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路塔聽了後,嘴裡念着:“屠去奴役各族人的存在的普通人,他沒有強大的實力、不是強大的種族,但他是善良而又擁有世間的一切力量的人。山是個普通人沒錯,沒有強大的實力,人類也不是什麼強大的種族,善良,當然了,面對教廷的人敢救兩個孩子,還是不認識的孩子,我是沒有那麼善良。擁有世間的一切力量的人,恩,他擁有劍鬥氣沒錯的,他還擁有騎士鬥氣,不然的話不會那麼快就馴服別人的戰馬並逃走,還有狂暴的氣息,還有包容萬象的武士鬥氣。你覺的他會所有的魔法麼?太不可思意了,根本不符合常理,他怎麼做到的?”
安德魯說:“他的魔法沒有學全,估計要短五、六個,估計還沒有到時候,我們努力吧,我們的任務就是在有生之年幫助他,但現在什麼也別表示,讓歷史的軌跡正常運轉,我說的話,就咱倆人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訴包括你兒子的任何人,我們等着。”格路塔聽了後,點點頭。格路因帶山他們找到一處空的房間,其實也是個山洞加個木門,裡面有個桌子,還有一張牀,格路因對山說:“兩個小孩跟我去安娜那裡,山寨裡有321個小孩和我們收留的孤兒都由安娜負責和十幾個大嬸幫忙看管和認字,有潛力的孩子還能得到我們有耐心的人來給他們訓練,這裡是你住的地方,你擅長什麼?對了,我忘了,你交交我們騎術吧,我們是與教廷和貴族對立的,而騎士都是他們的人,沒有投靠我們的,你來了正好補一下我們的騎術。”山說:“好的。”
看了山的家後,格路因對山說:“有什麼需要跟我說,食堂在剛纔我們路過的大山洞裡,三頓飯定時吃,一定別耽誤了,要不就沒吃的。有你幫助的話我們搶馬也容易多了,能騎馬的話就能去平原戰鬥了,以前我們根本不敢離開山區,在平原是那些騎士的天下。”
格路因又帶山他們去了安娜那裡那裡,山看到數百個孩子在十幾個女人的帶領下認字、玩耍,還有幾十個十二三歲到十六七歲的少年分別由各戰鬥系的教練帶領,教練有兩個劍士、一個弓箭手、兩個武士和一個……那是個狼人,山看到一個長着虎頭的長毛的人在訓練幾個少年狂暴鬥氣的運用。格路因走過來拍了拍山的肩膀,說:“虎是我們這裡唯一的虎人,問他的名字他也不說,我們也就叫他虎了,新來的人看到他都很新奇,畢竟大家都沒有看到過獸人族,他是我和我爸從一隊教廷騎士和一個比蒙手中救下的,那個比蒙有4米高,我是第一次見到那麼高的生物,我爸爸將比蒙砍下了腦袋。我們那次死了一個魔法師,是安德魯大伯的第七個弟子,我們在那場戰鬥中死了47個戰士,不過我們得到了很多情報、資源和一個擁有狂暴鬥氣的武士大師。”格路因看到山毫不驚奇虎是高強的武士大師,反而只驚奇這個虎人本身,難道山已經看出虎的底細來了,格路因搖搖頭,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去腦後。
這時走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她笑着和山點了下頭,對格路因說:“你帶新人來了,這兩個小天使好可愛哦,來,跟阿姨來,和大家玩遊戲。”格路因說:“安娜,好好照顧他們,這位是山,這是安娜。”山看到安娜照顧小孩的熟練和細心,放心了。和路金路銀打過招呼並和安娜客套了兩句之後與格路因去了準備練馬術的山寨外的一片空地上。
倆人到了山寨外的練馬術的那一片空地上,山看到了有三百多匹馬和黑壓壓一片人,山聽格路因告過他山寨裡共有三萬多人,而戰士只有八千,而眼前恐怕就有兩三千人吧。
三個領頭的訓練者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紅鬍子老頭對格路因說:“又領來個新人?”說完看了看山,對山說:“你騎過馬麼?”格路因說:“紅鬍子大爺,你弄錯了,他是個騎士,叫山,我是想讓他來教大家馬術的。”說完他轉頭對山說:“這個是紅鬍子大爺,叫拉提坷拉是當初馬術最好的馬賊。這兩位也都是馬術高手。”說着格路因指着高個說道:“這位叫馬路,外號長馬。”又指着矮個說道:“這位叫里拉裡,外號短馬。”完了對大家說:“好了,山是剛來的,你們照顧照顧他,他也去訓練大家馬術,我要先走了,記的吃飯時間啊,大廚可是對我抱怨你們老是去太晚,好了,我走了,山,好好幹。”說着拍了拍山的肩膀,對其他三人點了點頭,走了。
紅鬍子老頭對山說:“山,你就叫我紅鬍子就行,別和那個格路因一樣麻煩,還什麼大爺的,我這人最麻煩這些,他倆也就叫長馬、短馬,我們都是爽快人,也都是粗人,不講什麼客套,你是騎士?”
