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用手撫着自己的胸前,她要替付寶貝殺了孤獨無名,心道:“無情的男子都是一樣,喜歡勾搭別的女人。相見或許也是一種錯誤,不如我就替小姐你殺了他,也省得你天天垂淚到天明。”
她放底了身體,放緩了腳步,看見孤獨無名追着張金花的樣子。這般溫馨的畫卷本不屬於他們兩個人,所以她要把這個男人的花心用匕首刺通,這女人的風騷,結果她的小命。生活就是一個無情的劊子手,沒有那麼多浪費可以隨便給與的。
只是這夜色轉涼,有透刺骨寒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了半口,留下半點涼氣在心中。就當她靠近的時候,似乎張金花早已察覺,先一步推開孤獨無名,對着她噓寒問暖道:“麗麗,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我向你表示抱歉。”
麗麗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的機警,慌張的樣子低下頭來道:“小姐,麗麗不敢,我剛纔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過來打擾你們的,麗麗向小姐請罪。”
“麗麗我看你跟着我一直是不高興的,我也不勉強你。如果你找到了好人家,那麼你就應該爭取自己的幸福。”張金花想讓她知難而退,自己會有辦法把孤獨無名帶到付寶貝的旁邊,換回腐毒的解藥。
“自己的幸福,不,不麗麗知錯了,求小姐不要丟下麗麗,麗麗有罪請小姐懲罰。”她不甘心就這樣被打發離開。
“麗麗你起來,我,我不是責怪你什麼,我是怕……。”張金花只是覺得她沒這麼簡單,不只是來間視自己,反而帶着謀種目的。
“小姐,麗麗爲你無怨無悔,請小姐放心不要管我,你看那邊流星雨!啊!它們多美麗啊!”她轉移話題道:“過幾天就是中秋節,我祝願小姐是有句詩叫‘人縫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圓’嗎?”
張金花看着無名過來了,還以爲她們在因爲自己而吵嘴。於是張金花就拉着麗麗的手道:“麗麗,你說你嚮往未來的爲什麼樣子的生活。”
她這才把手中的匕首隨勢的收起來,搖頭道:“小姐我不敢想象,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你心中所愛的人嗎?”張金花也想打開她的心路,一問她的來歷。
“想過,因爲那太不現實了,所以阻斷了,所以放棄了,對不起小姐,我不能回答你那個男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但是我也想問小姐,你準備和你心愛的人過着什麼樣的生活。他是你心想心愛的人嗎?”麗麗疑問道。
這句話探賾了張金花的心靈深處,她心中反覆尋問了自己。孤獨乞兒垂喪着頭回憶着過去,篝火不旺——不添(天)才。
麗麗又拿出匕首來問道:“小姐你在想什麼,怎麼不回答我。”
只因這個動作又驚醒了張金花,使得她胡亂的編造道:“對了,如果我心中的他真心的他,我願他陪我過兩種生活,要麼轟轟烈烈功名千里,赫赫揚揚彪柄一史。要麼淡淡清清,默默無聞,無痕無跡,無影無蹤。如果不屬於這兩種,那麼我的心也就不屬於那個人。”
月兒早已迷路了,也許是因爲他們而走失的,也許明天天庭上要貼一個尋月啓事。可是,火熄了,他們走了。無痕無跡,無方無向,無影無蹤。向着天山,沒錯他們也向着天山而去。
憨憨受不了這般風餐露宿,看着夜百合難受的樣子,也走過來替万俟煙雲關心道:“都怪那個胡玲玲,若是大師兄在就好了。夜姑娘怎麼這幾天你老是鬧肚子痛,是不是吃壞什麼東西。不過,也不可能啊! 我們都吃的是一樣的食物,也許你的腸胃有問題,不要緊,多歇會兒。”
夜百合點了點頭道:“張大哥,也許你說的對,我的肚子有些膨脹了,也不知道什麼毛病。”
說着她又想嘔吐起來,可是弄了一會兒還是沒嘔出來。鍾輝故事的說道:“夜姑娘你是不是有喜了。”
這句話嗆住了夜姑娘,這次真的嘔了出來。衆人都似明白了,武冷俊看着尷尬的說道:“即然是這樣,那就讓她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休養一會兒,等過完了八月十五之後,我們在回來的路上接她,我看發也憔悴的樣子。”
“不,不,這是不可能的,我怎麼會懷孕呢?我跟本就沒有與別的男人……”夜百合想解釋,但又解釋不清楚。
“也沒有什麼,不是說哪個少女不懷春嗎?即然有了就要勇敢的面對。”鍾輝佯裝關懷的道。
大家都對夜百合這種行爲投以異樣的眼光,未婚先孕在古代那是多麼羞恥難以啓齒的事情。只有鍾輝心底子裡高興着,一直默不出聲的章藤走過來道:“夜姑娘能伸出手來讓我把把脈嗎?”
