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姐姐。”朵拉纏着芬妮,甜蜜地叫着芬妮的名字。
經過伽羅和芬妮的暴力糾正,阿姨已經變成了姐姐,朵拉和芬妮的關係好得如蜜裡調油。
“能不能教教我按摩的手法呀?我看伽羅大哥很喜歡的,我也想讓伽羅大哥高興和舒服。”
摸了摸朵拉的小腦袋,芬妮憐愛地拉起朵拉的手。
她是一個好老師,朵拉也是一名聰明的學生。很快地,朵拉學會了芬妮交給自己的東西,她躍躍欲試地將祈求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伽羅大哥。
但是,朵拉的畢業實習,遭到了伽羅的堅決反對,他堅決不當第一個試驗品。
伽羅拉過美夢中的花貓,將倫巴肥肥的身體塞到了朵拉的懷裡:“朵拉乖,來,你先拿倫巴做試驗,好不好?倫巴好喜歡你喲,我今天已經按摩過了,你先給它按摩吧。”
朵拉信任地接過了沉重的花貓,她的大哥不會騙她的。同時,伽羅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最好將這只不聽話、愛亂跑的貓兒綁起來。
熟睡中的花貓成了犧牲品,它開始在朵拉的手底下變形。伽羅一點也不理會花貓的慘叫,笑嘻嘻地對着朵拉說道:“你看,倫巴多喜歡,叫得多高興。”
一般人是分辨不出花貓的喜怒哀樂的,朵拉聽到的是花貓幸福的大叫。
伽羅嘿嘿地冷笑着,他可不想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笨蛋,第二個吃螃蟹的人是天才,他可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有一點抱歉地看着拼命掙扎的花貓,伽羅默默地爲倫巴祈禱。
一輪明月掛在了清冷的天空,大地陷入了靜寂。
夏天的夜晚不是很冷,偶爾會有一陣緩緩的徐風吹過,讓人身心感到一陣舒爽。
又到了守夜的時間,伽羅抱着一張毛毯,來到了馬車和帳篷的前面。
長劍放在他的左手邊,他儘量地舒展身體,讓自己處於一個隨時都可以起來的姿勢。他不敢睡覺,因爲危險不會因爲疲勞和休息而放過你。
伽羅躺下的姿勢很奇怪,這是一種可以讓渾身血脈流暢,而不會麻痹的姿勢。
夏天的蟲子在他的耳邊鳴叫着,他將身體蜷縮在粗糙冰冷的地面上,眼睛已經閉起,呼吸慢慢地放鬆。
他整個人和周圍環境融合爲一體,一切都清楚地映射在他的心中。
他的心就如同平靜的湖面,周圍的任何異動,就如同在平靜的水面上投下的石子,蕩起的波紋,會馬上把伽羅從輕輕的睡眠中喚醒。
他的身後,是三個全心全意信任他的女子,他抱着劍,守護着她們。
月光下,伽羅的身體就如同風中的蘆葦,靜靜地感受着四周傳來的波動。他的心已經蟄伏在水面之下,就像一隻警惕的魚兒般,注視着環境的變動。
周圍的環境很安靜,蟲子的叫聲很低,氣溫也清涼了起來。
芬妮睡不着,她的心情極爲混亂。儘管她已經勞累了整整的一天,儘管牀褥很柔軟舒適,但她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連氣息也不敢透出一絲。這一切,全都是因爲前方的伽羅。
她不願意自己的舉動,而影響到前方沉默中的伽羅。
前面那個人的守夜,已經是第十四天了。每天晚上,他都是這樣,一個人抱着劍,守護在她們的身前。每一次午夜夢迴,芬妮都會看到那個守護在前方的身影。
有的時候,朵拉半夜起來,也會爬到伽羅的身邊,拉着伽羅的手進入了睡眠。
他已經是第十四天沒有睡覺了,他頭上的白髮多了五根。他說話還是那樣地風趣,但是,他的眼角已經有了血絲。
清爽的夏風輕柔地吹着,送來的不但有花香,還有血腥,芬妮甚至能夠聽到遠處微弱的慘叫。但是,芬妮是感到安全的,因爲她的身邊,有着那個人的保護。
一路上,到處都是強盜和流民。因此每天晚上,伽羅就會在她們進入夢鄉的時侯,孤獨而又執着地守侯在她們的身邊。
如果有個人,永遠這樣守護着我……
溫暖在芬妮的心中緩緩地流動,她曾經拼命追求過這種溫暖,她曾經以爲這種溫暖永遠不會再來。
爲什麼,爲什麼不在九年前,那時候的她,一定會如同撲火的燈蛾般,去尋找這種溫暖……那種值得用生命作爲代價而去追求的溫暖。
