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夜裡,張金花有一點舊病復發的感覺。
“如果是相依相戀的一對情人的話,心照不宣的知道他們當中的甜蜜。可是感情是奧妙的,有時如水般的清純透明,有時似千刀萬針一樣的絞割或刺傷胸膛。辦是洞中不能不說溫和,有美女相陪,沒有美酒痛飲是人生一大缺陷。平常是有美酒就是沒有知心的美女,這也是人生的一大缺陷。哎!古人啊古人,我真羨慕你們的精點妙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之。’”章彪惋惜的心想着嘴巴里還吐出一兩句來,讓趙碧瑤聽的很不爽。
“你說夠了沒有,你真讓討人厭煩的很。”趙碧瑤看樣子這個晚上要與他一起過夜了,也不知道清師兄與她的父親怎麼樣了,所以心情有點低落道:“喂,晚上你也不會就呆在這裡吧。”
“那我去哪裡,我怕這個荒野之地你被野狼吃掉了,抑或是有外面的男子把你強抱了怎麼辦。”他壞笑的說道:“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就將就在一起,怎麼樣。”
“去你的癩皮狗,好討人煩的傢伙呀!”趙碧瑤不知道哪來的無名之火,就把它撒在這個章彪的身上。反正他拜在趙堂主的門下被她欺付貫了。心想着總有一天,連本帶利的從她身上挖回來。雖然今天晚上是一個好機會,但他還有些忌憚,畢竟她的身體不服舒,自己還沒有打算脫離魔教的陰庇之下,所以還是希望能用真心去打動她本人。
“討人煩,太好了,既然有人煩我,那說明你心中還有我的地位,這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爲春’嗎?”
碧瑤沒有情感的道:“你讀的書還不少呢?這種人——買弄。”趙碧瑤忍不住的向他罵道。
可是他還是一幅討人嫌的臭皮囊,依然笑着說道:“唉,書到用時方嫌少,事不經至不知難。”
古人云‘大丈夫必先利功名,後談妻兒老小室。”趙碧瑤看他整天想些沒腦子的事情,也就刺激他一下說道。
章彪反正閒着也是無事,就與他鬥鬥嘴皮子說道:“大丈夫有四爲,第一修身,第二齊家,第三治國,第四平天下。我這不是在努力的齊家嗎?先有妻室纔開創事業去,所以人們常說成家立業的,有小家則思大家的,國亡而家危矣。正所謂‘皮之不存,毛之焉附。’況且‘美景共佳人的,欲飲琵琶馬上炊’真是好機會來了。”
他走過去扶起碧瑤的手道:“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怎麼樣,你說你喜歡文雅又健壯的人,而我不比熊振清差。他只不過是一個冷莫你的心的負心人,爲他不值得。而我文武並茂盛,內外兼修,長像也不差於他,爲何你遲遲不能接受我。”
趙碧瑤看見他要耍無賴又是表白的樣子被他這麼一鬧,雖然她心裡也知道他是認真的,可是愛一人心裡就是有他,所以她不能接受的說道:“你放手。”
他反而靠的更緊抱的更加有力起來,使她感覺到了疼痛,以此來喚醒她。他想借此機會讓那趙碧瑤知道自己的心意,知道他這般的努力有許多原因是因爲她的存在,她在自己的心裡是很重要的道:“愛——我,我付出的比他少嗎?在心中你覺得呢?”
