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像是凌晨的時候爆太多把我後臺炸了,感謝編輯幫忙解決了】
自己也不想在恐怖片路上一去不復返呢,黑澤明也會罵死我的。
而且隱隱有點野心,我想拿獎。
所以這一次川弘千信就不會過多參與,但是能夠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全力支持中田秀夫,甚至可以自己給他做副手。
我無所謂,反正向錢看。
這個電影的吸金和影響都不亞於《咒怨》。
中田秀夫也好找,也不小了。
是六幾年出生的吧,早都成年了。
川弘千信撕下便籤,寫下名字就交給美女秘書。
“你明天的工作,給我找到這個人,現在應該在東京大學,或者日活。找到之後遞上我的名片,可以的話請他到這裡來。”
“是,我明白了。”美女秘書認真點頭。
嗯。
中田秀夫也不難找,他是今年畢業的吧。
按東瀛這邊的學籍,春季,所以早就畢業了,現在應該在日活。
於是又給美女秘書提醒一下先去日活找。
沒錯,日活還是那個日活。
“我很愧疚!”川弘千信透露心聲道。
“?”美女秘書感覺社長他又瘋了。
“算了,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再愧疚幾秒。”川弘千信說道。
中田秀夫後來可是拍了小粉紅的,川弘千信這就生硬拉了他回來拍恐怖片,也許會算是撥回正軌了。
小粉紅沒有了。
我有罪。
我對不住21世紀的廣大狼友們了。
我是個純潔的人啊,從來不看這些的。
我不懂這些呢。
行了,愧疚完了就先去把自己的電影確定一下吧。
川弘千信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領帶,出門了。
三人組很後腿的跟着,想要見見世面。
公司裡面的職員和班底,被自己幾乎全送去電視臺學習了,後來又送了一批去東寶。
哪怕是去扛了設備,去打雜,川弘千信都不管這些,你學到了什麼,你偷師回來了什麼纔是重點。
關心的是結果。
回來之後業務還不熟悉就給我滾蛋!
聽到川弘千信要帶去娛樂一下三人組無比激動,左摳右摳的摳出來了一點錢買了一個套(和諧)套,再也買不了第二個了。
好絕望。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下,一咬牙,下了決心想要一起用了。
共享!
什麼叫好兄弟。
畢竟褲子都能夠同穿一條。
然後,更加絕望的是,川弘千信把他們帶去了地下藝人劇場。
社長啊,你所認知的娛樂跟大衆的是不是有所出入呢。
川弘千信再度不吝嗇的給他們買了票,卻沒有看到對方臉上有過感激之情,真是的。
兩方就都這麼莫名其妙的了。
這一處劇場坐落在黃金地段,也算寸土寸金了。
三人組跟着走了進去,只覺得有點窄的感覺。
可基本上還算是五臟俱全。
舞臺上,一隊自己不認識的地下三流歌手正撕心裂肺的怒吼着。
非主流的妝容就是川弘千信也不好說那位主唱的妹子顏值如何。
樂隊的狂躁總算結束了,然後有個老頭慢悠悠上來。
川弘千信本覺得這麼一把年紀了還在混搞笑藝人也是怪可憐的,
但是漸漸發現這是個落語家。
落語這種東西嘛,東瀛的一種傳統曲藝表演形式,類似於華國的相聲。
不過表演者只有一個人,身穿全套和服,雙手貼膝跪在一塊蒲團上,膝蓋前面放一把摺扇,通過不停的講述段子來取悅臺下的觀衆,說到興起處還會手舞足蹈,大聲吼叫。
川弘千信慕名過幾次,那時候還是非常普遍的娛樂活動。
只是聽多了套路發現同質化嚴重就沒在理會了。
領着三人組,徑自走進了後臺。
“請問,哪位是北野武前輩?”
四七年出生的北野還不到四十歲,身上標籤居多,川弘千信沒有記錯的話對方還沒有導演這個標籤吧。
川弘千信確實沒記錯,北野是幾年前開始應邀在業餘時間參加電影演出。他
他在影片中扮演的許多角色,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別是與大衛·鮑伊、阪本龍一共同出演的《聖誕快樂,勞倫斯先生》,北野武飾演的遊走在虐待狂邊緣的角色被導演大島渚稱讚其爲“一個完美的罪犯“。
他自導自演的處女作是在幾年後吧,該片囊括當年東瀛電影獎的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及新秀獎。
由此,開啓了這位傳奇的導演生涯。
此時還能在這種小劇場看到他的話川弘千信都不怎麼信,但是他打聽了一下被告知就是這裡。
“是,來了來了。”
隨着有人應了一聲,川弘千信看到有人快步走來,一邊將一個信封模樣的東西塞兜裡。
川弘千信眨了眨眼,說了一句日語,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