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出租車的後排,三個女孩也是放鬆下來,勁全部卸開,軟得像塊海綿,捲住的頭髮也是四散開,各自沒勁地靠在一起,像是麻友都已經累得要睡着了。
“今天的表演很成功呢。”指原莉乃在麻友的左側,麻友則坐在了中間,右側自然則是柏木由紀,“完美落幕。”
“是呀,攝像頭近距離拍攝我們的時候都是被嚇到了,當時我還活力滿滿地對着鏡頭傻笑。”柏木由紀也是牽強地笑,好似那一幕是她的黑歷史。
“你的做法也沒錯,這樣好歹是有些特點……嗯,有機磷你的歐派摸起來還是舒服。”指原莉乃邊說着,邊將魔爪伸到了柏木由紀的歐派那裡,有着技巧性地揉捏。
“雅達(不要啦)……撒西,你怎麼和優子前輩一樣了啊。”雖然想打開她作孽的手,可是全身也沒力氣,懶得去打,只能隨她肆虐。
“有機磷你的歐派最棒了不是嗎?”奸笑着,指原莉乃的動作越發過分,往下,快要過線了。
好在她也知道這是在出租車上,前面還坐着一個陌生的司機,知道分寸,在接近關鍵的地方停了下來。
嘛嘛,雖然那個司機也有六七十歲了。
“吶,有機磷,現在麻友也睡着了,你和我說說,最近你是不是找男人了?”動了動身子,更爲靠近了些,將中間的麻友作爲了靠板,指原莉乃悄悄地說道。
“唉……撒西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那麼做呢?”被指原莉乃這麼突發地詢問,柏木由紀也是有着驚訝的成分在內,不過很快她就將這份詫異隱藏了起來,矢口否認。
“那你最近的表情,怎麼說呢……嗯,很奇怪呢。”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就是這麼說了出來,“很像找了男人的樣子。”
“噫,撒西,你可不要隨便地污衊人,我怎麼就有找男人的表情了,再說,你又是怎麼知道找了男人後是什麼表情?莫非你……嗯嗯嗯,輪到了你實話實話了哦?”擺出了看好戲的笑容,柏木由紀成功地反攻了回去。
萬萬沒想到柏木由紀將自己的話引用了過來,被砸中了弱點,指原莉乃呼吸也是突然間的急促,好一會才反映了過來。
“我怎麼可能有呢,哪有男人會看上我,我可不像有機磷你一樣有着那麼舒服的歐派,也不像麻友一樣有那麼翹的臀部。”馬上就用了她們的優點,順便自黑自己的平凡,想講剛纔自己的口誤掩蓋過去。
“那可不對哦,撒西你的美腿,可是我們akb裡難以比得上的。”柏木由紀現在佔據了優勢,自然是要擴大,壞笑浮現在了臉上,看向了指原莉乃的腿部。
那可是akb中多少人都比不上的優勢。
“真是討厭啊你,又說這個。”
也不否認就是了,畢竟美腿也確實是指原莉乃的優點呢。
她們這三人,真的是各有優點,互相結合起來的話,怕不是一個完美的人兒。
不過上天也是知道平衡的,將這三個優點分給了她們三人,讓她們各有優勢。
“不過有機磷啊,我還是想說,找男人,要靠譜點的吧。”打鬧嬉戲後,指原莉乃擺正了臉色,認真對柏木由紀說道,“遇上一個渣男的話,對我們的傷害會很大的,特別我們是偶像。”
因爲都是偶像宅,所以指原莉乃相信柏木由紀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偶像如果找了一個渣男,所產生的的負面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足以一輩子都起不來身。
“我知道的,撒西,找一個渣男,確實,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朦朧着眼睛,柏木由紀卻想起了拓久,毫不否認是個渣男,將她徹底佔有了,可她也不後悔,爲了在東京能富貴地生活下去,她的這些代價付出得很值得。
再說了,她活得也不累呢,除了某些愛好外,拓久都是個很正常的男性。
“那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推薦人選呢,撒西?”拉扯着指原莉乃的衣角,柏木由紀帶着奇怪的表情,“既有錢,又專一,溫柔,肯一輩子對你好的人,有沒有什麼推薦的,找到了這樣的男人,我想不當偶像也沒關係。”
“怎麼可能會有啊。”指原莉乃立刻打破了她不切實際的幻想,“有機磷,你別做夢了,要是有這樣的男人,也早就被搶去了,怎麼可能留給我們。”
“說得也是,那我放低要求,把專一去掉,有沒有?”
