老先生不知道是這個万俟煙雲使的連環苦肉計,爲的是使人連連誘敵深入……。
万俟煙雲厚着臉道:“慢着點……歇會兒,行嗎?”
黑衣人見打的他連氣都喘不過來說道:“可以,叫我師父就行。”
万俟煙雲嘴巴強應道:“你應該叫我師父。”
楊明昊上前就給了他兩下,一個八卦連環掌打的他老實,笑道:“師父,好師父,放了我,家裡的東西你隨便拿,別客氣。有空明天見,明天見。”
這時,他狼狽不堪的樣子,全場一片狼藉。黑衣人見他識趣,又受人之約道:“那好,明天二更大院來找我。”
他說完一躍,這時万俟煙雲嘀咕道:“他不是來偷東西的嗎?原來是找人打架的,慘了,這個與黑衣賊結下樑子了。”
這時他還真累了,他低着頭又一黑衣人迅速而來。
他道:“我是來拿劍的。”
万俟煙雲擡起頭來一仰睡睡了,不知何時黑衣人走了。
清晨陽光煜照,溫暖衝滿了世界。万俟煙雲從睡中起來,他看見這種房裡以無法在收拾了。只是蔫蔫的一笑,伸了懶腰推門而出,正好碰見黃麻子。
黃麻子匆匆忙忙的說道:“二少爺原來你在這裡,怎麼回事,我找了你好久。”
万俟煙雲拉上了門道:“找我,有什麼事。”
黃麻子拉着万俟煙雲道:“好事,大少爺從金陵回來了。”
万俟煙雲一聽不禁興奮道:“大哥回來了,快帶我去。”
“不僅如此,還帶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回來了,恐怕是你嫂嫂哦。”黃麻子似自己找了老婆一樣的高興的說道。於是他們一同去大堂,找那万俟煙靖。
“爹,娘,大哥。”万俟煙雲一進門就叫嚷起來。
那婦人叨嘮的說道:“雲兒你到哪裡去了,我派人去叫你三四次都沒見到你的人影真是的。”
万俟賢見他玩過頭了,不勉也多說兩句道:“昨天就告訴了你,今天你大哥回來的,你又跑到哪裡躲着去睡懶覺了。”
万俟煙雲頭腦一轉說道:“不是,不,我是趁天氣這麼晴好,在裡散步練練武功呢?”
黃麻子見是尷尬,也爲他謊言道:“是啊,是啊!老爺,二公子的確在院中練武功。”
万俟賢不相信他這麼用功,昨天朱海浪有緊急公事要辦離開了万俟府,万俟煙雲向誰去學習功夫真讓他懷疑的問道:“是嗎?”
他依舊說道:“正應當如此,我才忘記了大哥回來的事。”
万俟煙雲又問道:“大哥現在你的官做到幾品了。”
他大哥笑道:“問這個幹什麼,小官,小官,才四品而已。”
万俟煙雲見他還是那麼穩重,含畜,喜道:“恭喜大哥高升了。看來這一趟金陵沒有白去,原來呆在京城裡是個土貨,現在轉一圈回來變成了一個搶手的洋貨,真是此一時彼一時的。”
万俟煙靖被他這麼直白的一說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還是笑言相對道:“二弟你說話還是這麼直接,真讓人受不了你。官場上你要是這樣子的話,那早晚還是要回家種田的。看你都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副老樣子,一點兒也沒有改變。”
万俟煙雲見他又老調重彈,拿他這不是缺點的缺點說事,就扯開話題,問及在他後面的姑娘道:“大哥,這位一看就是一位非常了得的女當家人,恐怕就是金陵嫂嫂吧。”
万俟煙靖點頭笑道:“那你以後就這樣稱呼她了。”
万俟煙雲轉而問候女子說道:“小弟見過嫂嫂。”
這女子打裝入潮,落落大方的說道:“叔叔有禮,自家人不必客氣,初來貴府還望叔叔照料。”
他半開玩笑,開認真的說道:“我是經常不在家的,有大哥在你背後撐着天塌下來了也沒事。”
他們一家子好不容易今天聚齊了,這也是難得之事。下人們安排的家宴準備好了,那管事的丫頭向主母說及此事。主母一聽正好邊說邊聊道:“雲兒就你多嘴,一定是昨天沒有吃飽。吃飯了,吃飯了。”
家宴之上,万俟煙雲還是與他大哥爭寵道:“好了,好了大哥今天我以茶帶酒先恭喜你高升。”
他知道万俟煙靖一向都不喜歡他這個二弟,就倍加殷勤的與他們釃酒,先是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道:“大哥你千里迢迢回家,小弟在敬你一杯。”
万俟煙靖見他故意要出他的醜,也爭鋒相對的說道:“好,大哥也聽聞你成了京城第一才子,大哥也恭喜你纔是,日後考個功名與大哥一起同朝爲官,咱們兄弟在朝庭之中也好有個照應。”
“那以後還得大哥多照應照應,免不了提雋一下小弟呢?”
