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做賬,這裡花了那麼多錢回去不好交代啊。”另一位說道。
“你們別吵了,老闆心裡有數。”之前跟我拍攝的那位會計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
“你們老闆我花的錢,你們還要跟誰交代?”我說道。
“可是那麼多員工,這裡花了那麼多錢。賬面很難解釋,會被說壞話的。”其中一位會計說道。
“能解釋就解釋,解釋不通就不解釋。你們好好在這想想吧,想不通今天就別上車。”我搖了搖腦袋站起了身子,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三位會計無奈只能跟在我的身後,我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車。
走了過去坐上了車,沒有發動等待着。
三位會計想走就只能坐着一輛車,爲了回去也只能無奈的跟上我。
我也知道一下子花了那麼多錢,真的不好解釋我也只能逼着她們。
因爲真的不能解釋欠款的去向,一旦解釋我的計劃就可能失敗。
片刻,三位會計無奈陸陸續續坐上了我的車子。
我對着三位說道:“那麼現在你們能解釋了嗎?”
三位會計連忙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老闆我們知道怎麼做了。”
“那麼我在說最後一次,我在這裡的事情全部不能說出去。”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副駕駛看了一眼後視鏡。
我能夠看見三位會計都在拼命的點着腦袋。
我踩下了油門,朝着機場的方向駛去。
回到武漢,員工都以爲我帶着三位美女會計出去度假了。
因爲三位會計長相都還可以,但是真正知道事情的財政經理知道我回來之後不停給我的號碼打來電話。
我不在公司辦公,找我本來就很難。
回來之後手機一開機,就接到了幾乎滿屏幕的電話和消息。
電話此刻還在響着,我無奈的接了起來。
“李總啊,你這些天去哪裡了?”財政經理着急的說道。
“出去玩了呀。”我說道。
“七千多萬人民幣啊,後續還有五千多萬尾款。您這是去哪裡玩了?澳門賭場也不用花這麼多錢啊。”財政經理着急的說道。
“我有沒有花錢的權利?”我說道。
“您是唯一領導,您當然又權利花錢。可是這種花發我們沒辦法解釋啊,我們這兩年如果發展的好可能要考慮上市。可是您這樣一處下來,我們上市之後真的不好辦啊。公司的老闆動不動出去玩花幾千萬,這這。。。”財政部長說道這裡越來越慌張。
“如果我說我這一筆錢是爲了我們上市前的最後一波主推,你相信嗎?”我說道。
“您的意思是您收購其他公司了嗎?這個價格是多厲害的美工團隊還是編程團隊?”財政部長喜笑顏開的說道。
“我去非洲買大象了。”我說道。
“大象?大象?大象呢?”財政部長一時語塞說道。
“和一羣土著部落分了吃了你信不信?”我說道。
“老闆,你就別難爲我們了好不好?這是公司幾乎百分之七十的流動資金啊,你這樣亂花錢我們會破產的。三位跟隨的會計也是的,只管花錢回來都變成啞巴了。”財政部長着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