清冷的月光下,芬妮就這樣癡癡地看着。
她沒有注意到,在車廂裡面,還有一雙明亮的眸子,在注視着伽羅。
大陸歷七二三年七月,王室軍隊敗於陶倫納城後的第十二天,整個戰局發生了微妙的逆轉。原本毫無名氣的三王子青葉,在得知戰敗了的消息以後,突然現身,以攝政王的身分孤注一擲,親率駐守京城的五萬軍隊和三萬貴族私兵,直撲前線。
而這個時候,整個京城裡面,只剩下幾千名守備隊。
沒有了軍隊鎮壓的京城裡一片混亂,幾千守備隊,只能封鎖住進出的城門,和一些戰略的要點。由於消息封鎖得十分嚴密,那種人心惶惶的局面,還可以維持一段時間。
當時,從前線潰退下來的王室軍極爲混亂,他們組織不起任何一場像樣的抵抗。有時,一千多人的騎兵,就可以殺得上萬名王室軍隊落荒而逃。
飛龍軍團緊緊地跟在王室敗退的軍隊後面,痛打着這隻落水狗,火獅軍團則慢了一些。
叛軍不準備給王室軍隊任何重整旗鼓的機會。一連串的勝利,讓他們放鬆了警惕,他們認爲勝利已經在握。
於是,在怒水江邊,王室的援軍大獲全勝。
飛龍軍團的鮮血染紅了江水,他們的大意,導致了六萬士兵的覆滅。沒有人想得到,王室竟然連自己的大本營都不要,反而抓住戰機,在飛龍軍團渡河的時候,擊潰了他們的主力。
那一戰,三王子青葉的妖蓮飽嘗了鮮血,他親手砍下了飛龍軍團副團長的人頭。
被俘虜的士兵們全部被砍掉了腦袋,他們的同伴,只能眼睜睜地在怒水河的另一邊,看着耀武揚威的王室軍隊。
這一戰,飛龍軍團元氣大傷,追擊的步伐戛然而止。不過狂怒的飛龍兵團,並沒有急於復仇,而是開始收縮自身的兵力。
失去了力量,一切都是笑話。飛龍兵團雖然號稱有十五萬大軍,但是追擊部隊,是軍團的精銳。無論從裝備、訓練和戰鬥力,這六萬軍隊可以說是飛龍兵團的靈魂。
沒有了這六萬軍隊,飛龍兵團的實力,至少下降了一半。
因此,目前飛龍軍團首要的問題,是如何保證自己的安全,而不是復仇。
他們開始和火獅軍團拉開了距離,原本勢均力敵的聯盟出現了裂縫。因爲戰敗,他們開始互相指責對方的錯誤。火獅和飛龍兵團的蜜月期已經結束,彼此間的小摩擦不斷。
趁這個機會,擊敗了飛龍兵團的王室軍隊,開始在怒水江邊修築防禦的工事。
而三王子青葉則親率九千騎兵,迅速地趕回了京城。他們沒有顧忌馬匹的損傷,一路上跑死的戰馬隨處可見。等到這支精銳的部隊到達京城的時候,只有六千人跟上了隊伍。
青葉回來的正是時候,幾十萬人的京城,那個時候已經如同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憑藉着王室軍隊的勝利和老國王的露面,青葉在最後的關頭,終於用血腥的屠殺熄滅了導火線。
所有的謀反的、涉嫌謀反的、有謀反可能的貴族全部被屠殺,青葉用自己的妖蓮,讓整個京城瑟瑟發抖。
三方的勢力陷入了微妙的平衡,整個比利沙王國,徹底地陷入了分裂的局面。
伽羅的眉頭越皺越緊,他身邊到處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一路上,局勢更加地混亂。原本還要講一點面子的飛龍軍團,將所有看到的青壯男子和糧食一搶而空。
飛龍軍團根本不打算繼續進攻,準備保存實力,就如同一隻受了重傷的野獸,在回到自己巢穴裡面舔着傷口的同時,先要給自己準備充足的食物。
伽羅的行程越來越慢,因爲,如同螞蟻般的潰軍和強盜,充滿了每一條道路。有的時候,伽羅甚至只能往回趕,因爲花貓靈敏的感覺,告訴他前方的危險。
越來越多的屍體,出現在一行人的眼中,海克絲已經不再探出她的腦袋看着外面的情形。
伽羅對於路邊的慘狀早就麻木了,這些天,他看到的一直是地獄。
一路上,刺鼻的惡臭不停地摧殘着朵拉的鼻子。朵拉很討厭這種味道,她曾經問過伽羅大哥,伽羅溫柔地拍着她的腦袋,告訴她,這是一些死去了的人的味道。
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死去?伽羅大哥告訴她,這是因爲人類自相殘殺的結果。
可是,這些人類們爲什麼要這樣的殘殺?我們四個人一隻貓,每天最多也不過能吃掉一條野豬腿,喝掉一些清水。何必要這樣的爭奪?
