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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媛媛賭氣沒有吃飯,高烈也沒有勸,太瞭解她的脾氣性格,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到了晚上,高烈從杜若那兒搬來一個摺疊牀,打算湊合一晚,誰知馮媛媛一見又開始痛哭起來,說高烈狠心絕情,還沒離婚呢,就要和她分牀。
高烈的解釋她根本不聽,後來發展到高烈一說話,她就捂着耳朵,搖頭甩淚發脾氣。
高烈怕她不吃不喝加上缺氧再昏倒了,無奈之下,只好妥協。他把摺疊牀並在他的牀邊,成了一張雙人牀。
馮媛媛哭聲漸歇,捂在耳朵上的手,也放了下來。
她眨了眨溼淋淋的眼睛,嘴角掛上一絲倔犟的波紋,對高烈說:“烈哥哥,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願意等你,等你從川西回到軍區,我就做隨軍家屬。”
她的字典裡沒有得不到和失去五個字。
除非她願意主動放棄,不然的話,她情願做壞人,一輩子就這樣耗下去。。
高烈線條剛硬的臉上露出一絲困惑的表情,不過,很快,他就把情緒隱藏了。他避開馮媛媛的表白,而是端起保溫桶,說:“吃了飯我們再說。”
馮媛媛以爲他妥協了,於是配合度很高地吃了十個餃子,還喝了半碗餃子湯。
這是她來到川西高原後吃得最好的一頓飯,而高烈的體貼也蒸發掉她體內的澀意,進而讓她做出更大膽的舉動。。
“阿烈。。。”她從背後抱着高烈的腰,手指向他的敏感帶一路撫摸下去。。
高烈的身子明顯僵了僵,他放下保溫桶,握住馮媛媛到處煽風點火的手指,想把她帶離他的身邊。。
“別這樣,媛媛。。”他是個男人,有着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軟玉溫香在懷,難免會有性的衝動,可他們的情況。。。他們的。。。
馮媛媛可不管這些。。
她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挽回高烈。小曦說的很對,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只要抓住他的需求,讓他情不自禁地迷戀你,就能牢牢地抓住他的心。
她和高烈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夫妻生活太少了。。。
“烈哥哥。。。。我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馮媛媛鑽到他和桌子之間,踮起腳尖,去吻他緊抿的嘴脣。。。
她有信心,因爲剛纔的觸摸,已經讓她領教了一個常年過僧侶般寂寞生活的男人強大的生理反應。。
他是需要她的。。。
需要她的身體的撫慰和宣泄。。
在馮媛媛把她那柔嫩馨香的舌尖探到他口脣裡的時候,高烈的腦子轟一聲炸開了。空氣中透着曖昧的情-欲氣息,她的眼睛裡隨着呢噥,變幻着各種誘惑的顏色。。
“不。。。。。”他想說不要這樣,不要在這兒。。。可是所有的話都堵在她甜美滋潤的舌尖。。
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是他,還是她,主動把對方帶到了牀上。。
高烈褪去她的衣服,親吻她不跳舞之後顯得豐潤的身體,從修長的頸項到嶙峋的鎖骨,之後,他的脣在挺立的花苞處流連,癡纏。。
“唔。。。啊。。烈!”馮媛媛的手指插進高烈堅硬如針的頭髮裡,用力地摩挲,想把他融進身體。。
高烈完全含住她的,急切地啃咬,吸吮,直到紅梅綻放。
馮媛媛仰起脖子,整個上身都露在外面,任他擺弄。。她的手指從高烈的胸前滑過,經過他平坦結實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解開他的腰帶,把手滑進深藍色的內褲,同樣急切地尋找那一處聖地。。
他洗過澡的身體散發出獨特的味道,透着松香和田野的氣息,潮溼的毛髮,熱烘烘的。當她的手指就要摩挲到火源的那一剎那,他忽然從她的身上翻倒下來。。。
馮媛媛至少用了五秒鐘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看着高烈不斷起伏平息激--情的背影,馮媛媛的眼眶涌上委屈憤怒的淚水。。
“你連碰我一下都不行了?”
高烈沒說話,過了一會兒,聽到背後傳來壓抑的哭聲,他才轉過身來。“對不起。。。是我不好。”高烈把委屈的馮媛媛摟在懷裡,用被子蓋住她,裹緊,“媛媛,我們需要的是冷靜。等這段時間過去了,我們再好好談談。”
馮媛媛眼淚汪汪地看了他一會兒,默默轉過身去。。
高烈起來穿好衣服,把單人牀擺回中央的位置,然後對馮媛媛說:“我讓杜若找了輛車明天送你回成都,早上會有勤務兵送早飯,你吃了再走。”
馮媛媛騰一下轉過頭,一顆眼淚還掛在睫毛上,閃着亮光,“你呢?你又要去哪兒?”來的時候他不在,好不容易見面了,停了還不到一晚,他就趕她走。。。
“下連隊。全團軍事大比武,我要帶着炮兵連參加比賽。”高烈拉開衣櫃,扯出被褥,堆在摺疊牀上。
馮媛媛瞪着他,難掩失望到極點的情緒,“他們比我重要,是不是?我費盡千辛萬苦纔來到川西,可你又要撇下我!!”
高烈抱歉的解釋:“軍人就是這樣,有任務的時候,兼顧不了家人。”
馮媛媛冷笑賭氣道:“那我也不走,等你比武完了,我們再好好談談。”
高烈隱忍下火氣,儘量放緩語氣說:“不行,你的身體根本撐不了兩天,呆在這兒只能讓我分心。”全團都在等着看炮兵連的表現,他若是爲了家屬分心,還不辜負了全連官兵在無人區揮灑的血汗。。
馮媛媛還要犟嘴,卻被高烈銳利的視線堵了回去。。
她扁扁嘴,騰地倒下,翻過身,牢騷說:“走就走!!走就走!!走了,你可別後悔!”
高烈搖搖頭,啪的關了燈。。
第二天,高烈不到四點就出發了。杜若揉着眼睛來爲他送行,“我說你真的該去檢討了啊,弟妹來看你,也不多睡會兒。”
高烈整理衣裝,拉開車門,“檢討等回來吧。今天就拜託你了,一定要把她給我送走,聽到了沒!”
杜若摸着後腦勺,一副想不通的模樣問道:“我咋老覺得你在攆弟妹走呢?”
高烈拍拍他的肩,笑了笑說:“恭喜你,猜對了!就是攆她走,她不走啊,還不知要生出多少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