山說:“也不算什麼騎士,只是個見習騎士。”紅鬍子老頭說:“見習那也是騎士嘛,小夥子,你一會和我跑一圈比比,這裡的教練也沒一個馬術水平好的,就二馬還將就,也是差些火候,你先來選馬,先和我跑一圈,然後給你分配活。”
山看了看這裡的馬,挑了一匹黑馬,紅鬍子和長馬、短馬都點了點頭,紅鬍子選了一匹紅色的馬,兩人拉着繮繩,飛快的跑了出去,在山野中狂奔,山野中都是樹木和障礙物,倆人跑了一圈,山都緊緊的跟在紅鬍子的身後,紅鬍子看到後,微微點點頭,專挑最難跑的路線,連他都感覺到吃力了,山還是緊緊跟在身後,看到山嫺熟而又規範的馬術動作,遠比自己的摸索出來的馬術水平要高,甚至比自己曾經對戰過的那些高級騎士的騎術都高明,一點沒用的動作和一點花哨的動作都沒有,乾淨利落、反應迅疾。
紅鬍子帶山跑回了訓練空地,紅鬍子停下來對也在他後面一點停下來的山說:“好樣的,你來教一個百人隊,教好了再教一隊,你可不能藏私啊!”山說:“肯定不藏私。”
就這樣,山開始教一隊人馬術,騎士鬥氣之源的能力不是蓋的,只用了半個月,山教的那個百人隊裡很多人的馬術都已經超過了普通教官,後來普通教官和那百人隊裡水平高的人由山調教,而他們則按照山的方法去調教底下的人,很快就決大多數人都擁有了比正規騎士都強的馬術。
這一天,格路因興沖沖的跑到山和紅鬍子他們那裡,說:“快,快叫三百騎馬好手,搶馬去,剛纔前哨報信過來,有上萬匹戰馬,由五百馬伕、兩百教廷騎兵和一些教廷的祭祀護送,山,你最多能控制多少馬?”山說:“如果沒有騎術高手干擾的話,我能控制大部分戰馬。”格路因一聽高興的擁抱了一下山,而紅鬍子說:“小子,你告訴你父親了麼?”格路因說:“顧不上了,我叫人去告了,快走,已經到了,他們走的很快,很快就要出了我們的控制範圍了。”
由格路因、紅鬍子、山一起帶了三百騎馬好手,各自拿着兵器,而山也分配了一隻木身鋼頭的長槍,衆人起身出發了。
在崎嶇的山路中有大量的戰馬在五百馬伕的催趕下前進着,而前面有五十名教廷的騎士開道,而後面有一百五十名教廷騎士和三十多個騎馬的祭祀跟着,突然前面一陣亂箭和數十個絆馬索,前面的五十個騎士全都倒下了,而後面的一百五十名教廷騎士和三十多個騎馬也被一陣亂箭射殺了不少,中間的馬伕也都紛紛躲避箭枝,而中間有兩個人大聲呼哨的將上萬馬匹都引導向一條岔路,其中一個明顯是個騎術高明的騎士,不但動作規範,而且很快就找到了幾匹頭馬,一個人就連騎帶拉的並用奇怪的聲音引導走所有的馬,連騎士們的坐騎都跟着走。
當還有反抗能力的近百騎士和二十來個祭祀要出來阻止的時候,殺出來二百來人,個個騎術高超,有高強的鬥氣,有的是劍士,有的是武士,還有兩個魔法師,很快就將由低級騎士和低級魔法師實力的祭祀組成的教廷部隊都殺了,十幾個騎士和大量的馬伕都逃走了。而山寨的人才死了三個,受傷了二十多個。
當衆人凱旋迴歸的時候,迎面跑過來十多個騎馬的人,正是寨主格路塔和副寨主風系大魔導師安德魯,山看了看跟着他們的那十幾個人,三個魔導師,五個大劍師,還有虎這個武士大師,還有四個魔導士和三個劍師。
寨主格路塔看了看眼前無數的戰馬,搖了搖頭說:“這次太冒險了,教廷的人有漏網的沒?”格路因說:“有,跑了十幾個,馬伕大部分我也放走了。”寨主格路塔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問一句是想聽到沒有漏網的消息,但是就算自己親自帶隊也不敢保證不跑一人,而且馬伕怎麼處理,全殺了麼?格路塔嘆了口氣,說:“先回,以後暗哨範圍擴大一倍,大家都小心些,以防教廷報復。”他說完,盯着山看了一會,轉身就走了,大家也跟着他回山寨,只有山不知道寨主爲什麼看自己,山心想:是在埋怨我麼?可是不是我出的主意呀,理論上我歸格路因和紅鬍子管呀,我要聽他們的命令呀。
