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沒輕沒重,就這麼被捅進來了!
大哥,您老人家活了這麼多年,不知道什麼叫前戲嗎?
不知道前戲可以,您能不能尊重咱的意見,輕那麼一點?
祝珠珠氣的想要罵人了,身下是麻疼麻疼的感覺,還有點辣,怎麼說呢?就跟麻辣燙似的,下面又麻又辣還又燙!
咱不燙,那玩意燙啊!
可是莫天問剛捅進去也不動彈,然後就猛的抽出來,弄的祝珠珠一愣一愣的……
果然,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莫天問那妖孽眼睛裡的紅色迅速的褪去,沒有了剛纔入魔的可怕模樣,他……恢復理智了!
只不過之前的莫天問還是漲紅的螃蟹,入魔的邪神,現在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因爲他現在臉色看起來很不爽!
他很不爽很不爽啊!不爽到想將屋裡的所有都毀滅掉!
把所有女人都殺掉!
可是無論怎麼樣,都改變不了,他強上了一個讓他厭惡的女人的事實!
而這個女人,正在他的身下,看着自己!
沉默……
靜謐的屋子裡,祝珠珠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她不敢去打擾莫天問,因爲他那副尊榮,完全不像強了別人,而是被強了無數次一般……還是被男人強了似得,那麼的不情願!
“你……”祝珠珠悄悄後退了兩步,拉起來滑落在地上的衣袍,一把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她渾身上下都痛,那裡痛,但是火辣的感覺正在慢慢消退,從變態辣變成了超級辣,已經開始向着微辣轉變。
幸好他研究過那種古怪的毒,才能讓他用內力控制住,只不過也只能放在丹田處慢慢的煉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真不知道她怎麼得到這種毒的。
同時,莫天問在壓抑自己心裡難平的溝壑,他覺得自己同女人一樣骯髒!
她還敢說話?他想殺了她!
正在這時,世界上最悅耳的聲音傳來,那是清脆的敲門聲,咚咚咚……那麼平凡的聲音,在她耳朵聽來,可是世界上最華美的樂章。
“天問哥,你在嗎?”
一聽聲音,是苟知姬。
愛死你了啊苟知姬!來的真實時候!祝珠珠簡直不敢看莫妖孽,那副吃人吃到蒼蠅的表情,他的手還是抖動着,似乎一個不留神,自己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她心裡害怕啊……
莫天問不是沒看到她臉色一瞬間變了七八種,眉眼都閃着幾絲,心裡的很不舒服慢慢壓抑住。想到她的把柄在自己手裡,想怎麼虐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呃,那個……少主大人,知姬在敲門……”祝珠珠顫巍巍的指着門口說道。
“嗯?本少主沒聽到什麼聲音,不如,我們繼續……”
我擦!
祝珠珠眼珠子瞪大了,他,他,他瞬間變臉,嘴角竟然有了一絲微笑……
不應該啊!
祝珠珠想不出來是什麼原因,後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說,“少主,你沒聽到……那麼大的敲門聲嗎?”
說完,把身上的衣袍裹緊,不讓露出一點肉來!
“天問哥,你在嗎?我聽你的侍衛說你在屋裡。是不是身體不適?我要進來了……”苛知姬在外面可是有些焦急,今天親眼看到他另一間修煉屋子裡,竟然有兩個赤果果的女人,躺在地上喊救命,根本就不知道,莫天問竟然……竟然會找女人!!
苟知姬聽完之前那兩個女人的話,說是莫天問扔下她們就走了,衣服都沒穿整齊。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侍衛說回了屋子,那麼……屋子裡可是有一個女人的,被他稱爲貼身婢女的女人!
莫天問走過去,對着有些害怕的祝珠珠笑了起來,讓人毛骨悚裡的笑,沒想到那麼可怕.“要不,我們繼續?”
繼續你妹啊!
祝珠珠尷尬的一笑,“別了,您還是忙您正事要緊!”
“嗯?”莫天問皮笑肉不笑,嘴脣卻冷血的勾起來,上面還有祝珠珠嘴上的血跡。
“天問哥,你是不是病了,我這就請蘇寐大人下山幫你診治……”苟知姬不氣餒的繼續問道。她知道他在屋子裡,但是卻不知他在做什麼,對於不知道的事,總是容易擔心。
苟知姬也不笨,可惜有的時候一見到莫天問就沒了智商,在阻攔小三方面,每個女人的戰鬥力部很強,如果真的想要阻攔的話。
“我沒事!一會本少主給你親自開門!”莫天問望着祝珠珠的眼睛,手不自覺的想掐死她,嘴上卻是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道。
他前幾天剛騙了蘇寐祝珠珠已經離開,讓他安心的在山上爲孃親醫治。他可不捨得讓蘇寐離開半步。
莫天問看到祝珠珠深深的懼意,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笑,“你的身子,還不錯……”
似乎在點評祝珠珠赤裸的身體,沒想到她被包裹住的身體,是這副樣子。
他起身在屋裡找出來嶄新的紅袍和褻褲穿好,將一身女人的裝束扔給祝珠珠,便等她穿好。
祝珠珠看着衣服是素雅青色,溫婉的感覺,莫天問的注視太過赤裸裸,但祝珠珠還是硬着頭皮穿好了衣服。
莫天問眼睛閃過一絲光芒,眨眼即逝。
他隨意的拿其絲帕好好擦乾淨嘴脣上的血跡,就扔在了架子上,過去開門。
他忽然邪魅而又莫名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看似單純,可還是讓祝珠珠瑟縮了一下,眼神裡有些驚懼和可憐。
莫天問眼中的警告,祝珠珠怎麼會看不懂!
