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三千騎兵從江寧府城北門魚貫而出,他們奔騰着向北奔去,這時,從對面飛奔來兩千拿着快槍的中華革命軍火槍兵騎士,副將奧力託身先士卒舉着長弓,大喊着接近對方,中華革命軍快槍的射程比弓箭的射程遠的多,三千滿清騎兵快速的接近着本來的中華革命軍騎兵。
一陣陣的排槍響起,一個個滿清軍的騎兵從馬下跌落,策馬奔跑的滿清騎兵們也看到對方的騎兵快要到了自己的弓箭射程範圍內了,都拉起了長弓。
這時兩千火槍騎兵策馬分成兩隊,一隊朝東一隊朝西的分開向兩邊奔跑着,將後面的中華革命軍陣地露了出來。
“別管他們了,弟兄們,跟我衝!”副將奧力託大喊着衝向了中華革命軍那還沒有挖好的戰壕。
轟隆隆的炮聲和密集的火槍聲不斷,滿清軍副將奧力託看到遠處出現了的炮陣和還沒有挖好的半人深度的戰壕裡出現了無數的中華革命軍火槍兵戰士。
“衝啊!”騎兵的速度越來越快,從遠處的紅衣大炮噴射出來的是葡萄彈,葡萄彈對於騎兵的殺傷力還是比較大的,在無數亂飛着的鉛彈砸中了好多戰馬和騎士,人的慘叫聲和戰馬的嘶鳴聲不斷。
五百步、三百步、一百步,滿清騎兵們衝到了戰壕的時候,無數的長槍兵殺了上來只剩下一千八百多人的滿輕騎兵們不願戀戰,他們找縫隙跨越了戰壕,奔向遠方,而更多的滿清騎兵被中華革命軍戰士堵住了,他們與中華革命軍戰士砍殺着,副將奧力託砍殺了幾名中華革命軍的戰士,卻被一通亂槍射死了,滿清軍騎兵們在長槍兵的阻擊下減慢了腳步,中華革命軍火槍兵們快速的上彈射擊那高人一身的滿清騎兵,很快在長槍兵和火槍兵的聯合作戰下,滿清軍騎兵都被消滅了,只有不到五十名騎兵逃跑。
微笑着看着遠處跑遠的幾十名滿清騎兵。諸葛鳴對一旁由曉月陪同的張華漢以及張華漢身邊的莫蕭、趙七斤、呂留良等人說道:“好了,吃了南京後我們還能吃點飯後的甜點。”衆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時策馬跑來一名騎士,張華漢一看,立刻提馬向那名騎士跑去,他示意人們不要跟着他,只有曉月跟在他的身邊,不過也位於他身後兩米的地方。那名騎士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給了張華漢一封信,將信給了張華漢,那名騎士一抱拳,什麼也不說,就在那裡等着。
呂留良看到那個人的奇怪,詢問一邊的趙七斤,“那個人好奇怪,是什麼人?”“呵呵,因該是屬於彙報情報一類的探子之類的吧。”作爲張華漢的心腹與王子龍的鐵兄弟,他是知道那個人是王子龍的手下的,但是他不能對呂留良說太多,只能這樣說。
張華漢打開信一看,內容是經過了王子龍嚴刑拷問和拿家人威脅,王子龍確定了趙丙文、吳志榮和劉玉麟三人中丙文和吳志榮都是滿清奸細,他們是在張華漢在南京城門口死亡後失去了信仰才投靠了滿清,而趙丙文受了不少罪,他不是滿清的奸細,但是他與一名叫張雲海地同僚發現過吳志榮和劉玉麟玩過信鴿卻爲了保護朋友而知情不報,也絕不可再用了。
看到信後,張華漢嘆了口氣,他拿出火柴點着了火將信燒了,“告訴他,吳志榮和劉玉麟死,趙丙文、張雲海撤職,將趙丙文的傷治好。”來人一抱拳,回頭策馬向杭州方向奔去。
