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太湖血戰

餘額不足

在太湖水寨裡,大家歡慶勝利,大碗酒肉吃喝着。這次水戰大勝,還俘虜了明軍主將黃喜慶。我還親自帶領了一千兄弟攻破了明軍大寨,擊潰了一千守寨的明軍,還繳獲了明軍的五門大炮和很多火藥和炮彈。那五門大炮可比山寨裡的老式舊炮先進多了,威力也大的多,我將它們都安到了山寨城牆上。

明軍大敗,朝廷震動,惱羞成怒的黃得功召集人馬,準備要親領五萬大軍攻打太湖革命軍,揚言要踏平太湖水寨。

在南京史可法府邸裡,史可法看了看前來拜會的陳子龍、侯方域、顧炎武與黃宗羲四人,對錶字朝宗的侯方域說:“朝宗師弟,你們來的意思我知道了,但是那個叫什麼太湖革命軍的水寇實在是罪惡太大,聽說他們殺了皇上身邊的大太監王保,就憑這點,皇上也不會同意招安他們的。”陳子龍說道:“史閣部大人,現在各地將領擁兵自重,僕大欺主啊,現在忠心於皇上的只有三萬多人馬,實在太少了,您也知道,三萬軍隊都沒有一個勇猛的武將,說句犯上的話,四鎮和新任的馬士英丞相中,任何一個人的兵馬反叛,皇上的安危就不保啊!史閣部大人,這次黃得功派的精銳軍隊被太湖革命軍的那羣烏合之衆打的大敗,就說明太湖革命軍裡面有能人,是我們缺少的人才啊!”顧炎武接過話來說:“史閣部大人,太湖革命軍中的軍師黃子牙就是我的同窗好友,文濤武略比在下強百倍,趙之龍手下的軍士裝扮成土匪後將他全家屠殺後,他又被那趙之龍陷害爲土匪,並要被殺害了,這才被迫落草的。太湖革命軍首領張華漢有萬夫不擋之勇,是個難得的猛將,他也是和黃子牙一樣的遭遇,被趙之龍陷害的,那個王保,弄不好也是被趙之龍殺的。”史可法叫着顧炎武的表字說:“寧人賢弟前面的話我也知道,但是張華漢殺的王保是大內太監和皇上親信說的,絕對不會有假,這樣吧,一會我去面聖,說一下此時,看看皇上的意思。”陳子龍、侯方域、顧炎武與黃宗羲這才起身告辭。

無錫城裡聚集了五萬軍隊,黃得功召集了上次戰敗後逃回來的部下,詳細詢問了戰敗情況。然後將所有沒有受傷的將領全部打三十軍棍,以示懲戒。

太湖水寨裡,我和衆位中華軍軍官坐在一起研究敵情,正在這時,外面探哨來報,黃得功率領五萬軍隊駐紮在湖岸邊,還召集了大量工匠大肆造船。

我看了看大家,說:“我們今晚乘他們紮營不穩、設施未建的時候偷襲敵營,大家看怎麼樣?”黃子牙說:“我看可行,但是那個黃得功也是個熟讀兵法的猛將,不可輕視,很可能有了防備,他們人多,不可不防。”

一團長李二蛋站起來說:“我們不怕他,頭領說怎麼打吧,我們這次照樣打敗他們。”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

我說:“我先帶五百弟兄多帶火把去燒營,外面埋伏六千五百人接應,要是對方有埋伏,我帶五百撤退到埋伏地點,如果偷襲成功了,就全部撤退。想一仗消滅對方是不可能的,我們要慢慢的消化他們。”

太湖初冬的夜晚也是很冷的,天上的月亮也被烏雲遮住了,周圍一片黑漆漆的,黃得功軍隊營寨裡,守衛的士兵都哆嗦着打着瞌睡,有的守衛的軍官直接去帳裡暖和睡覺去了。

突然很多守衛被從四處撲過來的青衣人殺了,在大營外圍出現了數百火把,火把到處點着大帳和物資,大火沖天而起,大營裡喊殺聲震天,到處是火光。我帶着幾個弟兄挑開幾個軍帳,除了守衛的軍官裡面有個把人外,全都是空帳。

突然從大營外圍西北傳來喊殺聲,我立刻讓旁邊的傳令兵敲鑼,大家紛紛向南面跑去。我看到西北無數火把中衝出一支數目不少的火把速度很快的向我們移動。我暗罵了聲:“你馬的,打水戰還帶了騎兵來。我們的探子爲什麼沒有發現對方有騎兵啊!”