不管山在後面心中忐忑的指揮着戰馬羣前進,前面的格路塔對格路因說:“以後不要這樣衝動,我們還不是教廷的對手,以前我們能夠生存是因爲教廷對我們不夠重視,現在你這樣截了人家的這麼多戰馬,恐怕麻煩大了,你還將人漏走幾個,你以後要多動腦子,別貪小便宜吃大虧。”格路因默然的點點頭。安德魯說:“這次鬧大了,我回去立刻找十個隱蔽點先將老弱疏散到那裡,山寨裡雖然堅固但是敵不過衆多的教廷的人馬,將糧食和水都準備好,還有,將不好的馬和傷馬都給他們,以防糧食吃光還能殺了吃,現在可真是不缺馬了,真怪了,一萬戰馬纔有二百來低級騎士看守,太疏忽了吧,不知道這裡有我們麼?”大家沒有人能回答他,也都默然前行,唯一吵鬧的是山和紅鬍子帶着十幾個人叫喝着驅趕着馬羣。
在東方大陸的金碧輝煌比皇宮豪華的多的教廷總部的大宮殿中,一個大主教在四個紅衣主教和十二個白衣大祭祀面前大發雷霆,當他將最後一個古董花瓶摔掉後,說:“敢挑戰教廷的威嚴,是教廷的奇恥大辱,是奇恥大辱,沒有想到這幫土匪真這麼大膽子,真沒想到,你們要死就讓你們死,你們將所有東方大陸能調集的人馬全都召集起來,滅了土匪,一個不留,就是一隻豬狗也不留,千萬別讓總部知道了,不然我就失去下界教皇的候選人資格了,還有,速度快點找回馬來,另外兩個混蛋大主教很快就能探察清楚我這裡的事,你們要快,要趕在他們指證我丟了上萬戰馬以前就找回馬來,不然大家都不好過。那裡的土匪太猖獗了,我沒想到他們的膽子那麼大,我才只派了200人去的,真失誤,早知道我就派2000人去護送了,以前從來都沒有的事,別的區的土匪連50個騎士帶隊領着數千馬也不敢截啊,真沒想到有人敢挑戰教廷的權威。”
很快在四個紅衣主教和十二個白衣大祭祀的緊急調動下,調集了十萬騎士部隊,擁有一百個騎士團,還調集了三萬祭祀跟隨。
大主教讓三個紅衣主教和八個白衣大祭祀帶領部隊圍剿土匪,大部隊浩浩蕩蕩開到東方大陸中偏南部的山區,集中圍剿這裡的所有的山賊和土匪。
附近的所有的山賊和土匪全都倒了黴,一般從不管他們的教廷突然大部隊出動,他們都被清剿了,很多人都是窮的過不下去了不想當奴隸,從教廷手裡逃出來的,對教廷又怕又恨,當看到教廷的大隊人馬後,知道逃不了了,拼死抵抗,致使教廷的騎士團還沒見到格路塔的山寨就已經有一成的人馬受傷或死亡。
三個紅衣主教都是光明魔導師級別的高手,很快就用光明高級光明之眼探察着周圍,發現了周圍還有很多土匪和山賊,三個紅衣主教都感到深深的無力感,他們沒想到這裡有如此多的人當土匪和山賊,不是這次丟了馬還不知道。如果所有被他們欺負的奴隸和平民都如同這些山賊和土匪一樣看到他們就和他們拼命的話,恐怕教廷也存在不下去,除非神將所有的人都淨化掉。格路塔在教廷軍隊來到山區的第五天從探子報告中知道教廷大軍來了。格路塔立刻將八千戰士分出一千人保護十個隱蔽點的老幼婦女,又派出兩千騎術已經很純熟的人帶了六千匹戰馬由格路因、紅鬍子、長馬、短馬和山帶領,其實山根本沒有資格當小頭領,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格路塔分配他帶領一營騎兵戰士,就連長馬和短馬兩人才帶了一個營騎兵戰士。而剩下的五千人在山寨死守,而且在山後挖的隧道後面放着剩餘的四千匹戰馬,準備在山寨被攻破的時候逃跑。
在格路因、紅鬍子、長馬、短馬和山帶領的兩千騎兵出發逼近教廷到處圍剿山賊的部隊中,五人在郊外讓部隊先休息一下,開始商量對策。