張華漢嘆了口氣,他很熟悉這四個名字,這四人都是太湖出來的老人,曾經對張華漢非常的忠誠,但是人終究會變的,王子龍送來的信是有貓膩的,“丙文和吳志榮都是滿清奸細,他們是在張華漢在南京城門口死亡後失去了信仰才投靠了滿清,子龍呀,我就算死了也不可能影響人的陣營吧!”張華漢搖了搖頭,權利之爭是他與黃子牙儘量避免的事情,但是現在下面的人已經漸漸的分立成了黃派和張派了,但是這樣的事情又何嘗沒有張華漢的推波助瀾呢?萬一沒有了權利,自己就不能當實現自己夢想的掌舵人了,實現建立強大的中華最強國,說句不好聽的,沒有自己這個未來人的參與,靠眼光有侷限性的這個時代的人是不成的,死過一次的張華漢已經深深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張華漢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溫暖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他回頭一看,曉月擔心的看着他,張華漢微微一笑,長出了口氣趕走了心中的鬱悶,立刻回身與各位師長商量晚上的破城之戰。
一彎新月掛在漫天星斗的高空中,散發着微弱的幽幽光芒,在南京城的西城門內,趙必隆心驚的看着這裡聚集着上萬的綠營軍士兵,他的心情澎湃不已。
如果說防禦方有一萬士兵防守城門的話那是最正常不過了,可這一萬士兵全都是被中華革命軍策反的軍士,而且城裡還有很多被策反的新兵在等待。
如果說策反的人數之多讓趙必隆心情不平靜的話,那麼將一萬擁有一戰之力的老兵和訓練了好長時間的新兵尖子綠營軍部隊全部策反就說明中華革命軍在南京城裡的能量有多大了,軍隊被如此大規模的策反,而城裡的滿清高官和將領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而且竟然在今天晚上出現了無數的調令,裡面雖然有好多都是假的調令,但是城裡的滿清高官和將領都沒有發覺,因爲用的假調令蓋着的印章都是他們的章,如此規模巨大而又嚴謹無比的行動卻沒有驚動了高級將領們和高級官員們,這一切簡直匪夷所思。
在元帥府的內院的一間房間裡,濟爾哈朗留戀的在身下的美女身上耕耘着,倆人喘着粗氣,濟爾哈朗一邊在那嬌嫩的身軀上運動一邊揉捏着着兩隻白色的柔軟大肉包,那雪白的軟胡肉在他手上擠壓着扭捏着變幻着各種形狀,由於揉捏的力量加大,雪白的顏色在一雙爪子下變成了一道道紅色的印子,表明爪子的主人快要暴發了。
就在濟爾哈朗暴發的瞬間,他同時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一痛,緊接着他吃驚的看到一根銀簪插進了自己的太陽穴裡,而拿着那銀簪的主人是他身下的美女。
濟爾哈朗兩眼突出,嘴裡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倒在了女人那雪白的身體上。“韃子,我一家都死在你們這些惡鬼手裡,今天姑奶奶就是你的報應。”女人立刻傳好了衣服,將濟爾哈朗放進了被子裡,她將濟爾哈朗匆忙放在桌子上的令牌拿上走了出去,“將軍累了,正在休息,你們都不要去打擾他。”“奴才知道了。”下面的親兵知道這位女子是將軍的最愛,將軍常常因爲她的不高興而懲罰下面的人,他們自然是百般討好她了。
一道道的軍令下發,各部守城的滿清軍被調來調去的,後來很多滿清軍士兵都調回了軍營休息,而調往北門、東門和南門的守城士兵卻都是綠營軍召集來的新兵,說新兵都誇獎了,都是訓練沒幾天的壯丁。
由於安排得當,回軍營休息的滿清軍隊士兵和各位滿清將領們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也沒有發現城門沒有多少人而各個軍營裡卻睡滿了人,都以爲上峰體恤自己的部隊讓自己的部隊先休息,他們卻不知道除了被策反的綠營軍士兵外所有的滿清軍軍隊都被上峰“體恤”了。
巡視的熬卡魯帶着幾名將領和親兵發現軍隊頻頻調動他也不以爲意,畢竟在中華革命軍圍而不攻的情況下主將濟爾哈朗做一些調動無可厚非,但是他心中也有些不爽,作爲濟爾哈朗的副手,他竟然也不通知自己。
這時他帶着手下巡視到了南城門,南城門是防禦重點,中華革命軍援軍源源不斷的都是從南方過來的,一旦發生戰事,南城門很可能是中華革命軍攻擊的重點。