碧瑤用嘴巴咬開了他的手,低下了頭不語。突然,章彪嚯嚯起來。他感到無趣的自嘲道:“原來人是這麼自私的。”
“對不起,章彪,我也知道你一直以來對我好,可是一個人的感情是不能勉強的。碧瑤冱冰話語道:“人本來就是無情自私的很,這對於憎惡的人來說。”
他搖了搖頭道:“女人,我真不懂得,女人我真摸不透你心裡想什麼。”
“當然,你怎麼會懂得了,女人的心,女人的淚,女人滿懷的希望呢?”趙碧瑤見他又上前來抓住自己,不由的惱怒的說道:“你放開我。”
“我不能放,我終於懂得了……。”章彪這一次想強硬的爲之,就道:“這一次我不會輕易的放手的。”
“你永遠不懂的。”趙碧瑤掙脫開來。
可是,他點住了她的穴道:“女人,女人下賤是第一的。”
他用嘴去吻她的脣,可是她拼命的拒絕他。他用雙手斧正了她的頭,那個熱血澎湃的心在涌動着道:“碧瑤相信我。”
碧瑤則垂其口水出去,他忍住了,用袖揩去,無能爲力了,用異常的眼睛看着她,彷彿在用眼睛跟她說話似的。
“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你不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污辱我。”他用眼睛對她這麼的說道。
她則像一個怯弱受驚又迷途的小羊羔一樣用眼睛反抗又強硬的道:“你不可以,以強凌弱。這樣一來你是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的,我會恨人,我會殺了你的。”
彷彿他們是在這樣的對話,章彪並不在意這一唾沫。他不笑不淡的道:“你我是要相濡以沫嗎?還是‘身無綵鳳雙飛冀,心有靈犀一點通。’”
趙碧瑤倔強的看着他的眼神有點邪光,說道:‘我要豬頭烤狗頭,牛尿和馬尿的。”
章彪瞪眼磨齒就吻了過去,碧瑤用牙齒咬破了他的嘴脣。章彪不得到好處,反而流了一口的血出來。她苦着臉道:“你爲何要強人所難,既使我今夜人是屬於你的,但是心你勉強不了的。”
“好了,夠了。”章彪大嚷道:“爲什麼,爲什麼你拒我千里之外。不是常說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麼,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和你。藉此機會讓你明白我的心,我的情,還有我的生命全是爲了你的。”
這聲音把不遠處的樵夫向這邊引來,樵夫看見這裡有火光,也就更明確瞭解。
“你別以爲我章彪就是個小人,那熊烏龜就是個正人君子,十個男人九個壞,就是我對你極好了。”他轉過身去要出去的樣子。
可是他不甘心停住了腳步,趙碧瑤無聲的愣在那裡,看着噼啪的迸火心。她鬆弛了一會兒緊繃的神經,章彪心想了一會兒,急急轉過身去,走到她的身邊抱住了她。此時張金花已是筋疲力盡,她發現前面有微弱的火光發出來,紫漲的臉上拖着身體向這邊走來。丁忠走在半路聞到了氣味,可是他是輸了銀子之後,一無所以了。哀聲嘆氣的拍着自己的胸膛口裡念着自己又輸了,這幾天這時運真真的背的很。
他的肚子空的咕嚕的響,銀子也輸的精光的。他走進自己這髒髒的茅屋裡,臭臭的氣味,沒米下鍋把家裡每個角落都搜了遍,就是沒有東西可以填肚子的。他想用睡眠來使自己暫時的麻醉起來,可是他翻來覆去的他怎麼也睡不着的。
他只怪這月光如晝一般的刺眼,他想到了偷,周圍三公里的家禽被他偷的可稀罕了。況且都抵防着自己,可謂真是到了‘山窮水盡疑無路’的時候了。但是能爲者辦法多,他聽到茅屋外面山裡動物出來覓食的叫音。他自得意的走運,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他找了一根尖頭有鐵的長傢伙,運用他靈敏的耳朵他出發了。
趙碧瑤詞言厲色彩的怒火中燒道:“章彪你想幹什麼。”
外面的樵夫正朝這裡面走來,他聽到這章彪兩個字,先是一愣。他又仔佃的回味一翻這聲音又是如此熟悉的,他小時候經常的聽到這種格調,平中帶厲的,和中帶溫的聲音。他不由的道:“碧瑤,是碧瑤。”
他一把握緊柴刀迅速的跑了進來,他看見章彪正在不知臉耳的解開碧瑤的衣服。碧瑤只有嘴上的反抗,章彪正對着碧遙道:“你知道我是嗜美女的,你知道我是對你情有獨鍾的。你也聽說過不在乎天長地久,只緣今夜擁有過你。”
他輕解開她的羅紗,一具豐腴又撫媚的身體袒裼出來。此時,殺出一個人來道:“章彪你可真是無恥之徒勞的小人。”
章彪不知哪來的靈敏,轉身就閃開到四五米之外。章彪見這人是柴遜便說道:“柴遜你幾時變成了個陳咬金來着,我可告訴你碧瑤師妹是我的人,誰也搶不走她的。”
趙碧瑤淚流過臉頰道:“柴師兄幫我殺了這畜生。”
他們倆個的打鬥切把那剛進來的張金花弄醒了,外面的六個打手看見裡面很是熱鬧尋聲而來,再有就是那個丁忠憑藉着他特有的本領自然也能找到這裡。他笑道:“喲!今天是個什麼樣的日子呀!居然來了這麼多人,平日裡連個小貓小狗都夠稀罕了。還有女人的香味,只怕今天晚上不僅有銀子花,還有女人陪着我呢?哈哈,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