紅鬍子、長馬和短馬衝鋒陷陣可以,但是要出謀劃策可是不行的,格路因說:“現在敵人衆多,我們人少,只能利用我們每人比敵人多兩匹馬的優勢來跑。不過怎麼打,就不好打了。”
山說:“我先說件事,我不知道爲什麼寨主讓我當一個營的戰士的指揮官,但是我是當不了,讓長馬兄或短馬兄當都可以。”
山說完話,格路因、紅鬍子、長馬和短馬都立刻表示不同意。山說:“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我們和教廷作戰就不是爲了自己的地位什麼的而戰鬥的,我不知道怎麼調動人,不知道在戰爭現場怎麼戰鬥,你們一開始沒參加過戰鬥就當指揮員麼?沒有。別跟我說上次戰鬥,上次戰鬥我是訓馬員的角色,連敵人的面都是遠遠的看到的,幾個馬伕看到我就跑了,我根本沒有實戰過,這不是耽誤了大家麼?”
格路因聽了說:“山說的對,但是你的任命是我父親任命的,不能將你換掉,可以讓短馬幫你,短馬,你幫山,當他的副手。”短馬里拉裡說:“沒問題。”說完他對山說:“兄弟,指揮弟兄們打仗打幾次你就知道了,其實是死套路,關鍵是你個人反應和運氣,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和你一起打幾仗,你就能指揮了。”
山說:“好吧,就這樣吧。我說一下我的意見,現在的情況是教廷的人數很多,這片山區的山賊和土匪也很多,這片山區的山賊和土匪都是窮苦人活不下去了纔到這裡的。我們一邊派人去和他們聯繫曉以利害團結他們與我們一起抗敵。一邊分成四隊,遊擊他們。他們要睡覺、要吃飯、要喝水,我們晚上偷襲,吃飯時間騷擾,在他們喝的水中投毒,我給你們畫幾種有毒植物的樣子和特徵,你們將有毒植物有毒的部分榨取出來用來投毒,我們騷擾攻擊他們的糧食等供給線,本着敵強我跑、敵弱我打、敵疲我擾的原則,切記不要追敵,很容易被引進包圍圈中,大家全都自由攻擊,發揮流動的作用,不要在一個地方打,打一下換一個位置,不要有規律,隨便亂竄着打。”山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了一整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記憶中的東西,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有用就拿來用。
格路因、紅鬍子、長馬和短馬都沉思了半天,將山的計劃琢磨消化了一下,最先反應過來的格路因和紅鬍子看着山,紅鬍子說:“格路塔那傢伙的確用錯你了,你不該領一營騎兵,應該接替安德魯的職位去當軍師指揮全山寨的人。”格路因說:“這裡的同行太多了,我得叫人回去告訴我父親,讓他派人來聯繫他們。”說完,山又補充了幾點,大家又提了些意見並完善後,大家散會都各自準備去了。
格路因、紅鬍子和長馬帶着山給他們畫的幾種有毒植物的樣子和特徵的畫,每人都按山的主意帶着熟悉這片地方的戰士和他們費心畫出的簡陋地圖並將全部準備的東西準備好就出發了。山和短馬也帶着500來名戰士出發了。就這樣對後世有深遠意義的的滅神之戰拉開了序幕。