熬卡魯到了南城門才發現這裡只有三千綠營軍新兵,連一個監視的滿清將領和八旗士兵都沒有,正當他惱怒的要派人去調兵的時候,從遠處奔來一名將領,熬卡魯一看是一名綠營軍參將劉年廣。
“啓稟大人,我部人馬和哈奇將軍的隊伍都是來南城門防禦的,但是我們手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來的途中哈奇將軍那些喝醉的手下竟然毆打我的部下,哈奇將軍很是不講道理,卑下請您來做主。”綠營軍參將劉年廣下馬稟報道。
熬卡魯一聽才明白不是南城門沒人,是人在半路上耽擱了,“你們都是一羣白癡,是城門防守重要還是幾個手下重要?不會先將大部人馬調到城門防禦然後再解決你們的事情麼?”熬卡魯罵着示意參將劉年廣帶路領他過去。
在軍隊裡滿族人欺負漢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讓熬卡魯生氣的是滿族戰士竟然在現在還喝酒,以他的估計,那喝酒的滿族士兵一定是跟哈奇一起去喝的,不然他們不會這麼膽大,喝了酒還敢鬧事。
跟着劉年廣走到半路上,看到冷冷清清的街面,熬卡魯有些奇怪士兵們都去哪裡了,難道已經全都調集到各個城門和城牆上去了麼?但是他沒有多想,只是繼續前進着。
“嗚嗚”的風聲吹過,無數的勁弩射出了一支支鋼矢,熬卡魯和跟在他身邊的三十多名將領和親兵們紛紛都被突然而來的漫天鋼矢射中,一個個全都掉下了馬。
一百名手拿勁弩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刺客從四周圍迅速的奔出,劉年廣下馬和他們點點頭,這羣黑衣殺手立刻各自拔出長劍,將所有死的沒死的全都補了幾劍。
子夜時分,南京城四門打開,無數中華革命軍戰士蜂擁而入,策馬在隊伍前面指揮戰鬥的張華漢笑着對手下諸位將領說道:“悄悄的進城,打槍的不要。”
十幾萬大軍如同洪水般滾入南京城,盡然有序的隊列沒有發出巨大的聲響,配合他們進城的被策反的綠營軍士兵們個個都在脖子上戴了紅色的布條,就像後世少先隊員的紅領巾一樣,東門的綠營軍士兵也跟着中華革命軍戰士們悄悄的進入城內向滿清軍軍營前進。
滿清軍軍營突然起了大火,滿清軍哨兵們在第一時間被一羣黑衣人清理掉了,黑衣人接應着無數中華革命軍戰士衝進了滿清軍的軍營,無數滿清軍士兵在睡夢中就被砍殺了,好多滿清軍將領正和女人在一起“戰鬥”呢就被衝進來的中華革命軍戰士殺死或俘虜了。
太陽緩緩的從地平面升起,新的一天來到了,當南京城居民們打開自己家的房門一看外面,卻被睡在自家牆角的那些一隊隊的中華革命軍戰士驚呆了,他們驚訝的滿含善意的看着這些不擾民的中華革命軍戰士們,更吃驚一夜之間滿清的江寧府就被中華革命軍佔領了,江寧府城也正式成爲南京城。
站在長江酒樓下,張華漢看着這座曾經承載着自己願望的酒樓,他感覺到一種特別的感情,曾經在整個中華大地上規模第一的長江酒樓,現在早已被杭州和江南各地的高級豪華的各種高樓大廈建成的酒樓超過了他那第一的名望和規模。
嘆了口氣,張華漢與曉月以及一衆將領們魚貫進入了長江酒樓,現在這裡就是臨時指揮所。
伴隨着黃子牙安排來的大量培訓好的官員進入南京,加上有很深資歷的呂留良的協助,南京城的政局很快就穩定了,中華革命軍官府各個部門也開始運轉了起來,殺了一批罪大惡極的滿清官員和將領,在張華漢的命令下,中華革命軍官員們將大量的滿蒙俘虜和一些有罪但不至死的漢人罪犯們全都貶爲奴隸打發去最危險的地方開礦挖井,其實一直都是這麼幹的,只不過這次有一些官員提出了反對的意見,說這樣做有傷天和,還有什麼之乎者也的張華漢等人也不懂。
根本不管反對聲音的張華漢下了強制命令,他這樣強橫的作風誰也不能多說什麼,畢竟杭州的總司令黃子牙對於張華漢的這個命令也沒有說二話。