何況大部分,都被那隻花貓吃掉了。
朵拉的小腦袋,根本想不出人類戰爭的理由。但是,隨着和芬妮的相處,她漸漸地成熟了一些,再也不是剛從森林裡面出來的無憂無慮的小精靈了。
芬妮不敢看馬車外面的景象,她寧願自己和朵拉一樣看不到東西。
外面就是地獄,一具具屍體堆積、疊放在發綠變黃的污水裡面。
如同枯柴一樣的難民,瞪着空洞的眼睛,漠然地看着經過的馬車。幾個還有一絲力氣的難民,哆嗦着舉起了手中的木棒,向着伽羅他們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
過往的軍隊如同蝗蟲一樣,搶劫走了所有的糧食,反抗的人都已經長眠於地下,他們現在也只能搶劫那些同樣被搶劫過的人們。
伽羅手中的鞭子沒有猶豫,任何敢阻擋的人,都被他捲到了一邊。他們馬上就要渡過怒水江,現在離京城,只有幾天的路程了。
伽羅拉上了馬車的布簾,在裡面,他會讓朵拉她們感到天堂般的幸福。
小朵拉最近很鬱悶,並不是她的伽羅大哥對她不好,也不是芬妮姐姐不關心她。都不是,伽羅大哥還是那樣地溫柔,芬妮姐姐更是對她好得不得了。
我是不是一個小笨蛋?朵拉咬着嘴脣問着自己。
芬妮姐姐來了以後,她每天的忙碌,才讓朵拉明白,自己真的是一個米蟲。如果……如果……如果我像芬妮姐姐那麼能幹,我是不是能讓伽羅大哥少很多的勞累?
於是,她屁顛屁顛地跑去幫忙,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些什麼。雖然她的眼睛看不到,但是伽羅大哥不是誇獎她,有一雙靈巧的手和敏銳的心嗎?
朵拉被伽羅如同糉子一樣地綁在那裡,背後的臨時營地一片狼藉,那種慘狀如同被二十個黑瞎子蹂躪過一百遍。看着芬妮毫無怨言地收拾着朵拉留下的豐功偉績,伽羅用力地颳着朵拉的小鼻子,開始了教育再教育。
“朵拉,幹得真好,不過,你把這些都幹了的話,你的芬妮姐姐不就沒有事情做了嗎?”
“可是伽羅大哥,我真的想要幫你們的忙。”朵拉嘟起了小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不想變得如同倫巴一樣,一天到晚只是讓大哥你愛護我,我也想讓大哥你高興。”
愛憐地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朵拉那綢緞般的額頭上,伽羅開始和朵拉玩起頂牛牛的遊戲:“看,朵拉,你這不是讓我高興了嗎?”
