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珠珠靈機一動,把莫天問當作了擋箭牌,想給自己多爭取點時間。
他們倒是這時纔想到關鍵一點,就是……他們還有一個競爭對手躺在神宮裡呢!
幾個人都沉默了,沒有說話。
祝珠珠便趁機說好睏,想睡覺,離開了。
皇甫瑾一聽睡覺這事,他在行啊,睡覺不就等於那什麼嘛……
然後就起身,跟着祝珠珠走了幾步。
祝珠珠立即回頭制止他,“別跟過來!”
仇倬和白離自然也不會允許他跟着祝珠珠進屋的,於是一人架着一邊,生生把嘟嘟囔囔很是不高興的皇甫瑾架了回來。
“你們繼續賞月,聊聊心事,談談天……呵呵呵,我去碎了!”祝珠珠揮了揮手,走回了屋裡。
艾瑪,剛纔差點說“順便搞搞基”了……
這一夜,祝珠珠躺在牀上,冥思苦想,究竟要怎麼辦。
母上大人肯定是想讓她娶多夫,雲竺國的女子都比較難繁衍後代,兒子倒是好生,可生女兒卻很難。
多一個男人,多一個機會嘛!
只是……祝珠珠還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到時候有好幾個夫君,怎麼安排那方面的事啊?特別是一個個在那方面都深諳其道,恐怕她從此就沒一天輕鬆休息的時候了。
對了,以前看小說,那堆穿越女似乎都按星期幾來安排陪睡的事。當時她還吐槽,怎麼跟學校裡打掃衛生似得,你值週一,我值週二的……
這也就罷了,萬一他們相處不好呢?
而且,哼哼,這幾個男人各個人中之龍,怎麼可能會聽從其他人的安排嘛!
這一晚,祝珠珠就伴着皎潔的月光,徹底失眠了。
大清早,打着哈欠起牀,祝珠珠伸展了下懶腰,纔剛打開門,就看到了白離。
他似乎肩膀上還有早晨的霜露,不會是等了很久了吧?
“白離,早啊!”祝珠珠笑着打招呼。
“早!”白離點了點頭,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祝珠珠主動抱住了他。
靠,真涼!白離渾身都帶着冷味,肯定站了很久了。
鬆開他,嗔怨的說,“你等我爲何不進屋?”
話音剛落,祝珠珠就被走過來的一個男子熊抱了。
熟悉的麝香味讓祝珠珠知道此人是誰。
“祝珠珠,你不能只抱他,也得抱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皇甫瑾仰着頭,不耐煩的說道,話是這麼說,胳膊卻是緊緊的攬住了他。
呃,皇甫瑾啊,你要不要做出這種傲嬌姿態?老孃最近偏好這種口味,會把持不住的啊!
仇倬走過來,推開他的手臂,紳士般的攬了攬祝珠珠的腰身,用手指寵溺的點了下她的小鼻子,“有我們在,你覺得白公子能進得了你屋嗎?”
一大早上的,祝珠珠還睡眼惺忪沒反應過來的,就被三隻大美男調戲了。
不對……怎麼是三隻?
祝珠珠這才發現,白離已經褪去了易容,迴歸了絕世俊美的原貌。
頓時心裡有些欣喜,她發現,她分辨白離完全不是依靠臉,而是感覺。
沒錯,白離比她高近乎一個頭,她不需要仰視就能感覺到人是他。
眼睛帶着笑意,偷偷瞄着白離,對他這身水墨色的衣袍很是喜歡,乖乖,明明普通的要命的衣服,穿在美男身上就是好看!
不能怪祝珠珠犯花癡,整本小說裡最出色的幾個男人就在自己面前,能不心砰砰跳嗎?
“你們,怎麼都在這?商量好了嗎?”半響,還在皇甫瑾不高興的輕哼聲裡回過神來,祝珠珠連忙開口問道。
“我們三個還真是商量好的!”皇甫瑾輕蔑的掃了眼仇倬,彈開他的手,仇倬卻不讓。兩人在暗自較量。
“嗯,我們一夜未睡,終於商量好了。”仇倬毫不客氣的推開他伸向祝珠珠的手說道。
白離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祝珠珠說,“我們三個人都不想放手,所以,會尊重你的意見。”
“啊?什麼意思?”一聽白離這話,祝珠珠心裡就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微微有點選擇恐懼症的她,根本就無法做出選擇的好嗎?
“就是……”白離側了側身,露出了身後的馬車和幾匹馬,“我們決定陪你一起去神宮!”
“啊……”祝珠珠是徹底傻眼。什麼情況?不是,你們怎麼知道我要去找莫天問的?她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嗎?
不過掃向白離,如果是他猜出來的,那可能性還是很大的。畢竟白離是除了師父和眉染,最瞭解她的人了吧?
“你們這樣,我怎麼去見莫天問啊?”祝珠珠快哭了,一邊一個緊緊抱着她,似乎在爭奪勢力範圍。她是人好嗎?不是玩具好嗎?真想對着兩人說,“乖!姐姐請你們吃糖,但是要聽話!”
“已經決定了。眉染和灰棋以及暗中保護你的神宮侍衛們,都會一起跟我們走。”白離認真的說道,“還有,國主那邊我們已經派人稟告了,國主也已經答應,只是要我們一定要保護你的安全。”
“可是,你們能不能被一起去……”祝珠珠有些心虛,救好莫天問是肯定的,可是被莫天問發現她身邊有這麼多男人,他肯定會特難過的吧?
皇甫瑾挑了挑眉,“白離,別囉嗦了!上次開路!珠珠,我從大月國帶來了御廚,爲你做了好多你喜歡的菜餚,都在車上,走,跟我上我的車!”
關於上誰的馬車的事,幾個人又爭論個不休。
最終還是白離發話,讓祝珠珠上中間最大的那個。他決定陪祝珠珠坐,至於另兩個人,愛上不上隨意。
祝珠珠自然聽話的跟白離坐上了車,皇甫瑾跟仇倬爲了爭搶另一個位子,又要大打出手。
“仇倬,你過來坐。”祝珠珠覺得沒有皇甫瑾在的時候,大家還是可以愉快的玩耍的。只是皇甫瑾,你能不能收起你獅子座的性格?別這麼什麼都以你爲先,好嗎?
前面許多侍衛開路,中間是祝珠珠的馬車,最後眉染和其他人的馬車緊隨其後。
鶴軒並沒有跟去,他沒有什麼資格去跟祝珠珠說話。而祝珠珠也完全遺忘了他。
師父……鶴軒念着這兩個字,也騎上馬,向着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