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跟葉山在電車站碰頭了。
穿着白色長裙,頭髮也認真的整理過了,青澀嫩稚的氣息有着無可比擬的優勢。
見到他之後高興的揚起了笑臉。“千信君,謝謝你能來。”
臉龐好像更紅了。
她轉過身去,用蚊子一樣細小的聲音繼續說。“我很開心。”
“不客氣。”川弘千信認真的回道。
一邊陪她走着,去往目的地。
“千信君真不錯。”對方突然又說。
“嗯?”
“聲音很好聽我很喜歡。”
“謝謝。”
聊聊就好了。
也不是那麼尷尬的氣氛。
川弘千信問她道。“葉山同學是不跟我們一起了嗎。”
“嗯,對不起啊,我也很想跟千信君一起的,想以後也能上同一個學校。”葉山對他笑道。
“沒關係的,大家住的不遠,以後也可以常聯繫的,一起聚聚。”川弘千信想了想。“葉山同學是想以後讀女子大學的吧,直升本部會很容易的,班上有些人也是拿到保送了,葉山同學到時候也能直接進附中對吧。”
葉山這樣的尖子生,可以一路讀到大學了,保持好自己的水平。
“可是,我可能要出國了。”葉山對他說道。
“哦,是這樣嗎?”川弘千信有些意外。“她們也知道了嗎?”
“我還沒說,可能很快要離開了,先去鞏固提高外語。”葉山對他說道。“到時候希望千信君幫我轉告她們吧,沒能親口說再見,很抱歉。”
川弘千信摸了摸嘴脣。“好吧這是你的選擇,以後回來東京還能再聚的。”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陪她一起去水族館玩着,很快也活躍興奮了起來。
可是總感覺心不在焉的,藏着心事。
也陪她去吃了甜品。
“千信君……”
“是。”
葉山拿出手機跟他合影自拍,川弘千信於是微笑。
然後沒過多久甜品也端了上來。
她依舊紅着臉,正坐擔心似地問。“千信君今天沒關係嗎?”
“沒事的,有許多時間。”川弘千信說道。
“千信君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葉山問他道。
“怎麼突然問這個?”川弘千信笑道。
“如果千信君有了女朋友就不能陪我們去玩了,很好奇啊。”葉山說道。“以後可能見不到了,不可以說嗎?”
“這個沒關係吧。”川弘千信說道。“女孩子的話我希望是那種好看的,性格好的,有氣質有涵養,大概如此吧。這就是我喜歡的。”
膚白貌美黑長直,只喜歡我一個人的那種女孩子。
“哦,是這樣啊。”葉山似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涼子醬,以後要遇到很好的男孩子哦。”川弘千信對她說道。
“笨蛋啊。”葉山低下頭,低聲說道。
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說過。
葉山望了一眼窗外,太陽西沉,四周變得冷暗時,好像情緒也隨之低落了下來。
一起去逛了好多地方,最後也終於要送她回家,坐上了電車。
“今天很高興呢。”葉山低着頭。“謝謝千信君了。”
也沒有什麼不滿足的事情了。
“嗯,你開心就好。”川弘千信說道。
望了眼旁邊,彷彿只有她坐着的那塊地方正沐浴着璀璨的華燈,看着十分耀眼。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頭長髮,看着就已經能感受到髮絲帶來的柔順絲滑,絲綢緞帶一般。美感與柔順兼具的長髮在風中搖曳,只是看着就已覺着十分高雅。
“千信君是不喜歡出去玩嗎?”葉山問道。
“好像是的呢。”川弘千信想了想。“媽媽以前想帶我去商場我都拒絕。”
“哦,這樣的啊。”葉山對他說道。“以後可以的話還是要陪女孩子出去的,等到千信君有了女朋友了,希望也不是個宅系。”
“嗯,謝謝了。”川弘千信點點頭,看向她。
那清澈透明的細長瞳孔散發着無限的引力,下方鼻樑微翹,櫻脣輕啓。寶石般的靈珠注視一眼,被那嬌嫩欲滴的朱脣輕聲呼喚。膚色細膩,白淨的肌膚如細雪一般毫無瑕疵。
“如果以後還能支持千信君就好了,如果千信君還會出新作品的話。”葉山又說道。
“會的,我寄給你也可以。”川弘千信說道。
氣氛又沉默了一陣。
川弘千信悄悄看了一眼站點,暗自估計着時間。
過了一會兒他才問道。“涼子醬,爲什麼是我呢?”
“千信君還是這樣啊。”葉山低着頭,手指輕揪着衣襬。
“我怎麼了?”川弘千信問道。
“千信君其實那麼聰明,總是刻意跟女生保持距離怕會引起誤會,還沒到那種可以隨意表白不怕失敗的年紀,其實千信君一直知道我們的想法的是吧。”葉山肩膀輕輕聳動。“可是我從來不知道千信君怎麼想的,就算是天天看着,默默的注視着。今天才發現,其實千信君什麼都知道的,所以我也明白了。以前的事情,也對不起。”
“所以,涼子醬,我們以後也是朋友好吧,我也不會忘了你的。”川弘千信猶豫了一陣,他的手才輕輕撫摸對方後背,安慰着。
“我也想和千信君一直保持友誼的,可是,好難受啊。嗚嗚……”葉山撲在了他身上哭了起來。
“對不起,很抱歉真的。”川弘千信說不了什麼。
慢慢送她回家。
失意還是離別,都會是人生中會發生的事情。
爲什麼我也會難受呢。
自己也沒有那麼好,做不了那麼的完美。
誰都成全不了。
川弘千信心不在焉的回家去。
回到家練習了一下劍道,劈砍空氣,發出一聲聲呼嘯,身上衣服也溼透了。
影視上吹的很不真實,現實裡面全力劈砍一刀,大多數人也是卡住了,川弘千信也很費力才拉拽出來,然後裝模作樣的收刀。
玩真刀的話這纔是正常畫風,一刀劈開什麼東西的那種畫面,那是在拍電影。
“哥哥哥哥……”
小胖妹又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穿着練功服,莫名其妙地異常興奮。
偶爾還在練習跳舞,好像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