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艾睜眼,齊亮還沒回來,便拿起手機在牀上玩起了俄羅斯方塊,慢慢的也覺得無聊,估摸着齊亮快來了就起牀梳洗。齊亮開門進來的時候,田艾正在房內換衣服。
“叩叩”齊亮很禮貌的敲門“艾兒,你在裡面嗎”
“偶偶,在換衣服呢,齊亮哥你再等等”“你慢慢來,不急”齊亮不否認和田艾呆在同一個屋檐下的感覺,這樣也可以讓他滿足,這樣,就夠了。
“好了,我們走吧”田艾打開房門,只簡單的穿着一件白襯衫,一條牛仔褲,映象中,她好像從來沒有好好打扮過,總是素面朝天的樣子,卻存在一份清純。
齊亮打趣她“你怎麼25的人了還大學生打扮啊?想欺騙羣衆”
“齊亮哥”田艾展了展小拳頭“你!欠!揍!”兩人追追打打上了車
侍應生給南雅辰打電話之後,他急急忙忙趕去酒吧,看見角落裡喝的爛醉的白莎,快步走過去,扔掉她手上的酒杯,單手抄起她,不帶任何色彩的開口“不是讓你別出來嗎?”
“我在告別我們的感情啊”南雅辰拉着她朝門口走,白莎趁機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懷裡,白皙的手撫上他的胸膛。南雅辰低頭瞥了一眼白莎,不露痕跡的拉開她,白莎不依不饒的再次撲上他,緊緊抱住他的腰身
田艾和齊亮說說笑笑的下車,進門卻見到白莎緊抱着南雅辰,看樣子像是要離開。田艾的笑僵在臉上,心臟徒然一收,周圍的空氣變的稀薄。白莎見到是田艾,冷笑,兩手又緊了緊。南雅辰一向柔和的形象也頓時垮掉,他想解釋,無奈白莎死死纏着自己,倒是田艾最先打破了僵局
“呵,南總,不打擾了”報復性的挽上齊亮的手臂若無其事的走過
南雅辰額頭的青筋暴起,一把扯下什麼洋洋得意的白莎,力道大的她摔在了臺階上。酷酷的丟給白莎幾張紙鈔“自己回家”便轉身朝裡面走
田艾與齊亮客氣的與衆人打過招呼,田艾‘興奮’的一個勁朝小周兩口子敬酒“來,我祝你們以後很幸福很快樂,三年抱倆,哈哈”豪邁的灌了兩杯“這杯···”田艾一時詞窮“不管了不管了,我幹了”眼見又一杯下肚,被有力的手奪了下來
田艾破口大罵:“誰啊!正高興呢,打什麼岔,一邊兒去”拿起桌上的酒瓶接着灌,又被奪下來,田艾火了,一口咬下去,死死的咬住,衆人倒吸一口氣,都屏住了呼吸。直到嚐到一絲血腥味,田艾才清醒過來,鬆口看向南雅辰“怎、怎麼是你?”
南雅辰出氣的平靜“跟我走”田艾乖乖的被他牽到酒吧對面的廣場,晚上這裡的情侶出奇的多。
南雅辰站定,掰過田艾的身子,低低的說“艾兒,我可以解釋的”
“你可以解釋什麼?她是你衆多女人中的一個?還是我也是?”田艾大聲質問着南雅辰“哦不,我連你的女人都不算吧。”田艾自嘲的自說自話
“艾兒,別這樣,別這樣,我和她現在真沒關係了”南雅辰頭疼的撫撫額角
“什麼叫沒關係,我們不也是沒···嗯”其它的話被南雅辰全數吞進去
田艾覺得手腕一痛,已經被一股力道拉扯起來,灼熱的呼吸呆着雨水的清新落到她的脣上,粗魯而急迫,吮吸得她的嘴脣發痛,輕呼,正好讓他有機可乘,舌頭鑽進她的嘴裡,追逐她的,不給她一絲一毫逃跑的機會。許久,吻變的輕柔起來,田艾整個人無力的軟在他的懷裡,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徹底被他征服。
南雅辰抱着她,抵在她的耳畔,“別生氣了,她只是以前的事情,後來,他拋棄了我,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沒有聯繫,我不知道會再次遇到她我完全只是出於朋友的立場幫她的”
田艾一把推開南雅辰,恨恨的別過頭“你跟我解釋幹嘛。”我又不是你的誰。
“當然要解釋咯,不然老婆都沒了”南雅辰可憐兮兮的說
“你說什麼?”田艾轉過臉
“我說”南雅辰兩手扶上田艾的肩旁“我喜歡你,一直是你”臉上盡是誠懇
忽然田艾反應過來,咧嘴傻傻的笑了,一頭撞進南雅辰的懷中,八爪魚似的箍住他,眼淚冒了出來“你幹嘛不早說”害我以爲自己一廂情願
南雅辰輕拍着她的背,苦笑“冤枉啊,我哪有,我前前後後給了你那麼多行動暗示耶”委屈的抿抿嘴。“哪有?”“哪沒有”“沒有沒有就沒有”田艾捶打着他的後背“好好好,沒有就沒有,我錯了還不成?”南雅辰任命的由她拿自己的背出氣“哼,本來就是”田艾得理不饒人
遠處出來找田艾的齊亮,看着廣場上緊緊相擁的一對璧人,眼底有着濃濃的受傷,註定和她擦肩而過,轉身走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