數十萬中華革命軍正規軍在數十萬中華革命軍民兵部隊的配合下,勢如破竹的攻下了反抗的長沙、袁州、古安、貴陽、常德以及嶽州等等城府,無數的城池舉白旗投降,大片的地區被中華革命軍快速的佔領,整個中華大地的長江南部都被中華革命軍拿下了。
這兩日張華漢回到了杭州,一些原則性問題張華漢必須“替”黃子牙來處理,隨即而來的各種繁忙的事物讓他焦頭爛額,經過了這兩天的繁忙,他這才知道黃子牙每天的辛苦有多累。
“呵呵呵,首領辛苦了,這兩天把你累壞了吧。”搖着扇子的黃子牙走進張華漢的辦公室,笑着看着滿頭大汗的張華漢,秋天來了,但是秋老虎還是很厲害的。
“我這才知道你的辛苦,子牙,千斤重擔壓在了你的身上,真是難爲你了。”張華漢對黃子牙說道。
“我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這次你下的殺手恐怕太重了,自從我們中華革命軍成立以來,對於貪污腐敗的情況一直都沒有實行嚴厲的政策,你這一下就下了殺手處決了四百多人,是不是太過了,我覺得因該有個緩衝和逐步的過程。”黃子牙坐到張華漢的面前說道。
充當張華漢秘書的曉月忙給黃子牙沏了一杯茶,“咦,你這茶可不錯呀,是不是王小龍給你弄的?他的手段什麼好東西都能弄下,這可是稀罕東西。”
“哦你說那綠茶呀,是不錯,挺香的,是碧螺春還是鐵觀音我也不知道。”張華漢剛說完。黃子牙“噗”就噴了。
“怎麼了?難道我的茶葉不好麼?”“首領,這可是難得的雨前龍井呀。”“哦,是龍井,對於茶水我是認不得的,我這個人性子是比較急的,根本喝不了慢茶。”張華漢一語雙關的說道。
“關於這四百多貪官的問題我想過了,啥的這些人中你沒有發現什麼麼?”張華漢笑吟吟的看着黃子牙說道。
“嗯,這些人貪污的不是數量最大的官員,但都是影響極大的,這些人在當地都欺男霸女有一定勢力,都是當地的土皇帝,百姓們心中痛恨卻敢怒不敢言,你是想立威麼?”黃子牙說道。
張華漢點點頭說道:“沒有人可以不爲錢動心,就算是聖人也不願意揭不開鍋吧?貪污是無法完全杜絕的,但是取錢之道也是有區別的,有的官員雖然貪,卻能讓地方官府和一方百姓都賺到更多的錢,那麼對於這些貪官只要時常敲打一下便可,只要不過界,他便是有用的好官。而有的官員也許貪污的不多,卻害的百姓苦不堪言,那這樣的官哪怕他就是一文不貪我們也要懲治,這是大方略,現在我們全力支持有錢的商人們創辦工廠,支持海商,錢來錢往的自然有很多官員都拿過錢,只要時常抓一些貪心最大的官員並將官員們的工資漲起來就能儘量減少這種不正的風氣。所以我這次殺這四百多人不是爲了懲治貪官,而是爲了百姓的利益,魚肉百姓者,殺無赦。”
張華漢的話讓黃子牙點了點頭,他終於明白了張華漢這次的刀爲什麼而下了,他看着張華漢點點頭,表示他完全同意張華漢的想法,張華漢一笑,只有黃子牙本人同意了,事情才能好辦,“子牙,我想跟你說一句掏心的話,我想實現的建立一個平等制度的社會不是假的,百姓的利益高於一切才能達到這個目的,實現人人平等的願望需要至少兩代人的努力和思想轉變才行,爲了鞏固我們的後方,凡是欺壓百姓的,殺一警百。”黃子牙看着張華漢那真誠的目光,點頭說道:“我明白。”
澎湖列島約有六十四個大小不一的列島組成,二十個島有人居住,其中以澎湖本島最大,(含馬公市及湖西鄉),其次爲西嶼、白沙鄉。
鄭成功在澎湖本島駐紮了上千士兵,父子二人多年的經營下來,已經儼然有了一個小城鎮,除了鄭家的軍隊外,還有數千人居於本島之上,有漁民、海盜、商人,分列於島上鄭家的府邸四周,雖然鄭成功拿下了整個臺灣島,將軍隊的重心放在了臺灣,但是他同時也還完全控制着澎湖列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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