祝珠珠左眼皮一直跳,跳的她有些膽戰心驚,被強她不是沒有過,可被這般侮辱,卻是第一次。那種不能反抗的感覺,她很不爽。
想了想,還是念叨了句咒語,然後取出了點藥品防身。看他扔到一邊的血帕,還是收了起來。
要是莫天問的血,沒關係。可上面是她的血啊,尼瑪!
神宮可到處是藥人,各種用藥泡出的奇葩東西,萬一用這血死祭什麼的,她身體哪突然疼起來都不知怎麼弄的。
苟知姬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鼻子,聞是不是有激情最後一顆射出什麼東西的味道。
答案是沒有!
但她還是注意到了異常,往常祝珠珠都是頗爲熱切的想要跟她交流,而現在,她竟然低眉不看過來,偶爾擡頭,也是有些冷漠,似乎在想事情。
“你來做什麼?”莫天問嘴裡噙着冷漠的笑意,可說出的話,直接而又無情。
“天問哥,有要事相告,不知可否方便?”苟知姬眼神沒有朝向祝珠珠那裡,但顯而易見的意思就是,有外人。
“說吧!她是我的貼身婢女,以後有事,當着她面即可。”不知道莫天問是存着什麼心思,他隨意的抽出大煙杆,輕輕的在精緻的瓷碗里扣了扣上面的菸灰,抽了起來。
苟知姬對這回答,頗爲意外。
但她眼神裡的失望那麼明顯,可是莫天問根本沒有心思跟她對視一眼。
“也好,恭喜少主收得如此貼心的婢女!少主,魔教派出兩名精莢,若干教衆,正在大廳等待少主前去商議。”苟知姬將兒女情長拋在一邊,面色顯得有些鄭重,抱拳說道。
花木蘭當初是不是這種模樣?不愛紅裝愛武裝,一身緊身紅衣很顯身段,卻不是柔媚的感覺,而是江湖豪氣!
祝珠珠在一旁打量,她不是很適合紅色,太過豔麗的顏色,沒有風情萬種的感覺駕馭不了。她更適合清幽的淡紫色,身上有種英氣和貴氣相結臺的感覺。可惜,她愛上了一個人,便不會再穿另一種顏色。
“魔教?仇倬嗎?”隨意的吐出一口煙,對於魔教似乎並不在意。
他在想的是,剛纔的感覺,她親吻他了,他記得。但是他沒有噁心……
如此,甚是奇怪……
“不,仇倬沒有來,來的是魔教暗壇主和左副堂主。”
“那個老怪物呢?”
“老宮主他,身體不適,讓你過去主持大局。”苟知姬大驚,當着祝珠珠的面罵老宮主是老怪物?就不怕被出賣?他果然跟祝珠珠的關係,不同尋常啊……
“如此,便見上一見吧。”
祝珠珠豎起耳朵,暗壇主和左副堂主是誰,她可不知道。左堂主貌似是啼雲她老爹啊,對於這個啼雲,可是她極爲厭惡的女子。
雖然那是場夢,可夢裡有多痛,只有當事人知道。呵呵,倘若有如果,那麼便假設如果當初是個完美結局,她跟仇倬也不至於走到現在這樣吧?
莫天問卻是心情沉悶的猛抽幾口後,將大煙杆放在腰間,想到了之前放的那點東西,估計是奏效了。神宮毒典所記載的天下至毒之一,被他弄到手後,便迫不及待的去用在他老爹身上,以報這幾年來,他老爹無數次打罵孃親,甚至害孃親中毒之仇。
“帶路!”大步一跨,心情甚好的走了幾步,莫天問此時的笑,可是笑及了眉眼。
“是!”苟知姬跟上前,神色莫名的看了眼祝珠珠,準備離開。
“慢!”莫天問人已經走出了屋子,卻停了下來,回頭看到角落裡那個輕輕按揉自己脖頸的女人,微一勾脣,“還不過來,我的貼身婢女!”
祝珠珠傻眼,指着自己問,“我?”
“快點滾過來!”莫天問對她這幅傻蔫的模樣,深惡痛絕。他再也不會小看一個女人,特別是喜歡裝傻充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