“有是有,不過……”
“不過什麼?……”柏木由紀已經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她可就是爲了將話題引到這裡呢,“莫非那個人和你的關係很近,就是你的男人,所以不想介紹給我?”
“怎麼會?!”臉紅地打斷了她的調戲,指原莉乃急忙否認。
雖然在指原莉乃的眼裡看來,拓久確實符合上述除了專一以外所有的點了,就是專一也可以說道一下,他對每個人都很專一。
“那你說說呀。”柏木由紀越發的得意,繼續追問。
“好吧好吧,雖然我一直黑他,不過我老哥確實是完美符合你的說法。”指原莉乃也是不隱瞞了,“不過想追上他挺難的呢。”
“社長確實是難追呢。”柏木由紀也是贊同的點頭。
要不是出了她背叛的那事,想被拓久收,確實是可能性不知道有多小,拓久顯然就是一個能管住自己下半身的人。
只是……她確實已經追到了,從現實的意義上來說,是追到了。
“讓撒西你幫忙,也沒追到哦。”說起這個,柏木由紀還有些氣惱呢,她當初也是瞎了眼,拜託一個有鬼的人,能成功纔怪。
“嘿嘿,要我說的話,現在再追也不遲,只有有機磷你注意點。”指原莉乃重新給她鼓氣,“這次我會爲你加油的。”
“真的?”
不知道指原莉乃在想什麼,柏木由紀也是奇怪地詢問。
“一定!”
“那我就相信你了。”
就像男人一樣定下約定,即使這個約定完全沒有什麼必要。
要說指原莉乃爲什麼這麼做,果然還是爲了防止意外吧……被拓久收了,也總比被外面的人給拱了好吧,好歹拓久是自己人,也正好滿足他的心理,可以減少他到外面去浪的可能性。
啊,她這個妹妹,怎麼像是變成一個拉皮條的了呢?
不行,要有點控制力,就像阿彩這樣的絕佳資源,絕對不能給他啊!
果然人還是會有點私心的,指原莉乃也會想自己收藏幾個好的妹子供自己慢慢品嚐。
雖然不知道指原莉乃心中是這般的想法,柏木由紀也是正好趁着這個機會逐步暴露出她和拓久的關係,就是因爲怕指原莉乃有過激的反應,現在指原莉乃這個反應,也未嘗不是個好的機會。
只能說這對姐妹正常的關係下,有着各自的想法,偏偏目的都是同樣的。
“啊……嗚……睡得好累啊……”
這個時候渡邊麻友也是張開了眼睛,她們停止了之間關於攻略拓久的想法,不要在麻友面前說那麼大人的話題……雖說麻友是比她們兩位進展更快的神人。
“現在到哪兒了?”她拍拍嘴巴問道。
“大概再開個五分鐘差不多了。”根據着窗外的路標,柏木由紀大約猜測道。
“終於可以回家了!”麻友高興地歡呼,兩手向上不停比劃,雖然不知道有什麼意義,不過可以看做是她獨有的歡呼方式?
“也是啊,可以回家了。”指原莉乃同樣用了回家這個詞,就是不知道這個家的意義是否與麻友的相同,“今年你們都回去嗎?”
她問的是都回各自的老家,而不是這個家。
“不回去不回去,家裡要被管教的,還是這裡舒服。”麻友首先回答,這裡玩得也舒服。
“我也和媽媽說了,今年就不回去了。”柏木由紀也是同樣的回答,“那麼撒西你呢,回大分嗎?”