花貓氣憤地一邊打着呼嚕,它竟然被朵拉鄙視?伽羅一腳將撲上來講理的倫巴踢飛,他溫柔地安慰着小精靈。
“只要你將海克絲照料得高高興興,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你看,在我們這些人當中,你的作用可大了,你是我必不可少的寶貝。”
勝利就在眼前,伽羅用力地向如蠻牛般的朵拉的額頭頂了過去。朵拉小小的腦袋,根本不能抵擋伽羅的攻擊,她的防線到了崩潰的邊緣。
海克絲如同小貓般地撲了上來,她要和朵拉連手對付這個大壞蛋。一陣狂癢,伽羅遭到了海克絲無恥而又卑鄙的偷襲,肋下的小手讓伽羅立刻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太無恥了,太卑鄙了。
兩個小女孩騎在伽羅的身上,一個搬腳,一個擡頭,她們沒有任何的顧忌,兩隻癲狂的小貓,瘋狂地蹂躪着身下的伽羅。
螞蟻也能咬死大象,何況兩個下手不知輕重的女孩?不公平呀,伽羅在內心哀號着。
兩個小女孩沒有任何的顧慮,對伽羅實行着渾身開花,重點突破的戰術。但是,伽羅顧忌太多,他一擡手,不是碰到海克絲那微微隆起的胸口,就是被朵拉用腿夾着不能動。
如果是伽羅家裡的那幾個小侍女,伽羅早就不客氣了,絕對會大聲地訓斥着:“非禮呀,瘋狂女色魔非禮人呀。”
那個時候,那些小侍女絕對會如同紅着屁股的兔子一樣,踩着自己逃跑了。
可是現在,芬妮還在一邊看着自己。在她的面前,伽羅會有一點不好意思的,他怕自己會臉紅。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伽羅放鬆了身子,停止了抵抗。
既然“強姦”已經不可避免,那麼,就讓我將這場“強姦”變成享受吧。
兩個小蘿莉的身子,真的是太輕盈和柔軟了,而且香噴噴、肉乎乎的。朵拉的身體比較柔軟和輕盈,而海克絲的身上充滿了活力,還有她們那些突出的部分。
伽羅放鬆了全身,任由兩個小蘿莉將他一遍又一遍地蹂躪着,糟蹋着……
“嫁給我吧。”伽羅穿着白色的衣服,手捧着鮮花,半跪在芬妮的面前。
芬妮接過鮮花的手變得顫抖,她只覺得一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激盪在她的全身。
一雙溫暖的手將她摟入了懷中,伽羅溫柔地解開她的衣襟,撫摸着芬妮那對豐滿如雪,結實堅挺的。那尖峰之處,兩顆櫻桃驕傲地挺立着。
伽羅低下了頭,輪流吮吸起來,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伸到了她另一邊的高聳柔軟之處,輕輕地愛撫着。
芬妮的臉嬌紅欲滴,但是,她更加擡起了自己胸口的驕傲。
當伽羅那隻溫暖的大手,撫上芬妮那光滑的皮膚的時候,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襲擊着她,使她全身顫抖起來,她想全力迴應着伽羅的撫摸,但是,全身卻沒有一絲力氣。
伽羅的手停頓了一下,又肆無忌憚地活動起來,火熱的指尖,在芬妮那尖挺柔滑的乳珠之上或捏或捻,極盡挑逗之能事。
芬妮只覺得,有一股股的衝動,從靈魂深處次次襲來,口中不由得發出了膩人的呻吟聲。
來吧,我的愛人。
朵拉悄悄地從車廂裡面溜了出來,今天晚上她如何也睡不着。自從救下了芬妮和海克絲以後,伽羅大哥晚上就再也不和她睡在一塊,而是給了自己一個新的任務:陪伴着海克絲。
朵拉雖然極爲捨不得伽羅大哥那溫暖的懷抱,但是,她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
海克絲那麼可愛,又那麼可憐,朵拉立刻喜歡上這個幫助他人的任務了。她笨手笨腳地安慰着海克絲,用盡了所有的手段,來哄海克絲高興。
朵拉對海克絲可好了,比如她讓海克絲和自己一起,每天晚上聽伽羅大哥講故事,這在以前,可是朵拉專有的福利。
身邊的海克絲已經進入了夢鄉,但是,朵拉還在想着芬妮姐姐的情景。
芬妮姐姐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朵拉很喜歡吃她做的菜,而且芬妮姐姐的溫柔,朵拉也很喜歡。朵拉的眼睛雖然看不到,但是,她很想幫芬妮姐姐的忙。
