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我來了,你的第六感覺沒錯,我將是你最大的惡夢。丐幫乃江湖之中的盟主幫與大周王朝誓必有一個了斷。我乃江湖人中的代表與你一比高下,成王敗寇自由天定。”
孤獨無名迎着風走進九層妖塔之中,門“吱”的一聲關上了。
“果然沒有看錯你,夢中那一劍斷我江山之人就是你。”武則天信心滿滿的說道:“但你別忘了付無涯是何等的英雄人物,付清風是何等奸滑之人,他們與我爲敵的下場是身首異處。朕即爲天之嬌子,有未僕先知的本領,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呵呵呵……。”
“是嗎?我相信人定勝天,俗話說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不以江山社稷爲重,毒害江湖七大門掌門人,屠殺江湖人士,欲要一統江湖武林。今天我就以丐幫幫主的身份向你發起挑戰,武則天你在哪,出來與我一戰否。”孤獨無名熱血滿滿,想要替丐幫死去的弟子報仇,想要替師父報仇,想要替救治自己的李顯復興李唐江山。
“朕自然在最高的塔頂等着你上來。”武則天放言道:“決戰巔峰之上,朕怕你沒這個本事能走上塔尖之上。”
“好你等着。”孤獨無名這就找門路上去與她一較高低。
原本靜如死水般的妖塔之內,突然間一聲斷喝道:“站住。”
一陣騷動之後,張昌宗,張易之混際在一羣狐狸之中笑道:“孤獨無名還真是你,沒想到你的命真大呀!”
“又是你們倆個狗奴才,武則天在哪,你們若實像的話就乖乖的給老子讓開。”獨孤無名看見突然之間萬道火光把整個第一層的妖塔照射的亮敞敞。
“大周武皇是你想見就見的嗎?”張昌宗帶着一聲女子之腔,桃花扇扇起一陣清風吹動桃花林中,落花滿天之景,隨風起時只見花片之瓣化爲數只狐狸張牙舞爪突襲而來。
張昌宗使出自己本家之學,一招桃花煽底風,滿庭之中野狐之哀,聽之毛骨聳然。
孤獨無名抱劍在懷中,借風之勢,踩踏桃花之瓣,隨之起舞,撥劍而出,寒光照眼使得張昌宗不由的身體打了個顫抖。只看孤獨無名搖劍之姿,使出一招“獨狐九劍之八面來風”。
劍光閃爍之時,已是殺破四面伏擊之勢。
張易之見孤獨無名鋒鋩畢露,急忙出手亮出自己的鐵笛之功,一首《落映繽紛曲》,撥動斷腸人之心絃也。
孤獨無名雖被其觸動心扉,但是他的仇恨之值大於悲傷之情,所以無名急於打敗他們倆,不禁使出一招“獨狐九劍之風捲殘雲”。
頓時,花捲花舒,皆爲狐首之屍。
張易之與張昌宗聯手而來敗於他一陣之勢。
張昌宗飛出桃花扇使出葵花寶典中的第二式“花開花落花滿天”。
與此同時,張易之的鐵笛之尖刃攜手攻擊孤獨無名。
正是他們錯誤的認爲此時的孤獨無名不過只之前的保龍族金牌殺手而矣,沒想到盤涅之後的孤獨無名得到脫胎換骨般的新生。
“快,準,狠。”是獨孤九劍的三字要決,孤獨無名的殺到張昌宗面前的時候,張昌宗並沒有擦覺到無名會出突出顯在他的面前,若不是他的一招“葵花幻影,桃之夭夭”之術使得躲過無名的一劍普通攻擊。
他們兩人就感覺到了他的劍法比之前犀利了許多,而且他的動作之快,身法敏捷,殺了兩人措手不及,連連後退,幾乎要被逼入死角之處。
張易之與張昌宗合計,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術,以快制快。使得孤獨無名使出一招“獨孤九劍之風過無痕”。
“風過無痕。”張昌宗看了看自己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傷嘲笑道:“哈哈哈,我還春風得意呢?”
