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風也覺得是應該讓雨水痛痛快快的淋一下,這樣能保證清醒的頭腦。不由的觸景生情般放下了雨傘,雨傘在風吹之下在地面的水上旋轉着,他們輕輕的踩着地面上的水。
孤獨彪暗淡的眼神看着她說道:“風兒,你怪不怪伯父。只因爲伯父的到來,又惹給你一場災禍。”
孤獨風的鬢髮淋溼了,那久久未泛起漣漪的心,激動起來說道:“三國時期的曹操派人抓孔融,他的女兒就說了一句很有意義的話。說的就是‘巢已破,芻焉能活。’後來曹操爲了斬草除根,就把他的一兒一女也殺了。”
她已經沒有什麼牽掛,已經一無所有的她還有什麼可害怕的呢?還有那仇恨的力量,更加激勵着那。
孤獨彪慚愧的很久無言以對,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知從何說起,又不知如何安慰,反到是孤獨風安慰起他來。
孤獨風見無家可歸,無路可走的,說道:“伯父現在的情況,不就如當時的孔融之家嗎?被別人掌握了生命的權限。我們的仇人高高在上,而且在暗中防着我們,而我們在明處。況且我們現在趁單力薄,那些權臣老臣們都被大周武皇坑害的差不多了。想恢復李唐江山非伯父一人之力而能爲之,況且我們的行蹤被發現了,這裡不是我們久留之地。只有保存了自己,日後纔有希望光復李唐江山,才能重整我們孤獨世家的榮耀。”
孤獨彪原來有些失落和沮喪,卻被她的話點燃了心中的明火。真個是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智也。雖然雨還有點冷,那孤獨風一連打了幾個噴嚏,可是孤獨彪心裡暖暖的,有是複雜的說道:“你說的很對,想不到我侄女有如此遠見。這裡不是我們久留之地了,我們孤獨世家的榮譽早被化爲灰燼了。我們要像院裡的那棵樹一樣,被毀了,待到春雨來,重新的發芽。”
孤獨風色厲的道:“伯父,你錯了。我們孤獨世家是忠誠之家,雖然遭受到了武則天的迫害,但是我們孤獨世家的榮譽還印在大家的心裡,大家沒有人不知道我們家族是被奸臣給陷害的。大唐朝廷沒有忘記,忠義之士沒有忘記,我們更不能忘記這一卻。現在我們應該去一個安靜的地方,壯大我們的力量。”
孤獨彪仔細的看着她道:“風兒,孤獨世家中的五個兒女當中就你不會武功,切有着這般超人的智慧。不如我先把你送到無門老子那裡,他是我曾經親密的戰友。現在是泰山派的掌門人,爲人低調,不問江湖事實。武皇封泰山,所以朝庭之人不敢爲所欲爲。”
她也是無依無靠,只得聽從安排。
雨漸漸小了,風一時也忘記了刮,天空緩緩的被白雲擦去了污漬顯的更加深藍。
天空拂曉,雨早以停止了,房屋燃燒的最後一團明火也被雨水澆滅掉了。兩個身影依然佇立在微風中,漸行漸遠的消失在其中。
陽光出來,人羣圍住了這燒燬的房屋指指點點的。孤獨彪與孤獨風早不知去向了,只留下乾淨的清晨。
阮淡和鄭豔華他倆遮遮掩掩來到熱鬧的街市之中,他們倆用雙手掩住了那個囚字。兩人互相背靠着背,慢慢的蠕動起來。有許多雙目光注視着他們倆的異樣舉動,他們倆也覺得不妙就狂奔跑走來,轉了好幾個彎來到了一個幽靜的地方。
他們背靠着牆,雙手掩着胸膛的那個囚字。忽然一隻手拍了過來嚇的他們倆人心都快跳了出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個疲乏的乞丐。那乞丐道:“行行好,給點錢吧,謝謝施主了。我三天沒吃飯了,餓的兩眼發白,救救命了。”
阮淡分不開手,鄭豔華也不敢拿出手去掏銀子。於是兩個睚眥的眼睛瞪着他,大聲的向他吆喝着,那個乞丐嚇的往後一翻倒在地上。
他倆同時道:“滾。”聲音如同驚天雷爆一般,不僅把小乞丐嚇跌倒了,也把自己嚇一跳。再說中原人最喜歡圍觀的,哪裡有打架吵罵的,哪裡就有一羣人圍觀。不過與乞丐發生衝突也太不新鮮了,所以沒有多少關注度也算正常。
乞丐慢慢的爬起來道:“不給就不給,看他們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像個囚犯的樣子。”
鄭豔華生氣了乞丐就要走的樣子,鄭豔華爲了趕走他就揚起拳頭來。可是一半囚字暴露了出來,這下暴露了身份。那臭蛋兒乞丐更是大叫道:“果然是江洋大盜,偷財大賊。快來人啊,有囚犯越獄了。快來人啊!抓囚犯啊!官府懸賞一百兩要抓的兩個打盜就在這裡,別讓他們跑了。”
鄭豔華和阮淡上前一頓痛打之後,見圍觀的人太多,就慌忙的逃跑。鄭豔華沒逃幾步身上的粹銀子撒了一地,這更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大家似乎更加同情小乞丐是正義的化身。