她和麻友看向了指原莉乃,等待着她的回覆。
“當然和你們一樣了,不回去。”
也不辜負她們的期望,指原莉乃說出了和她們一樣的回答。
也是有各種原因在內,至少就目前來講,她因爲和拓久的關係,與家裡母親的關係還很僵,還沒處理完就冒然回去,實在太過於不好面對啊。
怎麼和母親相處就是一個大難題。
果然還是留到以後去說比較好。
而她的這個回答也是讓麻友和柏木由紀竊喜,兩人在柏木由紀迷惑的視線下拍手較好,可是讓指原莉乃很是疑惑:她們到底在高興什麼?
“那拓久桑也是一樣嗎?”麻友帶着期望問道。
“老哥肯定是這樣啊,我們在這,他肯定懶得回去,在這裡優哉遊哉地過悠閒的日子。”極爲了解拓久的指原莉乃也是張口就來。
“好像還真是。”
一想起拓久的那個看似矛盾實則極爲正常的性格,三個女孩子也是咯咯地笑着。
五分鐘的車程很快就過,在付了車費後,三人開了車門,相繼從兩邊走了下去。
在門口,拓久早已經等候着她們。
“來得可真夠吃的呢。”他朝着她們三個人大喊,“我已經等了好久了。”
“好煩,我們這不就來了嗎?”
“是啊,我們可是一結束就緊急趕來了。”
“社長你想得太理所當然。”
他的話語被三個女孩一陣數落,可是好不悽慘。
“好了好了,歡迎回來。”不想被數落的拓久連忙轉換了話題,張開了雙臂,“2010年快樂。”
“2010年快樂!”
於是在麻友這個熊孩子的帶領下,三個女孩相繼奔過來,宛若衝鋒的巨熊,一同撲到拓久的懷中,那強烈的衝鋒力度,可是讓拓久差點驚慌摔倒。
好在終究是接住了。
左擁柏木由紀,右抱渡邊麻友,中間的指原莉乃像個樹袋熊掛在他的脖子上,瞬間他就被三個女孩給霸佔了。
要不是鍛鍊一直沒落下,可就出了大丑,被推倒在地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分地盤可是真夠快的呢。
拓久也是心中感慨,不過很快就將這個想法甩開。
“別這麼掛着了,我快要嚥氣了。”拓久也故意發出了慘叫的聲音,表示自己的悲慘境遇,“別在外面吹冷風了,先進去了。”
當然,他的這個提議也算是得到了同意,女孩們鬆開了各自的“地盤”,和他走了進去。
2010年的月光,不算黯淡,但也是有着大半的陰影覆蓋在了大地,穿過綠草叢生的路徑,似隱似現的月色籠罩着他們,好不自在。
“要是困了的話,就早點去睡覺吧,明天早上,可要趕着去初詣呢。”拓久爲她們說着明天的安排,也有督促她們早睡的說法。
當然,都已經凌晨了,肯定也算不上早睡了。
“啊,拓久桑,可我剛剛在車上已經睡過了,現在完全沒有睡覺的想法。”麻友抓着他的手不停搖擺,就像是一個向他要糖的小孩子那樣撒嬌,“我們不如去玩點別的有意思的東西吧?”說到這個,麻友的眼睛又是閃閃發亮。
“繼續之前未結束的遊戲王對戰吧?我組建了一套奧哈利剛卡組,絕對不會輸了。”她自信滿滿地說道,一直輸給拓久可讓她很是不滿,爲此她特意花了大部分的繼續去購買了配套的奧哈利剛卡組。
這可是讓遊戲這個法老王都不得不落敗的卡組。
“麻友啊,你也真是年輕啊。”拓久手放在了她的頭上撫摸,隨後他看向了指原莉乃和柏木由紀,見她們兩人也都表示自己不是很困之後,也就半妥協了。
“那就繼續玩吧,不過可不是玩遊戲王,那樣就我們兩個沒意思,要四個人都能在一起玩也纔好的遊戲。”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唉?四個人,我們是要一起玩飛行棋嗎?”麻友只是想到了飛行棋,那是一個很經典的四人遊戲。
“也不一定,可以別的大富翁之類,總之,要四個人玩纔對,只有我們兩個玩有什麼意思。”拓久不放開麻友的髮絲,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