三個月過去了,三個紅衣主教和八個白衣大祭祀都已經疲憊不堪,他們的大主教由於被另外兩個大主教在教皇面前告狀而失去了下界教皇候選人的機會,而且教皇也命令東方大陸的大主教儘快找回戰馬,消滅馬匪。而十二萬教廷軍隊被大量的匪徒給拖住了,每天都有戰士和祭祀中毒死亡,還有糧食、武器補給大部分都被銷燬和被搶走,常常跑來射一陣有毒的箭就跑,晚上一陣鑼鼓聲叮叮噹噹的以爲敵人偷襲,而起來準備戰鬥,結果沒什麼敵人,而在習慣了晚上一陣鑼鼓聲叮叮噹噹中睡覺後又突然被偷襲,對方用的火把直接燒了大半帳篷,被燒死和在睡夢中死亡的人整整是戰鬥中死亡人數的幾十倍。而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已經有三萬八千騎士和一萬一千祭祀死亡了,還有兩萬傷者,而且敵人越來越多,好象全部山區的山賊和土匪都聯合了起來,很多山賊和土匪放棄了老巢,自己的部隊過去就撲個空,而被襲擊的次數和數量越來越多,從最開始兩三千人的樣子,到現在至少有近十萬,雖然裝備很差,但是很狡猾,有馬的利用熟悉地形跑了,沒馬的逃往山坡陡崖上跑,騎士們的馬上不去,還被弓箭暗算。
三個紅衣主教在軍營中的大營帳裡圍着圓桌開會,紅衣主教拉萊波說:“大主教已經催了很長時間了,如果再不消滅土匪,連他的地位也會受到波及,我們也會受影響,從俘虜的口供中,我們找到了那個主使的山寨,而且馬也是他們搶的,我們現在先滅掉山寨。”另一個紅衣主教瑟特恩說:“還有那些隱蔽點,我們將他們的家眷全都殺死,大主教讓我們一個都不能留。”原來他們將俘虜嚴刑逼供,什麼方法都用,扒皮陵遲而不讓死都是一般手段,在教廷中刑訊高手是很多的,在他們的手裡,所有刑犯最大的希望就是死,死是最輕的,所以能挺下來到死也不說的畢竟是少數人,多數俘虜都將山賊等詳細情況都說出來才得以一死。所以他們才知道了很多事情。
在三個紅衣主教決定這次行動後,等東方三個教廷傀儡國派來國王軍二十萬和十萬東方教廷援軍到來和所有剩餘的部隊集結起來,開始行動。
在一個山谷中,煙霧嫋嫋,到處是死人,大片被燒的焦黑的草還在冒着煙,大部分屍體都是婦孺和老人,這時跑來一隊五百多人的騎兵,領頭的一個人下了馬就瘋狂的找尋着屍體,他找的是小孩的屍體,當翻出兩個相擁在一起被砍成兩半的四節的屍體後,跪在了地上,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這個人正是山,當他聽說了教廷重新集結大部隊攻陷了山寨並且找到並屠殺了六個隱蔽點的老人和婦孺,其中就有路金路銀兩個孩子在的那個隱蔽點,山到了這裡看到的是悽慘的兩個小孩的半截身體,他流淚了,他本來是亡靈,是沒有眼淚的,但他將身體用魔法創生的很完美,連味覺都有了,淚腺更是有了。他的感情的悲哀通過了淚腺表達了出來。他手下的戰士也有很多家屬死在了這裡,他們都悲傷的找尋着自己的家屬屍體。
三天後,在路金路銀兩個孩子的墳墓前,紅鬍子老頭端過飯看着山,看到三天來送的飯這傢伙一口也沒動,實在是壓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氣了,將飯放到山的面前,大聲喝道:“山,是男人的別在這裡婆婆媽媽,死了親人的不是你一個。”他拉起山的衣服拽起山指着周圍遍地的墳墓,說:“你看看,這麼多人死了,多少戰士的家庭被毀了?你醒醒,我們現在要報仇,不是在這裡發呆,你看看你三天都不吃飯,我都懷疑那兩個小孩是你的私生子。”剛說完,紅鬍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好象說錯話了,又說:“哦,不是,就像你親生的一樣,你現在要振作起來,要爲兩個孩子報仇。”