夜百合伸出手來,以表自己的清白,也想讓他看看自己是否得了什麼怪病,還是別的。鍾輝用眼神盯着他,心裡彷彿道:“你不要壞了我的好事,如果我得不到夜百合姑娘我與你沒完。”
他想阻擋章藤,可是,他一絲不苟的看着她的臉色並,沒有注意到鍾輝的表情。章藤鬆了手,闊然開朗。
鍾輝道:“章師兄,夜百合姑娘怎麼樣了,她沒有動到胎氣吧。”
夜百合有些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心裡忐忑又不好意思爲自己申辯什麼。必竟這事不乾不淨,越解釋越說不清楚,明擺的自己肚子是膨脹起來。
章藤感覺到了什麼說道:“她沒有懷孕呀!可是她的肚子脹痛也許另有別的原故,現在我還真不能判斷出來,那……是什麼回事,奇怪的很。”
鍾輝笑了笑道:“章師兄既然你是藥王的徒兒,也辨不出有沒有懷孕,天下你還能治什麼病呢?”
“你——。”章藤沒有說出來,只是藏在心裡。
“懷孕與用藥是兩回事,我現在我藥止住她的痛了。”章藤拿出自己隨身帶的藥瓶給了夜百合。
她蹀躞的走在這個清悠之道上,不想要被接過來他手中的藥道:“不用管我,我沒事。”
她要站起來,可是疼痛的表情顯露出來。
章藤停止了腳步說道:“你服用了不會傷身體的,況且我們還要走趕路。”
“對對,夜姑娘,章師兄是藥王的徒弟,他不會害你的。”鍾輝勸解的道。
夜百合這才接過來打開了服下一粒,真是藥到病除,他們繼續趕路。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啊!即然天山掌門人邀請我們華山派雪鬼九兄弟去天山撥那天下寶器,大家說去不去。”一個雪人模樣的道。
這裡漫漫的飄着大雪,雪花雰雰,或鑽臉或撲嘴的落下來冰溜溜的。可是,雪鬼九兄弟且不怕冷。他們有的赤背,有的只穿了一件雪白的單衣,有的披着一羊皮,有的也穿棉襖的。
赤發鬼說道:“老二你說說去不去,我們哥們都聽你的。”
老二尖臉帶有幾分帥氣,只是少了一隻耳朵的,本可以由小帥變成絕帥的極品宅男的,可是他不是畫像中的人物。他思索了片刻道:“去是要去的,只不過這回饒過了雪蟲。”
他們正在雪地裡吃着燒烤的,突然一個看見不遠處的冰幹部裂了,雪花捲的更厚了。
一個大叫道:“啊!雪雪雪——雪蟲,出出出現了。”
九個人都戰戰兢兢的,老大道:“雪蟲九九八十一天出現一次,每次出現,必要毀人性命,我們要保存體力去天山,大家走。”
說着衆人就飛躍的逃跑着,可是他們後面跟着一個會移動的雪堆了。雪鬼九兄弟聚合衆人之力與那個由移動變成固定的雪堆一發功,這雪堆被炸成了一凹,可是凹裡面還是冰。只不過微微帶有點血跡。
九雪鬼看見沒有動靜大笑起來,他們自認爲勝利的走了。可是他們剛走到那凹的冰層又凸起來了,百米冰條形,之後才露出冰晶封住的臉形和精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