“哪裡,這個爲官之道雖說有個先來後到之說。但也有後來者居上呢?過幾天我就在長安的紫金皇城之中等着你,別讓我等的花兒都謝了,你還是隻有一個京城秀才的光環而已了。”
万俟煙靖一飲而盡,兩個人都笑起來了。他點撥万俟煙雲道:“你真是不長一智。”
万俟煙雲亦笑道:“你真是長一智。”
兩人笑了起來,万俟煙雲最是忘事,剛剛調侃完金陵嫂嫂的女子,坐在他孃的旁邊看着他們。她看着叔叔一人戲的盯着她不停的眉目傳情的,幾分羞澀的問道:“靖哥,叔叔他這是……。”
万俟煙靖看見他怪模怪樣的說道:“哦,他就是我們二弟,人稱紅面書癡万俟煙雲。最喜歡看大胸的女人,都說胸大無腦。”
他這麼一說嚇的那女子碗都拿不住了,万俟煙靖又向他介紹道:“這位是你大嫂,白氏。”
万俟煙雲不想被他們這樣看低,也就收斂了一些怪誕的表情道:“嫂嫂,好漂亮,可是一位大大的美人。”
白寶蓮怯生生的說道:“謝謝叔叔,承認我這位外來之人。”
万俟煙雲客氣的確道:“嫂嫂見外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万俟賢也道:“白氏進門起,就是我們万俟家的媳婦。”
白氏泯嘴笑着,万俟煙靖道:“好久不見武道長老前輩了,不知道老道長老先生怎麼樣了,二弟可否陪我去看到訪武師父。”
万俟煙雲有些顧慮道:“哦,那個武老道長太老了,請了三個月的長假,介紹了一個什麼楊老先生暫時來我家裡頂替他三個月,教學教武的。”
“哦,這樣呀,那更應該去看看楊老先生長什麼樣子的。”万俟煙靖說道。
万俟煙雲灰心懶意的說道:“嗯,恐怕楊老先生他今天不見人的,因爲他今天可能不太舒服吧。”
“你怎麼知道,你去過他那裡。”万俟煙靖問道。
他有意抹黑那楊明昊說道:“沒有,我只是僅僅猜測而已,因爲他現在每到初一就是不見人的,有一個古怪的**病。哦,還有剛纔李嘴子告訴我,楊師父他老人家,頭暈臉腫屁股生瘡。”
万俟賢不相信他說的話,一向敬重那有本事的人說道:“小子胡說,昨天楊老先生不好好的嗎?今天我要康兒芳兒去他那裡求學了。晚上的時候,武道長也回來了,估計他們也在做交接的工作了。”
万俟煙靖要見見教他二弟的到底是什麼樣貨色的人,說道:“哦,即然這樣楊老先生真的有病,那麼我們更要去看看他。”
万俟煙雲也想借機會看看那老頭昨天被自己打成什麼樣子了,應承道:“大哥說的是啊!好久不見武師父他老人家了,估計閉關修練的差不多了,這次人都到齊了,真個是機會難遇呀!哈哈!我們是得去看看,大哥那喝完這杯酒怎麼樣。”
兩個喝了一杯和氣酒,各道:“請。”
楊老先生半遮着臉部穿着大卦平時的道士裝扮,他正在教朱康朱芳念《論語》,他們唸完了論語十則。
他先道:“讀書重在創新,創新嘛!就是能夠汲取別人的長處,補充自己的短處,這才叫治學有方,這才叫學不百厭。”
這屋裡只有三個人,一個是楊明昊,一個是小康,一個是小芳。他站在臺上滔滔不絕的說教了一翻,小康道:“老先生,我看見你今天好奇怪喲。”
