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夜晚的月光朦朧的照在大地上,突然大地震動,巨大的轟隆隆聲響了起來,“敵人的騎兵,大家瞄準,長槍兵準備刺人,大刀兵準備砍馬腿。”“敵人騎兵來了,大家準備射擊。”在一個個高、低級軍官的指揮下,戰士們立刻就位。
“叭”“叭”“叭”“叭”槍聲連成一片,過了一會,“低頭。”有經驗的中華革命軍軍官與戰士們喊着,他們剛躲避在戰壕裡,那無數的箭矢射了過來,無數的箭矢射到了中華革命軍戰壕上,密密麻麻的射了一地,由於戰壕的阻擋,大多數箭矢都射到了戰壕的前後,只有少數躲避的慢的中華革命軍戰士被射中了。
弓箭和火槍對決着,槍聲和箭矢的風聲響起,滿清八旗騎兵飛速的奔來,大量的騎兵被射下了戰馬,眼看他們越奔越近,騎着戰馬奔跑到戰壕前,他們正要奔馳着跨越戰壕的時候,卻被戰壕裡伸出的無數長槍刺下了戰馬,還有很多戰馬的腿被戰壕裡砍出來的大刀砍傷,伴隨着戰馬那痛苦的嘶鳴,滿族八旗騎兵們伴隨着戰馬一起倒地。
一萬八旗騎兵大約有六千多都奔跑着越過了中華革命軍的三道戰壕,死傷了三千多的騎士相比較中華革命軍士兵死傷近百的數量很不成比例。
六千多八旗騎兵向北奔跑而去,中華革命軍軍戰士紛紛準備迎接對方的反襲擊,但是看到那些八旗騎兵越跑越遠,一去不復返,只留下那無數的馬蹄印子。“怎麼個情況這是?怎麼全跑了?”準備迎接戰鬥的中華革命軍戰士都紛紛納悶了起來。用望遠鏡看着那騎兵的奔跑路線,張華漢嘆了口氣,他還想全殲這股八旗騎兵呢。
“這些傢伙不是去了龍虎關就是去了韶州,以後會有機會消滅他們滴。”張華漢說着,將望遠鏡放下,對一邊的趙七斤說道:“哎,炸藥包明天才能送來,爲了減少傷亡,只能再等一天了。”他顯然還是對於城裡的滿清八旗騎兵全部逃跑而耿耿於懷。
當飛艇運來了大量的炸藥包的時候,看到飛艇的廣州城守軍立刻舉起了白旗,當張華漢與趙七斤帶領隊伍兵不血刃的開進廣州城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已經沒有一個滿族將領或官員了,那些滿族的將領和官員們跟着騎兵們都逃跑了。城裡留下的要不是被遺棄的滿族低等奴才,要不就是一些蒙古戰士,不過數量都不多,八萬綠營軍士兵大多都是沒有打過仗的壯丁,後來光是遣散這些壯丁回家務農就費了十萬兩銀子和三天的時間。
在廣州帥府裡,張華漢與趙七斤在軍事地圖上商量着下一步的進攻方向,張華漢指着南雄和韶州,“我們聯合福建的諸葛鳴拿下這兩座城池,到時候分兵兩路,諸葛鳴一路打潯州、南寧直下海南島,你攻打龍虎關、桂林並拿下柳州,這樣整個東南地區就都是我們的了。”
說着,張華漢立刻寫着給諸葛鳴的調令,寫完後蓋上大印,用火封封好,派飛艇直接給諸葛鳴送去,張華漢命令白旺接替諸葛鳴防守福建,將諸葛鳴騰出來與廣東的部隊合擊南雄和韶州。
忙了整整一天,張華漢走到了院子裡,他看着天上的月亮卻看不到那火星,他想到了歐洲的天文學家哥白尼和伽利略倆人,他用胸前的望遠鏡看天空,只能更清楚的看到月亮,至於火星,他就是看到也不認識,他纔不知道那星球的大概位置是在哪裡,那天空的星系名稱他都叫不來,當然,因爲看過聖鬥士的他來說,十二星座是知道的,至於你想讓張華漢從天上給你指出來就難了,他就認識北斗七星和月亮。“他倆人估計能看到火星吧,我還不會做天文望遠鏡呢。”張華漢嘀咕着從天文學家哥白尼和伽利略倆人想到了張超,想到這裡,他鬱悶的嘆息了一聲,心中對於極有一種無力感。
這時,張華漢感覺自己的手被溫暖而柔軟的手抓住了,他回身緊緊的抱住了曉月的身體。“討厭,這裡還有人。”曉月說着想掙脫,周圍的侍衛和僕人們都識趣的離開了裡院,侍衛們站在了院子的外面,僕人們也都出去了。“這下就沒人了,呵呵。”張華漢笑着緊緊抱住了嬌弱無骨的柔弱香軀說道。
