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之後我立刻給大海打了電話。
“橋哥?”大海說道。
“等等,算上你走這才三天吧?捐款有七萬了?”我說道。
“最近陸續都有錢到賬,估計在下個星期新刊出現之前都不會少了。我這邊想了幾天了,也想的非常的明白。但我覺得王剛那邊不能等了,這裡的錢加上他自己那邊的捐款。我覺得夠將他帶到稍微大一點的城市進行治療了,說不定還能續命。如果能讓人好起來,在給他幾年時間。讓他自己證明自己,比我現在爲他爭論什麼都好。不是嗎啊?”大海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確實和大海說的一樣。如果王剛能活着,並且好起來證明自己。這比我們在這裡說他,確實都要管用。
“確實是這樣的,那麼這樣明天早上九點之前我來接你。然後我們去機場接一個央視的製作組,帶着他們我明天要去張豐村。”我說道。
大海頓了頓說道:“橋哥,那些人去是繼續黑王剛的嗎?”
我知道不好說,更不能說。
“那個,只是去例行的採訪。不管黑不黑,至少央視這個級別的曝光度在這裡。對王剛來說不會是壞事,我想你能理解這個事情。”我說道。
“不是壞事?如果央視都黑王剛的話。這還怎麼洗白?一輩子白不了了好嗎?”大海說道。
“怎麼說呢,能被世人記住就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好比亂世梟雄曹操,事情很多時候往很多面看的。不能只在乎對錯,這一波宣傳王剛得到了更多的關注,有了足夠的錢能治好自己不是好事嗎?”我說道。
“行,我明白了。橋哥不用再給我做開導了,我也知道你在裡面的難處。明天到了地方我做我的事情,他們做他們的事情。我不會妨礙他們,就當他們不存在。也不會讓橋哥你覺得爲難的,這個你放心好了。”大海說道。
“好,那就這樣說了。”我說道。
一旁的老婆此刻來了興趣,詢問我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長夜漫漫,兒子又已經睡下了。
我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老婆只是搖了搖腦袋錶示:“此刻說什麼都晚了,人好起來再說吧。”
確實,老婆作爲局外人說了最管用的一句話。
不管是世人眼裡的超級網蟲還是遊戲玩法的開山鼻祖,活着才能給其他人帶來改觀。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也沒辦法翻案了。
。。。
一早上我先接了大海,大海早早的就在家門口等我。什麼也沒帶上了副駕駛,之後我開往了機場。
等到了十一點左右,接機街到了兩男一女。
還好是大越野車,後排座位能坐下三位。
勉強讓來的人擠在後面,對方也答應了。
我基本沒有多說,也沒有多問。
帶着衆人立馬就出發了,目的地是天門市的張豐村。
這次我開車格外的快,並且格外的順利。
時間眼看着過了十二點,我已經極度接近張豐村了。
等到十二點半,我帶着衆人將車停在了原先的位置。
此刻還有熙熙攘攘的兩三輛車在張豐村外,思考着採訪過後顯然還有人想挖出剩下的邊角料。
帶着央視的記者和大海,我們再一次進入了張豐村。
並且來到了王剛家門口,比起以前的熱鬧此刻的氣氛怪怪的。
我推開了木門卻不見大媽,更不見牀上的王剛。
不解的出了村也看不見其他記者,三位央視來的記者也開始不解的問道:“是這裡嗎?怎麼看不見人?”
我無奈去敲了隔壁家的門,一個老奶奶給我開了門。
一嘴天門當地的口音,勉強能聽懂老奶奶說的什麼。
老奶奶似乎也早就知道了我們此行來的目的,對着我說道:“王剛昨天就走了,昨天中午十二點左右。下午她媽媽孫國香也吃不消倒下了,現在人在醫院呢。那些來採訪的記者也都在醫院,前面不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