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已過去,新的黎明到來又是江湖新的一天開始。自然是萬變的有生命的出現也有生命的毀滅或是消失,這是生物進化的標誌,任何人或事物都不得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前面的路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楊明昊和衆弟子們在客棧道告別了。他平日是不喝酒的,因爲他認爲酒就是愁,用酒去澆愁,醉意才方濃。
楊明昊走在路上察覺到了有人在跟隨其後面,悄無聲息的樣子,若非頂尖高手絕對無沒有這般的能耐,讓他走了許多才偶我的發覺。他也只裝毫不在乎的樣子,繼續走着自己的路。
如果說晶冰先生的頭髮是用水晶冰條做成的,那麼火巖老怪則是沒有頭髮。如果說有那麼他的頭髮只像燃着一團微火一樣,在白天這火是發白光的,在黑夜裡是發紅色的。他身上穿着那衣服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寶物火焰烈甲,有許多的洞眼吐着血舌。
彷彿這個人似火神下凡一般,但是這並不是真真的火,而是熾熱的溫度照亮在那琥珀色箔片上的。楊明昊又走了一段路程來到一處小橋流水旁,那裡有一景觀之處,假山噴泉從岩石之中冒出平面,潺潺湍湲的水流和星移影動,綴綴青碧水草,陬陬柔情蝴蝶也飛舞其中,糙糙紛花芳香四溢,恂恂泥土氣息撲鼻而來。
楊明昊穿過翠翠青造簃廡,踏上這神頤蜃景,一種愜意,一份奇思,更似一層縹緲縈繞撩亂於腦海的情趣。他停下了步路,尋了一個比較好比武的地方,轉過身來向跟隨自己的人喊話道:“江湖朋友請現身吧!”
他對着那跟隨而來的人說,果然,不過一會兒逸影出一個人來。這人神形怪樣着實讓楊明昊愣住了,他拿緊了手中的劍。他知道這絕不是他的道友,看這人奇怪的樣子,一身深赭淡火的不同顏色。
他警惕的道:“你是誰,爲何要跟蹤我。”
此人說話也奇怪,回答道:“因爲是你,所以跟蹤你。”
楊明昊見這人神情癡板,只動了動嘴脣而這話,又說的奇怪,讓人捉摸不透其中的含義。楊明昊以爲他是那餘光輝的江湖朋友,或是朝庭傭來殺自己的人。
楊明昊看着的一身奇異裝扮,還有那蕭殺的眼神,說道:“你是來殺我的,你是朝庭派來的,還是……。”
火巖老怪是一個從火山之中蹦出來的人,他向挑戰天下英雄,沒想到關門不久路上偶遇到楊明昊。於是就跟蹤他來到此地,想與他一較高低說道:“對的,我是來殺你的,但是我現在不是朝庭中的人。你們跟朝庭作對,那麼我們兄弟倆人就用你的人頭去報效朝庭。”
“兩人,你是說還有一個人在路上嗎?不過,來殺的我人很多,就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你一定是江湖中人,可否報上名來。”楊明昊想弄清到底餘光輝請了多少江湖之人來對付自己,一口咬住他問道。
“其實我們很熟了,不過告訴你也無仿,聽好了,我就是從火鬼洞中了來的火巖老怪。可記得否,二十年前我們功打龍虎山的時候就交過手的。”他提示楊明昊說道。
“那已經過去好久的事情,不記得了。從前的恩怨早已了清,或被流逝的時光給帶走。你殺我爲的是什麼,我與你有仇有怨有恨,還是……。”
“都不是,你有罪,是死罪。我們要借你的人頭到武皇那裡求個官職,所以我們來幫你了切身後之事的。”火巖老怪想再戰江湖,所以第一個要殺的人正好碰到他的刀口子之上。
兩人便無言以對,唯有刀劍相向,方能解決其中的恩怨。火巖老怪“呼”的一聲霹靂掌打了過來,這一掌手焰通紅赤血橫擊,掌鋒麻利,迅速閃擊而來,掌聲如雷如鼓。楊明昊受了一掌朝後退去,那後面的竹子如颶風來臨般狂搖曳亂飛揚着。那陳葉捲起淹埋半邊天,楊明昊腳下連連後退數十步才停住了。顯然,此人武功深不可測,非同一般,即使是當今天天下十大天尊也未必有這般的造詣。
他木呆的神情不服輸的神情和那剛勁方顯的體氣,這一掌打的風雷聚匯。楊明昊看見這怪人燃起了烈火,火在他的手掌上燃燒着,此人切毫無知覺的。楊明昊恍惚的道:“原來你練成了傳說中的燠火掌,你是烈焰老怪。”(所謂的燠火掌就是烈火掌的升級版。)
他回憶小時候就聽張天師講過那有一個燠火神君,左右江湖的事蹟。那時掌門人也曾與燠火神君打過一次,就是那次燠火神君,元氣大傷還隱了起來。
火巖老怪道:“哈哈,沒錯記得了吧,我就是火巖老怪,燠火神君是我爹,我爹就是死在臭道士手中的,今天我要爲我爹殺盡你們這些臭道士。楊掌門你是張全德的徒弟,我今天……。”
他一鼓勁他的右掌上的火一下飆燃起了,他整個右手。他一搖晃了幾下左手,一個個火掌排山倒海打了過去,似無數顆星星的隕落。楊明昊撥出劍來似狂風捲起千層浪迎面而去,火巖老怪見他破解他這帶有七分功力的掌法,倔也旋竹而起如火蛇筮吞之勢,急轉而下。
兩人在中間相遇,一場激烈的風吹火搖,風暴火漲,風退火吞相擊過去。楊明昊跌落了下來,火巖也半跪在地上。楊明昊身上起了火,可是他並不着急身上的火種還是慢慢的站了起來。火巖老怪也站了起來,走了半小步笑了起來。
這笑聲引起了楊明昊身上的火起漲,楊明昊轉身一旋一團濃煙而起。他這一轉身撲滅的煙把他籠罩了,火巖老怪認爲他是想逃走。衝進去用手揮散之迷團,可是他沒想到反而被一劍戳住了手。可是他的手堅硬並無大礙,他被一掌推了出來。
這一掌楊明昊並沒有佔到便宜,而且有烈火攻心之危。
火巖老怪道:“原來你還沒死,我以爲你死了呢?”
他又打了過來,楊明昊揮一揮衣袖,從中飛出兩個鈴鐺來。這鈴鐺隨着火巖老怪的身影搖晃着,楊明昊用劍追隨那火巖。他有些被這鈴鐺響的煩燥不安了,惱怒了。他不得不用真功夫來對付這鈴鐺,左右開弓,兩下打落兩個鈴鐺。
可是,楊明昊早已無影無蹤了,他笑道:“你逃不得。”
心裡爲他那一劍刺中手而憤怒,他的左手滴出血,彷彿這血也帶着怒心在不停的燃燒起那一片竹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