臭蛋兒被他們無緣無故的通打一頓,更是大叫道:“偷了好多的銀子呀,一定是個殺人犯來着。”
鄭豔華迅速的往地上一摸了幾個大些的銀子拿在手裡,阮淡見那些路人和聞聲而來的乞丐都上前來哄搶碎銀。他使勁的拉着這個愛財如命的鄭豔華說道:“師兄別斂了,逃命要緊。”
小乞丐看見他們要逃了,爲了分得更多的銀子,他向那鄭豔華的腳撲了過去。抱住鄭豔華不肯讓他走,鄭豔華被他死死的抱住了,阮淡不得不出手去幫助鄭豔華,用腳恨恨的朝那小乞丐身上猛的一踩。那小乞丐死也不放開他,鄭豔華用力把腳一扭,用腳跟朝那小乞丐一腳。小乞丐痛疼的放開了手。
阮淡和鄭豔華這才聲迅速的逃命去了,不過一會兒,從一個轉彎處又跑出來了幾十個丐幫的人。他們人人都手拿木棍,那爲首的小凌子乞丐問道:“欺負我丐幫兄弟的人在哪裡,他還想不想在長安成混,就算在武林之中,也沒有哪個敢瞧不起我們丐幫。”
那小乞丐爲了不讓他們分得銀兩就撲了過去,用身體壓住那些銀子。
小凌子把那些閒雜的路人都哄走了,就算是官兵來了,也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們三分,問道:“搶財大盜在哪裡,他們拿了多少銀兩在身上。”
他苦着臉用手指着前面道:“就是那兩個囚犯,他們身上有很多銀子,少說大家也可以吃了三年五載的。”
那些乞丐只看見跑的後面的一個囚犯,迅速的朝前面的右道拐去,話說這羣丐幫之人爲何敢在大街上如此囂張呢?
原來那朝廷爲節約成本開支,那些官兵們是有編制的,人手有限。再說有些靠關係的,光拿工資不幹活的。更有些佔着毛坑不拉屎吃空響的,還有些老油條來着,反正是鐵飯碗,誰也拿他們沒辦法。在有些走後門的新兵蛋子,那也是出來混的。因此這長安城的官兵戰鬥力,折了一半又一半。
好壞有一些頭腦靈光的官員想了一個萬全之策,就是讓這些有勢力的丐幫人員衝當這些官兵們的臨時工。不僅可以降低丐幫人犯罪率,還是維護治安的中間力量。如果官兵有過錯也可以推責,那些有功的丐幫之人也可以披上官服。
由於何水有這一條建議說的恰到好處,李鐵王聽了耳目一新。他懂得政治,於是當即拍板何知縣連升三級,一下就爬到太守的位子,不可不是火箭升遷。此是後話,暫不多說,
小凌子見是兩條大魚,豈能放過表現的機會。說不定這就是仕途的開始,一刻都不停留的,說道:“追。”
他們倆又七拐八轉的來到一個角落,只見是一堆茅草,他倆就趕緊用茅草來遮掩自己。當他們掀開一半堆茅草時,發現一個拿着木棒的乞丐正當睡的香着呢?
他們忙看後面,聽到了那遙遠的傳來喊叫聲。鄭豔華靈光一現,拍手笑道:“師弟我們把他的衣服換上,那我們不就逃過去了嗎?”
阮淡同意他的意見,倆人一同動手去解乞丐的衣服。他們躡手躡腳的解開那乞丐的衣服,那乞丐正在夢裡吃着東西呢?轉着身體又睡過去了,他倆又去幫他脫了下來。一陣涼風吹來,乞丐感覺悚然有些寒意,收攏了衣睜開眼,他們倆衝着他笑了笑。
乞丐嚇住了忙道:“兩位大哥,我只是一個乞丐,只是賤命一條,請饒了我吧。你們想幹什麼,到底想幹些什麼。”
他看着他們兩身體有個囚字就跪下來,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非分之想。最近聽說有喜歡男人的男人,他懷疑他們是不是那層意思,一想到這裡不由的顫抖起來。
他們也笑道:“好,我們不殺你,不過你必須把你的這兩件衣服脫下來。”
那個叫楊小五的乞丐拼命的搖頭,果然不出他所料。頭可斷,血可流,貞潔不能丟的道:“不要哪!這麼涼的天,要是晚上,一件外套一件馬夾都少了,我脫了衣服會凍死的。”
鄭豔華見這要飯的無非就是錢能打發的問題,從腰間掏出一綻銀子道:“這是什麼。”
乞丐瞪大眼睛雖然是喜歡,又是搖了搖頭道:“這銀子可以買一件新的衣服,或者可以買到一隻烤雞。但你不知道,我的身體不舒服。現在CIP上漲的厲害,花起來不夠用的。我不能要,我要了……。”
阮淡凶神惡煞的衝他道:“好了,你脫不脫,一個句話,來痛快點的。就像一刀殺死只螞蟻,雖然割不下半兩肉的,也好歹結果了一條生命。”
乞丐閉上眼睛裹緊衣服,以爲他們想非禮他,搖頭道:“這是我保命的衣物,我可不爲了區區錢財,而毀了我一世英名……。”
鄭豔華一個耳光打過去,小伍乞丐就老實了起來。他想不老實也不行,心想:“這老處子之身要晚節不保了,爲了苟延殘喘有不的不爲之。要是讓人知道了,那自己還有的混麼。”
一時之間,臉紅耳赤,熱血噴張,春潮泛起,只見他們的手指在他肌膚之間遊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