這些天,每當芬妮姐姐抱着朵拉的時侯,朵拉都能感受到,芬妮姐姐的胸口腫得是那樣厲害。朵拉想幫忙,但是,卻被芬妮姐姐和伽羅大哥笑着拒絕了。
朵拉纔不相信芬妮姐姐的解釋——幹什麼,我知道你們不想讓我太累,但是,我真的想要幫芬妮姐姐。說什麼這是天生的,可是,就是和朵拉和海克絲的不一樣。
朵拉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胸口,又看了看海克絲如同乳鴿一般的胸口。
就算是師父的,也沒有這麼大。朵拉思索起精靈部落中那些精靈們胸口的大小,她的這些記憶,更加地堅定了她偷偷幫忙的想法。
可是,沒有人告訴朵拉,精靈女性們最大的忌諱和恥辱是什麼。當年人類的劍聖君,只不過說了一句“太平公主”,就被精靈們追殺千里,最後不得不買舟出海,從此不知去向。
精靈們,是一種有着天使般面孔,同時又有着天使般身材的種族。
樹葉在晚風下索索作響,四周無比地寂靜。
伽羅被一陣細微的聲音所驚動,他微微地偏了一下頭,感覺到聲音是從馬車那裡傳來的。
那是朵拉的腳步聲,這個小精靈晚上不好好睡覺,她想幹什麼?看着朵拉躡手躡腳的樣子,伽羅打了一個哈欠。
現在只需要看住花貓就可以了,朵拉喜歡什麼牌子的枕頭,就由她去吧。
伽羅枕着花貓鬆軟的肚皮,哼哼唧唧地繼續警戒着。
帳篷裡面很暗,除了微弱的月光以外,再也沒有任何的光線。
仔細地聽了一下芬妮姐姐的呼吸聲,朵拉確定了芬妮正在熟睡。她輕輕地拉開芬妮胸前的繩節,一雙豐滿的立刻彈出。
“好可憐呀!”朵拉在黑暗中摸索着,兩隻小手佔領了芬妮姐姐的高聳。那是一手不能把握的腫脹,朵拉感到了一絲沉重。用手托起了芬妮姐姐的山峰,朵拉的同情心開始氾濫了。
“腫得這麼大,芬妮姐姐你還不告訴我,怕我擔心。不要緊,朵拉來幫你治療。”她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芬妮胸前的柔軟上,開始使用光明術。
柔和的光芒下,芬妮胸前的巍巍顫顫,還是那樣地驕傲。
朵拉怎麼也想不通,治療了這麼長的時間,爲什麼芬妮姐姐的胸口還是那麼腫,一點也沒有應該出現的效果?
她摸呀摸呀,越來越感到奇怪。
而且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和想要吮吸的?
猶豫了一下,朵拉俯下了身子……
“啊……”芬妮的帳篷裡面傳來了尖叫聲。
“啊……”伽羅慘叫着,從芬妮的帳篷裡面跑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一切還是那樣地平靜,但是,朵拉的好奇心和同情心,已經被伽羅和芬妮瘋狂地鎮壓了下去。
早上的芬妮,臉紅得如同天邊的朝霞,她尷尬得甚至不願意走出帳篷。伽羅一邊向着芬妮解釋着,一邊回憶起昨天晚上自己衝進去的情景。
太香豔了,太刺激了。那一雙驕傲是那樣地挺拔,讓伽羅大飽了眼福。
妖豔對清純,狐狸對白兔,咂咂咂。不過,朵拉該不會是從她師父那兒,學到這些東西的吧?
伽羅擺出了一副很莊重的神清,回憶起雅妮長老的美豔。
於是,等到芬妮剛一離開,伽羅就仔細地詢問着朵拉,關於雅妮長老的高聳和手感,以及朵拉和那些精靈們洗澡的細節問題。
朵拉全心全意地將那些細節告訴了她的大哥,因爲她知道,自己的大哥一定有他的原因。
伽羅看着遠處忙着收拾東西的芬妮,看着那輛陪伴了他們幾十天的馬車,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已經習慣了。
擡起了頭,伽羅看着藍藍的天。不知不覺中,原本陰沉沉的天,已經變得晴朗了起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還有幾天,就可以到達終點站了。
突然,伽羅非常不願意就這樣結束這一段旅程。他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遠處,那裡,有着一座雄偉的城市,它的名字叫做莫桑城。
也許,自己幾天以後,就可以到達那裡。
也許只要幾天,這一切都將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