山看着紅鬍子老頭說:“以前我是個懦弱的人,怕死,怕苦,現在我要改變自己,去做我因該做的了。”紅鬍子老頭說:“這樣纔對嘛,來,吃了飯去幹活去,你的人還等的你呢。”山拍拍紅鬍子老頭說:“不吃了,短馬帶他們吧,我要走了,要去完成我的真正是事,爲兩個孩子,爲無數人報仇。”說完,大踏步向前面的數百山寨賊盜團伙結成的聯盟推舉的盟主格路塔的帳棚走去。紅鬍子老頭聽了沒反應過來,自言自語的說:“要走?不對啊,不爲大家報仇了,你小子要撂攤子不幹了啊,喂,山你小子爲什麼不幹了,我說錯什麼了,你可以讓我糾正啊!我說錯了行不,別走啊,喂。”說着急忙追山而去。
在格路塔的營帳裡,格路塔、安德魯和三個聯盟裡最大的山寨寨主在一起商量事。山直接在外面向衛兵說要見格路塔,衛兵通報後,山進來了。
格路塔看到山進來後,指着山對另外三個山寨的寨主說:“這位就是制定作戰計劃的山,我們能夠有力的將第一批敵人打殘,就是他的功勞。”三個寨主都點點頭,稱讚了山。格路塔對山說:“你來的正好,正好我們正商量對付增援的敵人呢,對了,你三天都在墳那邊,心裡好些了麼,我們都很擔心你啊。”山說:“謝謝大家關心,我好多了。”格路塔說:“好的,你好了我們就放心了。我們想聽聽你對付那些援軍的辦法。”
山說:“其實也沒什麼辦法,就是還用現在的對付敵人的方法,但是範圍擴大到整個東方大陸,在東方大陸的教廷的軍隊有三十萬而現在大都集中到了這裡,而教廷控制的國王軍實力很差,大多沒有訓練過,欺負手無寸鐵的平民很厲害,但是打仗不行,範圍擴大了他們的兵力就不夠了,團結所有平民,解放所有奴隸,所有我們的人,包括婦女和半大孩子,都拿起武器,做到我們的人全是士兵,只要我們堅持住,慢慢的別的地方就會效仿我們,我們就是燎原的星星之火,我們的任務是讓火星多點,讓火着的更快。”
五人聽了,紛紛點頭。山在這個時候說:“格路塔寨主,我要與你告辭了,我想我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辦,我要做的事如果成功了,將會對大家對抗教廷有着無法想象的好處。”這句話其他人不以爲然,而格路塔和安德魯卻站了起來,安德魯走到了山面前,低聲在山耳朵邊說:“你要去幹什麼?是與讓神死亡有關的麼?”山詫異的看着安德魯,他以爲安德魯僅憑自己的一句話就知道自己與神的死亡有關,太厲害了。他低聲說:“不要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會失敗。”安德魯點點頭說:“有需要幫忙的麼?”山說:“打敗教廷。”安德魯對格路塔點點頭,說:“你走吧,祝你成功。”
從外面衝進來紅鬍子老頭說:“不要走啊,山,你要撂攤子麼?你不爲大家報仇了麼?”山微笑着說:“我就是去爲大家報仇而做事啊,我可是有秘密任務的。”格路塔和安德魯都過來拍了拍山說:“格路因有任務,就不能見你了,一路保重。”三個寨主也都和山道了別。山出去騎了匹馬走了,其他人都有任務,也都不在,山也不想看到那麼多熟人送自己走,便上了爲他準備的馬,飛奔而去。
紅鬍子老頭、格路塔、安德魯和三個寨主和幾十個盜賊戰士目送着山看不到了纔回頭。紅鬍子老頭和三個寨主問安德魯說:“他到底去完成什麼任務?”安德魯說:“沒什麼,以後會告訴你們的,但現在不能說,等以後你們知道了就知道現在我爲什麼不告你們了。”說完後,不管紅鬍子老頭和三個寨主怎麼問,安德魯連他們的話也不接了。格路塔說:“他不說你們就不要問了,以後就知道了,你們看我就不問,他不說肯定是有原因的。行了,我們還是幹正緊的吧,山的計劃很好,我們好好完善一下,佈置下去。”紅鬍子老頭和三個寨主都撇撇嘴,把深深的疑問放到肚子裡,等待着謎底的揭開。
在沙漠中,狂風飛沙中,有一個人影在風中晃動,在沙漠中飛奔。這個飛奔的人藉助着風力前進。這個人正是山。
山的第一個目標是在雷鳥山上的石魔法之源,雷鳥和比蒙都是獸族的領地,山的前兩個目標就定在了這裡相鄰的兩個能量之源。