“被別人都看到了,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昏聵的淫那個蕩之人。”“俺就是個淫那個蕩之人,那咱倆總從於聖人食色性也的大道再淫那個蕩一回吧。”張華漢抱着嬌軀就進了房間,不一會,房間裡傳來了一陣夜來春雨聲
??(此處和諧一萬字。)
夜深了,從南昌城奔出了三萬滿輕騎兵,三萬騎兵踏着大地都震動了起來,轟隆隆如同打雷一般。
“快,快點,那個諸葛鳴帶領的匪軍軍帳就在二十里外,我們突襲他們的營帳,抓住諸葛鳴這個匪首。”博洛大喊着催促着標下的人馬。
博洛手下的三萬騎兵幾乎是南昌城的精銳主力了,這三萬騎兵大多是漢人,滿人約有三千多,經過了數次大戰,滿人的數量越打越少,漢人在滿清軍部隊裡的比例越來越多,不過博洛手下的這漢人都是關外漢人或是投降滿清的寧遠鐵騎,戰鬥力十分強悍。
“哹──哹──律!”博洛猛地一勒馬繮,座下戰馬人立而起,差點把他掀下馬鞍。“你說什麼?”博洛瞪着眼睛驚訝的對回報的將領問道。雖然對方稟報中華革命軍營帳裡一個人也沒有,博洛仍然有些不信邪地飛奔進了中華革命軍營帳內的時候,那一望無際而空無一人的空帳篷,彷彿是在嘲笑他的夜襲。
博洛大怒,“媽的,本將軍對天發誓,摸半天再上牀的蠢事,下次再也不幹了!弟兄們快跑,我們上當了。”
就在博洛話聲剛落,四周突然出現了無數的火把,把天都照亮了,“殺呀!”“殺!”“拿下博洛的狗頭,重賞!”“殺韃虜!”無數的喊殺聲四起。
“轟隆隆~轟轟轟!”巨大的爆炸將無數的滿清軍騎兵炸上了天,博洛已經被那巨大的爆炸震地大驚失色,面色死白,“諸葛鳴這狗日的有種!他,他,他竟然在營帳裡放炸藥,他放了多少呀!”這時他才發現整個營帳全是大火,地面和營帳全是火油,一炸都點着了,營帳裡還有無數糧袋裡裝着乾草枯葉,全都着了,大火沖天而起,若不是博洛的位置屬於後軍,而後軍靠近營帳外圍,只怕他也無法逃得性命。可是等他和一衆將領慌亂地逃出那火焰翻飛的營帳時候,他的一萬多滿清騎士,卻都已經葬身火海中了,那無數撕裂的慘叫聲和沖天的火焰,讓人想起了地獄的場景。
博洛氣得已經都沒有血可以吐了,恍恍惚惚猶如癡呆一樣。他身邊的親兵和將領們拉着他勸道:“咱們衝出去先回南昌城去吧,大人,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博洛也反應過來他們還被包圍着,“殺!”他一聲怒吼帶着騎兵們奔馳着要衝破中華革命軍的包圍。
伴隨着無數的火槍聲,連續不斷的鉛彈射中了滿輕騎兵們,大量的滿輕騎兵和戰馬都被射倒,後面的騎士也被絆倒或被密集的子彈射中。
死亡的滿輕騎兵越來越多,火槍聲越來越密集,博洛高喊着,與袍澤衝鋒着衝向了中華革命軍火槍陣營,這時火槍陣營的士兵們立刻後退,後面一排長槍盾牌手排起了長槍盾陣。
緊緊附着馬背上,博洛拿着戰刀心裡暗暗後悔,他後悔自己沒有長兵器,突然嘩啦的一聲,他感覺自己飛騰了起來,原來是戰馬被絆馬索絆倒了。
“投降不殺,投降不殺!”周圍無數的中華軍戰士跑了過來,一個個滿清軍騎士紛紛投降,少數反抗的滿清軍騎士各自爲戰,很快都被衝上來的無數中華革命軍戰士砍殺或用火槍射倒了。
已經鼻青臉腫的博洛手下的一名親兵騎着戰馬飛奔了過來,那親兵迅速的拉着他上了自己的戰馬,他身邊還有數百袍澤,他們立刻轉向往人少的地方衝殺而去,博洛看着一個個滿清精銳騎士被射死或戰死,他心裡沉甸甸的,“趕快回南昌!”他心裡想着,他還從來沒有對一個城市這麼依戀的。
經過博洛身邊的數百滿清精銳騎兵拼死衝殺,博洛終於衝出了包圍圈,他騎着戰馬飛速的奔跑向南昌城,與他同騎的親兵被子彈射中已被他推下了戰馬,心中懷着一點愧疚的看着身後的戰場,他發現周圍跟着他衝出來的只剩下不到二十名騎士了。
由於後面出現了數百追兵,博洛帶着不到二十名騎士瘋狂的向南昌城跑去,只要回到南昌城他們就活命了。
那高大的南昌城終於就在眼前,博洛一邊奔跑着一邊喊道:“我是博洛,快開城門,我是博洛,快開城門!”