我們五百人沒有一個長槍兵,連匹馬也沒有,根本不可能跑過騎兵的馬兒,我立刻帶兩百弟兄斷後,讓三百人沒命的往設伏地點跑。

大地在震動,轟隆隆的馬蹄聲越來越大,我看到留下來的人很多都在抖,臉上有害怕的表情,我對大家說:“大夥別怕,敵人來了後,大家低頭彎腰拿刀亂砍,專砍馬腿和掉馬的人,越怕越死的快,刀亂舞的越快就越活命的可能性大,記住我的話。”

很快明軍騎兵就衝了上來,前面的兄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長槍刺中或被馬踩死了,後面的人立刻按照我說的往前跑着低頭彎腰拿刀亂砍,黑夜中明軍騎兵們也看不大清楚馬下的人,被砍了馬腿掉落下來,很多騎兵都瘋狂的往馬下亂刺。

我飛身踢中一個騎兵,將他踢下去,並探手搶過他手中的槍來,往前一挺,刺中一名明軍騎兵的咽喉,這時四支槍刺向我,我手中槍一舞,接連吞吐四次,架開四槍,並且四名明軍騎兵落馬倒地。

接着更多的騎兵圍攏了過來,十幾杆長槍戳了過來,我竄下了馬,在亂馬之下躲避着馬蹄和長槍,一邊挑刺着馬上的人,我尋找機會接連挑殺了七十四人,身上也中了兩槍一蹄,但是身上的罡氣保護着我沒有大礙,只是皮肉破了個小口子,我看時間差不多了,立刻挑殺了一個明軍騎兵後翻身上了馬,手中長槍輪開喊道:“弟兄們上馬跑啊!”周圍轉着衝殺了一陣,沒有看到一個兄弟,立刻想往外衝,但是無數長槍又挺刺了過來,我下馬躲避,十幾支長槍刺穿了我乘騎的戰馬。

我在馬下亂竄,一直往騎兵的外圍竄,直到跑到最外圍的一個騎兵的馬下,我一槍將那個最外圍的那個騎兵的咽喉刺穿,翻身上馬就往南跑,但是遠遠的看到南面埋伏地已經有了火光,遠遠的就聽到了喊殺聲,我策馬狂奔,轉頭看到追擊我的騎兵比騎兵的總數量要少的多,看來是分出一部分追擊那三百弟兄了,不過看來那三百弟兄也和埋伏的六千多兄弟接上頭了。

我奔到埋伏地點,混亂的戰鬥還在繼續,明軍的騎兵被我軍圍困切斷成幾段,看來這是軍師黃子牙的手段啊,給了我就不成。我後面還有騎兵跟着我奔了過來,我高喊:“來些人跟我擋住後續的騎兵啊!”喊罷,策馬轉身衝進了追我的明軍騎兵。

我提槍挑刺,連刺三人,一員將軍大喝:“終於讓我逮住你了,騎兵營參將王猛達會會你。”我一看,一個手使長刀,身穿銀色鏈子甲,頭戴金色頭盔的黑臉大漢騎馬衝了過來,左右的騎兵們也紛紛給他讓開了路。

我提槍便刺他的咽喉,他的動作也很快,刀一挑將我的槍挑開了,並反手一刀砍了過來,我提起內力將槍一挑,挑開了對方的長刀,將長槍閃電般刺進了對方的眼睛,刺穿了對方的腦顱,槍尖從他的後腦刺出。

明軍騎兵都被震懾的只是後退,圍住了我卻不進攻。我將對方的長刀拿到手中,正在這時,突然從遠處傳來我軍撤退的鑼聲,我被包圍在騎兵裡,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我策馬前衝,明軍騎兵竟然給我讓出了一條路,我衝了出去,看到不遠處密密麻麻的明軍主力正在向這裡開了過來,而我們的弟兄們正上不遠處的船陸續撤退,還有大約上千人在斷後,還有幾處地方大約有上的兄弟們正與明軍騎兵戰鬥着撤退不下來,我往那幾處兄弟們還在戰鬥撤退不下來的地方奔去。

