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空格)house的事情就這麼確定下來了。
這兩天就和幸子在排練着。
實在只有兩個人的話,川弘千信想着還需要作出改動。
伴奏上面的,畢竟樂器有限。
還好試着聯繫了一下岡田直弓,還真幫忙找到了樂手,當天讓他們過來了。
這兩天的排練都很順利,可是姐姐的舞臺感不太好了。
老毛病了,貌似就算等到她成了職業歌手仍是如此。
川弘千信暫時是還沒有什麼好方法,再想想吧。
目前就只跟她說了,緊張的話就多喝水。
於是就喝了好多了,自己看着都難過。
“很緊張嗎?”川弘千信走過去坐着她身旁。
“嗯嗯~~”幸子點點頭。“千信君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緊張我是怎麼做到的?”川弘千信道。
“是啊,千信君你在媒體面前,在鏡頭面前總是那麼從容自若,是那麼的淡定。”幸子奇怪問道。“這是與生俱來的嗎?千信君就沒有緊張感嗎?一開始就沒有?從來沒有嗎?”
“你這麼誇我我會臉紅的。”川弘千信突然害羞的捂臉,肩膀聳動着偷笑。
“千信君你就說嘛,別玩了。”幸子汗了汗,無奈道。
“好吧確實是,我不會緊張的,也沒什麼好緊張的。”川弘千信輕笑。
“好厲害,千信君你是怎麼做到的?”幸子認真請教他道。
“這個啊,其實也就,你不要告訴別人啊~~”川弘千信望了望周邊,於是在她耳邊輕聲說着。“……”
“不要臉?”幸子驚喊出聲了。
“不要這麼大聲好不好~~”川弘千信連忙捂着她的嘴。“到了我這個境界了,鏡頭啊,觀衆什麼的都無所謂了,不然就互相傷害,嗯。”
“互相傷害?”幸子。
“嗯,他們到時候要是不喜歡我,我也不必喜歡他們呢,那就更加不怕了。”川弘千信嘿嘿笑着。
幸子認真想了想,難以理解。“可是千信君好像一直很受歡迎的。”
“大概是因爲我長了一張偶像派的臉吧,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沒辦法。”川弘千信摸了摸自己的臉。“我也好睏擾啊!我也好悲催啊!我也好絕望啊!我能怎麼辦?”
幸子有些無語,慢慢的似乎明白對方是爲什麼說不要臉了。
就是這麼一個境界。
自己算是白問了。
“姐姐,現在就當是一個臨時樂隊吧,我們該起個好聽的名字。”川弘千信又對她說着。“也要趕製海報了。”
“樂……樂隊嗎?就我們?”幸子問道。
“沒錯,現在已經算是湊齊了。然後,樂隊名稱的話回去公司還能繼續沿用!”川弘千信說道。“這個樂隊以姐姐爲主就行了,其他人不要緊,隨時換了都沒關係,但是必須要有姐姐?”
“這……爲什麼要這樣子?”幸子不解。
“你聽我的就好了,姐姐,相信我。”川弘千信不想多說。
“好吧。”幸子點點頭。“千信君你決定吧。”
“嗯,然後就是,姐姐你對於樂隊的名字有什麼想法嗎?”川弘千信望向她,一臉的認真。
“千信君你突然告訴我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樂隊名字的話有什麼要求嗎,千信君你決定吧。”幸子想了想,說道。
“你確定?”川弘千信問她。
“嗯嗯,可以的,這一直以來不都是千信君你在引導着我的嗎。”幸子說道。
“我引導你,,,原來是這樣子啊。”川弘千信嘆了口氣,突然間有幾分惆悵的感覺。“那就叫Zard吧。”
在紙上寫給她看。
“這個單詞有什麼含義嗎?”幸子想着。
按說這麼簡單的四個字母組合的單詞自己應該學過的,怎麼沒有太大印象,也就是有點熟悉的感覺。
“哦,就像千信君你上次取名的wowow,也是單詞組合起來的嗎?”幸子想了起來。
“這個不是拼起來的,而是拆出來的了。”川弘千信又給她寫着。“WIZARD和HAZARD,危險的奇才。”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幸子驚喜道。“千信君你太聰明瞭。”
川弘千信嘴角抽了抽,我很愧疚,對不起。
“然後就是,你需要一個藝名。”川弘千信說道。“你有什麼想法?”
“千信君,是你都想好了吧。”幸子盯着他說道。
自己就是有這種感覺。
川弘千信竟然無言以對,有點要跪了的感覺。“好吧,那我就直說了。”
“找一個有來頭的詩人去借它一部分,近代有一個著名詩人叫荻原井泉水,不過是個男的。借他的名字夠了,泉水。因爲是坡地多的地方就姓『阪井』,所以以後你就用這個藝名了。”
“阪井泉水?聽起來很好啊,很不錯。”幸子點點頭,由衷道。“謝謝。”
“姐姐你不要再說了,我很愧疚啊,我對不住你啊。”川弘千信撲到她胸口就想大哭一場。“不管是爲了彌補還是怎樣,那些詞曲作者我都應該挖過來的,姐姐你等着吧。”
幸子一時莫名其妙。
不多時,她正以爲川弘千信開始恢復正常了,一臉認真,理了理自己外套。
卻又聽着他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現在暫且算我是Zard的成員吧,我們該去橫掃九十年代樂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