楊老先生不怒道:“混帳的小東西,讀書要一心一意,心無旁騖,一心只有讀書,看那麼多幹什麼。”
小芳也道:“楊先生您今天怎麼不坐下,不搖頭了。”
楊明昊沒想到遭那小子暗算,還懷恨在心的說道:“小屁孩你知道什麼。”
然後又道:“今天先重新教你們倆個活寶兒一首新詩,可要用心學記在腦子裡面。”
“新詩,又是先生您自己原創的麼,看來你不僅是一位先生,更像一位詩人,比那個古板的武牛鼻道長好玩多了。”小芳說道。
小康打斷小芳的語論,含沙射影道。“廢話,天下大智大慧者,唯獨你們這位先生也,要不是我你們的二哥小子簡直就是個廢才,能有今天這樣的大器嗎?”
楊老先生似乎還樂意聽到他這麼個評價道:“這句話我中聽,不過,我們先要溫習一下昨天的工作課。”
他接着說道:“小康你把《涉山》這首詩背育一遍給我聽。”
小康饒了饒腦袋道:“老師你經倫博學,還是你來吧我忘了。”
“什麼,你這都能忘,吃飯能忘嗎?”楊老先生跨下去道:“這是什麼。”
小康害臊怕的道:“戒尺。老師……我明天背可以吧。”
楊老先生道:“可以,先伸出你的手來。是右手。”
“爲什麼老是右手,換隻手不行嗎?”小康低着頭不敢看他,於是乖乖的伸出他的手,他語更重嗔目道。
小康伸出了手,楊明昊打了下去。小康把手一縮尺打大桌子子上斷了,小芳哇哇的大哭起來道:“先生,哥哥錯了,你就願諒解他吧。”
楊老先生想了想又問了一樣東西道:“這是什麼。”
小芳回答道:“這是墨汁。”
楊老先生要求道:“那好你若是背出爲師這首絕詩來,就讓你把它喝了。”
小芳稍思考了道:“涓涓漳潺潺,火火應山紅。”
“錯。”
“火火應山開。”
“唔,對了。”
“迷迷騭方巾去,擾擾林蛙陷。屁屁跫音地,眯眯破驚風,庸庸心頭歡,言言語昔回。”
楊明昊不由的還誇了兩句,搖頭晃腦的聽着她背誦道:“好,背的好。”
“謝謝先生誇獎。”
“你們進步的很快,今天爲師還教你們一首詩。”他打開書本走上了教臺上念道:“潲潲溦茫茫,淺淺泣漲漲。……。”好你們倆閉目想一想這個春節景是什麼樣子,多麼美好的。
小康首先叫道:“先生真是學富五隻雞也。”
楊老先生瞠目道:“是學富五車。”
小芳糾正道:“先生學富五車,談吐如珠璣。”
小康依舊故我道:“胡說,怎麼個朱璣。”
小康回想一下,知道錯了,說道:“哦,先生學富五——車。談吐……高談,有超凡脫俗的養。”
楊明昊輕柔着那屁股道:“唔,這纔是小康。”
小芳見這老先生有些偏愛於小康,不由的說道:“先生美言惑人,可嘆矣。”
小康也針對道:“你怎麼這樣說先生惑衆呢?太沒禮貌了。”
小康又讚美那老先生道:“先生美言火災,詞面可愛,絕世之言,重重疊疊,很快成爲得道高人了。”
“唔,這纔對嘛!”楊老先生走下來照着書中的廢紙搖頭念着他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