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盡琨唯一慶幸的是,還好這次是他帶隊,最起碼他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多多少少會放心一點。
下午剛起牀剛整完隊,花凜箏、凌清、尺素、宗凡、熊飛五人,就被趙盡琨單獨叫了出去。
兩分鐘後,這五人都在自己的宿舍忙碌着。
凌清和尺素快速收拾完個人物品後,都不約而同的的跑到了花凜箏房間。
“我的天,小箏,我剛纔有沒有聽錯吧,老趙竟然說要帶我們去獵人學校?”
尺素依靠在牀邊,咧着嘴興奮的詢問着花凜箏。
獵人學校耶!
那可是多少軍人夢寐以求,做夢都想去溜一圈的地方。
“你應該沒聽錯,因爲我也聽到了。”花凜箏一邊脫着作訓服一邊想着要帶什麼東西去,隨口回了尺素一句。
尺素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就開始兩眼發亮的憧憬起來了:
“據說,獵人學校坐落在一個熱帶叢林裡,還四處環海,嘖嘖,想想就覺得那裡的風景美極了!對了,要是到了獵人學校,應該會遇到很多外國型男吧?哈哈,凌清,你可以趁機物色一個拐回來也挺不錯的。”
“……要是你把宗凡甩了拐個型男回來,我就考慮也拐個回來給你的外國男友作伴。”
聽見尺素調侃她沒男人的事,凌清沒好氣的斜她一眼,隨後便不客氣的明目張膽準備拆散她和宗凡。
尺素想了想那種畫面,果斷的腦袋一晃,還是想想就好了。
“嘿嘿……我還是算了吧,宗凡也一起去,他要是不去還可以考慮一下。”尺素打着哈哈糊弄道
“喲!尺素,你這意思是……宗凡滿足不了你了?”花凜箏一聽苗頭不對,便曖昧的眨着眼朝尺素使勁拋着媚眼。
“我也聽出貓膩來了,尺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對宗凡沒興趣,準備移情別戀了?”
凌清也一臉壞笑的湊近尺素,非要把尺素的內在小心思扒出來不可。
“你們說什麼呢?我可什麼也沒說!你們別污衊我!”
見花凜箏和凌清不懷好意的朝她而來的身影,尺素就十分沒骨氣的開始往後退,身上的氣勢卻絲毫不弱的吼着她們。
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不要宗凡,她就是少女心萌發,腦袋短路的幻想了一下而已,別這麼認真行不行。
“我們污衊你了?你要不是理虧的話,你後退什麼?”
凌清見尺素有些顫抖的性感脣瓣,便眯起眼深思起來。
該不會尺素真存了什麼歪心思吧?
“尺素,你不會真要拋棄宗凡吧?”尺素的後退令花凜箏腳步一頓,滿眼揶揄的瞧着尺素。
“拋棄個鬼!誰要拋棄他了?你們別瞎攪合!”尺素被逼得退無可退後,身子一挺果斷的把凌清頂了回去。
“不拋棄那你後退什麼,又緊張個什麼!”凌清上上下下的審視着尺素,她剛纔的表現,百分百是出軌的神情好吧。
“我樂意不行嗎?”尺素大胸一挺,理直氣壯的吼了回去。
她剛纔也就算想了一下藍眼睛金頭髮的型男帥哥而已,想想怎麼了,想一下又不犯法。
“糟糕,快點!時間不夠了!”被尺素弄出的小插曲一鬧,花凜箏不經意的看了眼時間,當即躥回自己牀前手腳快速的收拾着。
五人在操場集合完畢後,趙盡琨直接領着他們上了直升機。
獵人學校坐落在南美洲的熱帶雨林,此次載他們去的是司馬衍,半途還去接上了白莫寒。
趙盡琨上了直升機後,直接丟給了戰士們一份厚厚的資料,隨後什麼也沒說的閉起了眼睛假眠。
資料上的內容全是關於獵人學校的,有訓練科目、訓練方式和生活作息等等的一切內容。
其中,看到資料上的‘死亡訓練’時,花凜箏這心裡就不禁打了個寒顫,別告訴她,這些都是真的。
花凜箏百感交集的看完後就遞給了身旁的凌清,等最後的白莫寒也看完後。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了,似乎心情都有些沉重,隨後他們都學趙盡琨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有覺睡的時候,他們還是睡了先再說。
當一行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趙盡琨帶着包括白莫寒在內的六人下了直升機,他們下機的地方並不是獵人學校,等着他們的,是專門接他們去獵人學校的直升機。
司馬衍等趙盡琨幾人上了獵人學校的直升機後,他才起飛返回詭影基地。
轉機又飛了三個小時後纔開始降落,花凜箏走下直升機,獵人學校裡已經有其他國家的特種兵先到了,他們正在空地上活動着。
看到又有新成員加入獵人學校,其他國家的特種兵戰士都紛紛側頭朝他們看去。
看到黑眼睛黑頭髮的黃皮膚戰士,再加上趙盡琨身上的國旗臂章,綠眼睛的特種兵戰士都認出了他們是華夏的特種兵。
“嗨!可愛的華夏娃娃,原來你們這麼矮!”
一名離花凜箏等人較近的M國士兵,視線在掃了眼K1幾人後,果斷地定焦在花凜箏和凌清及尺素身上,滿臉滿眼都寫着震驚。
對於歐美洲等國家威猛高大的戰士來說,亞洲人的身高本就不佔優勢,再何況是亞洲女性的身高。
在他們的潛意識裡,亞洲的男人都比他們矮了不止一點,再者他們不知道花凜箏三人是女性。
一眼看去,估計只到他們胸口的三人,可不就是身高半殘疾的人物麼。
順着聲源看去,花凜箏見到的是一張帶着驚訝,和諷刺笑意的綠眼睛男子。
很明顯的,其他戰士明顯也帶着或誇張或內斂,卻又同樣嫌棄鄙視的神色。
就在花凜箏看了眼一直沒出聲的趙盡琨,想着她們是不是該爲自己挽回一點面子的時候。
剛從帳篷走出來的約瑟?基恩,在看到花凜箏他們後,視線突地黏在趙盡琨的臉上。
“琨?哦買噶,真的是你!”對方驚呼一聲後就快速的朝他們走來。
久未聽過的熟悉聲音滑過耳際,趙盡琨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牽起一絲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