山在前進着,突然竄過一個虎人來,山嚇了一跳,一看,竟然是虎。虎看着山說:“可算找到你了,我尋着你的氣味來的,但是這裡風很大,不好找你的氣味啊。幸虧我熟悉這裡,憑經驗和風中的你的氣味才能找到你。”山說:“你來找我有事麼?寨主那裡不需要你麼?怎麼你親自來。”虎說:“和你一樣,雖然那裡需要我,但是我告訴你個秘密,我是獸人族王子,但是由獸王戰神控制的那部分比蒙將我父王殺掉,讓獅人王取代了獸人王的職位,因爲我父親不願意進貢給獸王戰神每年五千個美麗的獸族處女,獸王戰神太兇殘了,所有進貢給獸王戰神的獸族處女都被糟蹋至死,他也不想想自己也是個獸人,是個虎人。你知道麼?在我虎族族譜中原來獸王戰神是我們七百多年前的虎人,其實他是獸人,根本不是什麼神,我要替父親報仇,要在這裡組織人與他們作戰,像你說的,在這裡點起對抗諸神的火焰。還有順便幫幫你,也許你的腦袋比我好用,但你太弱了。你放心,你的任務我知道很重要,我什麼也不問,只聽你指揮,你做的事我也不對人說。恩人說過,你很重要,讓我在獸族領地的時候儘量幫助你。”他一直叫格路塔恩人,從來都不叫寨主或他的名字,所以山也知道是格路塔叮囑他的,看來自己要屠神的事連他也知道,不過想來安德魯誰都可以隱瞞,但就是不會隱瞞格路塔。不過他們都是知道自己任務有多重要的人,所以他們不會再告訴別人了,山對他們很放心,山也吃驚虎竟然是獸人族的王子,他還從沒見過任何種族中的王族的成員呢。
山說:“我要先去雷鳥山,然後再去比蒙戈壁。”虎說:“哦,兩個我們獸人族最危險的地方,雷鳥山有我可以擺平,至於比蒙戈壁嘛,現在在那裡的比蒙們都是恨死諸神而又都不敢與神對抗,表面表示臣服於神的。和那些脫離於他們的族羣只對獸王戰神忠心的那些比蒙不同,我們悄悄的去,別讓別人知道我們去的話,那些比蒙是不應該難爲我們的。”山說:“好,那就走吧。”說完,兩人一起飛奔前進。
在雷鳥山上,晴空萬里的時候也有一道一道的閃電雷鳴在半空中響起,常常能看到那藍色的巨鳥在山上盤旋。
山和虎進入山裡,周圍起伏着無數的石山,山感覺着那個石魔法之源,他指着那個最高的山說:“虎,我要找的東西在那裡。”虎一看,苦笑了一下,說:“那是雷鳥聚集地,大多雷鳥都要去那裡,那裡的雷元素很活躍,在那裡我也只能自保。”山說:“咱們上山去,你吸引雷鳥,我進去找東西辦事,完了事我找你,咱們一碰頭就撤退。”虎說:“好的。”
山和虎沿着山慢慢往上爬,突然飛來一隻藍色的雷鳥,山立刻不動了,將皮膚顏色調成和岩石一樣,而這是山研究自然魔法的一個方便的魔法。虎就自然遭到了雷鳥的攻擊,一道雷擊,虎發出鬥氣,飛到了半空中一劍砍向雷鳥。而山則繼續往上爬,雷鳥很快躲過了虎的攻擊,但是被虎一個飛斧咂中了,撲扇着有些昏頭。虎過去用盡全力砍了過去,雷鳥的頭和身體分了家,都掉下去了。虎忙爬到山崖上,飛着太耗鬥氣了。
又過了一會,山和虎才爬上了山頂,山頂上有個巨大的山洞,而山洞裡雷聲隆隆,裡面不知道有多少雷鳥,在外面幾十雷鳥飛來飛去,搜尋着周圍的可疑目標,不過山和虎躲藏在一塊岩石下,暫時沒有被雷鳥們發現。山感應到石魔法之源就在裡面,山對虎悄悄的說:“你等着我,我進去後,你就在外面吸引一下雷鳥的注意力,主要是給裡面的雷鳥造成混亂,萬一不敵的話你就先撤。”虎點點頭說:“前面的任務我聽你的,萬一不敵的話我不會先撤,我等你。”
山知道勸不動他,說道:“你必須保證你的安全,記住你還有你的任務。”虎用他那毛茸茸的頭點了點,說:“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