讓博洛等人欣喜的是那城門很快的打開了,他們立刻騎馬從城門外衝了進去,博洛立刻又享受了一次空中飛人的待遇,被摔得七葷八素的他看到的是一雙中華革命軍軍官特有的皮靴,“呵呵呵,博洛將軍,我諸葛鳴早已在南昌城恭候你多時了。”
諸葛鳴接到了張華漢的命令後,從南昌直下,一路高歌打到南雄,拿下南雄後,進攻韶州城,使用各種計謀都無法賺開城門後,諸葛鳴也只有強攻一條路了,由於在打南昌博洛的時候使用了大量的火藥和炸藥包,炸藥包很是短缺,諸葛鳴暗暗嘆息。
正在這個時候,江南總部竟然將大炮運了過來,這些紅衣大炮和江南總部以前製造的鑄鐵大炮都是重量級的火炮,有了利器的諸葛鳴圍三缺一,從三面攻打韶州城。
轟隆隆的巨響聲響起,炮彈砸到城牆上讓城牆顫動着,無數的磚塊被砸碎、砸落,滿清軍守城戰士被砸死了不少。
中華革命軍整整炮轟了一整天,韶州城牆裂開了好幾個巨大的裂縫,韶州城內的滿清軍士兵用土沙和石塊堵着裂縫,但是那巨大的裂縫豁口堆着的土石根本不用什麼爬梯就能爬進去。到了晚上,諸葛鳴命令大軍開始攻城,無數的中華革命軍戰士靜悄悄的靠近着城牆,在轟隆隆的炮聲下直到他們已經跑得很近的時候滿清軍才發現他們的存在。
“敵人攻城了,大家注意,敵人攻城了。”守城的滿清軍連忙派大量的士兵堵在城牆的豁口裂縫後,準備守衛這薄弱的地方。
連成片的火槍聲響起,過了一會滿清軍的戰士也拉弓射箭攻擊着衝過來的敵人,中華革命軍的戰士們泡泡停停的射擊着阻擋他們腳步的敵人。
“殺呀。”隨着衝鋒的號角響起,一隊隊中華革命軍士兵奔跑着開始集結,全部集中在城牆裂縫不遠處,這種密度和間隔達到了極限,集中局部兵力優勢一鼓作氣要敲開這座城池。最前面士兵兩人一組,一人拿刀和盾一人手持火槍,拿盾的爲火槍手提供保護,他們迅速向前行進,到達了敵人弓箭範圍內他們更加配合的緊密,這些士兵開始助跑加速,隨後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奔進,後面的各個小隊也隨着他們向前衝鋒,城頭上的弓箭開始像飛蝗一樣的射下來,不時有中華革命軍士兵倒地,但是對面更多的滿清軍士兵被他們的火槍射倒但是這些人不用擔心,在他們倒地的那一刻,身後的同伴就會將他們架起送到醫務所,所以沒了後顧之憂,士兵們只管使出自己最大了力氣向前飛奔。上千兵丁一擁而上,順着土石向上攀爬,衆多的戰士像螞蟻一般擁擠着衝進了那城牆的豁口,場面實在壯觀。
那些手持刀和盾牌的士兵也衝在最前面,雙方開始短兵相接,廝殺了起來。“進攻!”滿清軍的一名將領手一揮,一千名滿、蒙騎兵奔馳飛越而出,順着坍塌的城牆向城外衝出,衝擊殺進去的中華革命軍戰士,中華革命軍戰士手拿盾牌抵禦着對方的戰刀,他們的戰刀招呼着對方戰馬的馬腿,好多中華革命軍火槍手射殺着衝上來的滿蒙騎兵,更多的滿蒙騎兵被自己人堆積的土石絆倒或直接連人帶馬順着土石堆積的高坡跌落出了城外,他們那最後的反戈一擊被很快擊潰了。