我提起長刀,象電風扇扇葉般舞動了起來,凡是靠近我的騎兵都被砍死砍傷,我高喊:“弟兄們跟着我衝啊!”殺了幾個來回,撤退不下來的弟兄們都集中到了我的身後,但是隻有四五百人了,我帶他們一邊撤退,一邊和明軍騎兵撕殺,撕殺了一陣後終於和一千斷後的弟兄們集合到了一處。

明軍主力到了,大量的明軍步兵衝了過來,我帶着斷後的弟兄們且戰且退。我騎的戰馬早就成了血屍體了,手中的長刀已經成了鋸齒卷邊刀了,我扔掉長刀,抓起地上的兩把大刀,繼續劈砍着涌來的無數敵人。

喊殺聲中,我軍大部隊已經上船,斷後的一千四五百人已經剩下不到一半了,斷後部隊開始後撤上船,大家正陸續上船,爲了減輕大家的壓力,我帶着一百趕死隊衝進了敵人羣中撕殺了起來。

我砍死兩個明軍士兵,幾支長槍向我刺來,我就地打滾,雙刀一旋,七八個明軍士兵的小腿脫離了身體,我感覺滾來滾去的在亂軍中既省力氣又殺傷力大,我立刻快速的滾來滾去,手中雙刀舞動劈砍,殺傷着大量的明軍,而明軍士兵卻因爲混亂中大多都看不到地下的我,所以沒有大量的武器招呼我。

一百趕死隊很快就象扔進大火堆裡的一根小材火一樣,被吞沒消失了,但是也給大家上船提供了寶貴的緩衝時間,很快岸上還剩下幾十人圍成圈保護着兩艘船並和明軍撕殺着,湖上的使用弓箭的革命軍弟兄們都射箭援助,由於明軍的弓箭手部隊都在後面,也沒有壓制湖上的革命軍弓箭手的兵種,擁擠的明軍士兵紛紛中箭,在船上指揮戰鬥的黃子牙看到這個情況後,立刻將所有弓箭手調集了過來放箭射敵。

我滾殺了一陣,感覺周圍的士兵中很多人都紛紛慘叫,我看到跟前的一個明軍士兵臉上中了一箭,血流了下來,他扔下武器,雙手捂着傷口,瘋狂的亂跳大叫。

我周圍的明軍都亂了,我立刻乘機躲避着飛來的箭支跑到岸邊護衛兩艘船的弟兄們跟前,李二蛋竟然也在,他看到我後,說:“首領,就等你了,快上船,我們斷後。”我心急道:“上你的船,大家都上船。”大家才一邊打着一邊上船,我將大刀舞動,砍殺了幾個明軍,跟隨着大家後退,早已滿身是傷的李二蛋還老在我的前面擋住我,生怕我有危險,弄的我打的礙手礙腳的,我直接一把抓住了李二蛋的後領甩手一扔扔上了船,我舞動大刀砍殺斷後,直到除我外最後一個人上船後,我催促着大家將船駛進湖裡,我告訴他們我要斷後,一會我跳上船去就行。這時我的壓力空前的大,無數刀槍都向我招呼,我迅速格擋砍殺着,身上又受了好多傷,但是有強大的內力罡氣護體,最重的傷也不過皮肉傷,不傷筋骨。

等兩艘船駛進湖裡三米的時候,上面的弟兄們死活不再繼續前進了,紛紛叫我上船。我砍倒跟前的三人,轉身一躍跳上了船,大家紛紛划船向湖心行駛。黃子牙指揮弓箭手們繼續射殺着敵人,直到箭支射完,岸上的明軍士兵水性好的都遊進了湖裡,也被射殺了不少。

很快明軍的弓箭手部隊也到了岸邊,紛紛向湖中緩緩退卻的革命軍船隻射去,也射中了不少落後的革命軍船隻上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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