他用玄鐵寒冰之劍在張昌宗的鐵扇之上劃過,昌宗見自己的這把寶扇完好無損,不由的煸動着手中的扇子起來。誰知道就在他高興之餘,手中的鐵扇火花四射,發出爆炸之聲。
“呯呯呯……。”鐵扇已成爲手中的燙手山芋,像那仙女散花一般四分五裂。
倏忽,一像粉面桃花,英俊瀟灑的張昌宗被手中的桃花扇炸成了豬頭般的模樣,使得這個靠臉吃飯的妖嬈男子驚世之貌,毀於孤獨無名的劍氣之下。
飽着**的張昌宗氣急敗壞的使出最陰毒,最可怕的武功對付孤獨無名,一聲大叫道:“無名看招。”
“吸腥大法。”孤獨無名踅回之時好像被一塊巨大的吸鐵石粘住了一般,四周的桃花漫天紛飛,好像無數只狐狸張口血牙之口向孤獨無名撕咬而來。
張昌宗顧不了許多,一心想要弄死他,口中唸唸有詞道:“我要把你吸着人渣,銼骨揚灰,方解心頭之恨。”
孤獨無名知道吸腥大法的厲害之處,然而他所學的武學劍法根本就不含有半點的內功在其中,論其道應算是劍宗一門。
孤獨無名見他不自量力,根本就對自己的劍法知之甚少,然而無名知道“吸腥大法”的威力。所以他順勢而來,一招“孤獨九劍之風吹草動”,殺於張昌宗於無形之中。
旋即,無名轉身應付四面而來的狐獸們的圍攻,飛天旋轉一劍使得“孤獨九劍之風和日麗”。
剎那間,不緊殺死了對手,也使自己脫離了張昌宗用生命設下的陷阱之中。
張易之見無使出來的劍法不曾見過,若說起張易之的見聞,也是‘黃河之中的燕子——見識過風浪’。
張易之問道:“你這是什麼劍法。”
“不知道劍法。”
“不知道劍法。”張易之刨根問底的道:“是害怕我破了你的劍法嗎?”
孤獨無名見他心慌,也用不着隱瞞道:“這是我自創的獨孤九劍。”
“自創的獨孤九劍,不可能。”張易之是見過他與孤獨彪以及武則天三人使過獨孤九劍的,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劍氣。
“怕死的,就坐回你的看門狗去。”無名霸氣的指着一旁瑟瑟發抖的張易之。
張易之明知道回去見武則天也是死路一條,只能硬着頭皮與他交戰到底。
“士可殺不可辱,你未必就能贏得了我。”張易之還幻想着從前一般的春秋大夢道:“美人屬我,江山盡在手中,夫婦何求也。”
張易之已經全力以赴,大叫一聲殺向孤獨無名,鐵笛之中有一把長長的細刃,鋒利無比?兩人交手三四回合,頓時電石火花一般,張易之手中的輕武器,終究是抵不住無名的寒冰之鐵,使得張易之不得不使出鐵笛之中的暗器。
張易之趁機轉身用鐵笛對準孤獨無名用力一吹,鐵笛之中的吹針飛向孤獨無名。孤獨無名落地之間,劍身一抵,玄鐵之劍把吹針牢牢的吸住。然而張易之一招不成,又耍一招,使用鐵笛吹出一道神奇的聲波,一時之間花如落紅,化爲飛刃向無名攻擊而去。
孤獨無名毫不視弱,見招拆招,使出一招“獨孤九劍之狂風暴雨”。
驀然間,繁花成泥,手中的兵器也被擊毀,只剩下張易之呆呆相視。
張易之已無計可施,只有施出最後的必殺技與之相抗。
只見一招化功大法打在孤獨無名的身上,無名一劍的劃過他的身體使出一招“孤獨九劍之且聽風聲”。
然而張易之臨死之前似乎興慰不已道:“你中了我的化功大法,全身的武功都廢了,看你怎麼走的出九層妖塔。哈哈哈……。”
“噢,噗。”張易之吐血身亡。
“省點力氣吧。”無名擦了擦血劍道:“心若有劍,劍法猶存,心若無劍,空有一身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