從沒有被攻打的北城門飛馳奔出了六千騎兵,出了城門後,他們飛速的向西北方向逃竄,飛奔了不到四里地的樣子,突然地面塌陷,前面幾百騎兵陷落到了地下,連人帶馬的掉了下去,三面響起了喊殺聲,無數的火把照的亮堂堂的,周圍無數的長槍兵和火槍兵衝了上來,槍聲不斷,無數的騎兵被射死或刺死,“投降不殺,投降不殺。”看到不妙的滿清騎兵們紛紛投降,兩千誓死反抗的騎兵們被衝上來的中華革命軍長槍陣圍堵在一起,他們不能奔跑開被圍到了一個圈子裡被大量的槍子迅速射殺着,馬上的滿輕騎兵高人幾頭,火槍兵能夠清楚的看到他們的獵物,被外圍的壓力被迫擁擠到一起的滿輕騎兵們如同被剝皮一樣從外到裡一圈圈的被剝了下來,如同穿着厚厚衣服的美女被一層層的剝掉,知道被剝成了小白白,他們拼命的反抗卻無奈地痛苦的一個個從馬上倒了下去。
朝陽緩緩升起,那金色的太陽照耀着大地,槍炮聲已經平息,硝煙已經散盡,韶州城城頭上的滿清旗幟已經落下了旗杆,一面繡着中華二字的紅色戰旗升起在城頭,韶州城在陷落於滿清軍之手一年之後,再一次換了主人。
桂林城上空那一輪銀盤似的月亮有氣無力的掛在天空,冷白冷白的月光飄灑在大地上。一條深深的背街小巷裡,歪七扭八的躺着兩排低矮的房屋,從房屋上那斑駁不堪的牆壁來看,這些房屋最少也有五六十年的歷史了,那破破爛爛的窗戶,那空洞洞大開着的房門,還有那屋子裡被透射進來的慘白的月光照得同樣慘白的雜草,無一不在向人訴說着自己的破敗,很顯然,這裡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居住了。不過,這些房子附近還是有些動靜的,幾條餓得皮包骨頭的野狗正在這一帶逡巡,在房屋裡和周圍的亂石堆裡尋找着,似乎想找些能夠果腹的東西。
突然房屋裡一陣響動,幾條野狗嚇得全跑了,房屋的地面被揭開,出現了一個洞穴,一個人從洞裡裡竄了出來,然後又竄出一個來,接着更多的人從裡面竄了出來。
過了一會後,整個桂林城槍炮聲、喊殺聲震天,桂林城東門、南門都被從地道進去的中華革命軍戰士佔領並打開了,無數的中華革命軍戰士衝進了桂林城,措不及防的滿清軍隊被打得潰不成軍,少數勇悍的滿族勇士抵抗衆敵卻被槍子幹掉後被更多的人圍殺,大量的滿清綠營軍士兵投降。
“不準退,給我吧匪軍打出城去。”滿清軍桂林主將準塔大喊着砍殺了幾名退敗的滿清軍士兵,但還是止不住更多的滿清軍士兵的退卻,他喊得嗓子都沙啞了。
準塔的親兵也奔跑了過來,同來的還有幾名將領。“大人,撤吧,北門沒有敵人,我們從北門逃吧,中華革命軍的人太多了我們根本守不住了。”一名參將拉着準塔說道。
“噗嗤”準塔手起刀落將這名參將砍倒,“妄言退者,斬立決!”他領着親兵擋住了滿清軍士兵們的退路,逼迫着他們反身與中華革命軍戰士繼續作戰,親兵人多,加上幾名將領和主將準塔的威嚴,那些逃跑的滿清軍士兵們硬着頭皮反身戰鬥,有的直接回頭跑着去投降去了。
勇悍的中華革命軍戰士衝殺了上來,滿清軍士兵們紛紛投降,準塔帶着親兵和將領們衝了上來,一陣排槍聲,準塔等人紛紛中彈,被射中前胸和腦袋的準塔看着遠處那燃燒的滿清戰騎緩緩地倒下了。
東方泛出魚肚白似的一道亮光,隱隱的將一陣暖洋洋的感覺帶了過來。一縷縷青煙還在冉冉升起,桂林城上掛起了中華革命軍的旗幟,在朝陽的照耀下飄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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