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無奈繼續喊道:“好了好了,就最後兩個月了。戲再怎麼也要拍下去的,大家先散了吧。明天我給大家一個交代,散吧。”
見衆人不散,烏蘇自己上樓進了房間。
一旁坐着的老人家也起了身說道:“散了吧,我老人家也早點回去睡覺了。這戲明天還要拍,各位不想好了?”
此話一出,衆人才開始熙熙攘攘的散去。
江念也沒多說,朝着門外走去。
但云煥、陳浩、龐大海攔住了江念說道:“別走呀。”
“我留着幹嘛?就算單獨去房間我也不會道歉的。”江念說道。
“道歉吧,服個軟。”陳浩說道。
“是呀,家裡的事情不能說。戲又要演,道個歉吧。”雲煥說道。
龐大海說道:“是呀,是呀。”
“我什麼都想到過,被發現道歉我也想到過。但是我想不到爲什麼會那麼快,肯定是你們當中有人告了密。”江念說道。
“不是我,不是我。”龐大海說道。
“這怎麼可能?誰有這個時間?”陳浩說道。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不是也說過想過會道歉嗎?人在做天在看,萬事終有因果。。。”雲煥說道。
“去道歉吧,要不我幫你把事情和烏蘇導演說。”立夏說道。
“你們現在一個比一個能說,之前我說的呢?我讓你們把錢放好,你是怎麼做的?”江念看着立夏說道。
“我。。。”立夏說道。
“我說過,事情誰也不許說。誰單獨去找烏蘇導演大家都孤立他。你們還想一起去道歉?你們不讓我出去,可以。我回去睡覺,你們要是拿了錢心裡有點數的都給我回去睡覺。”江念說完轉身回了房間。
大廳就留下了四個人,面面相聚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們怎麼辦?”龐大海說道。
“去跟烏蘇導演道歉嗎?”立夏說道。
“去了也少一個人,這。。。”陳浩說道。
“不去也不合適吧?”雲煥說道。
“這樣吧,我記得《五行傳》裡有一集。金面具和噴嚏祖師的。金面具懂了噴嚏祖師的話三更半夜去了噴嚏祖師房裡,這才成了徒弟學成了武功。估計烏蘇導演也是這個意思,但江唸的話我們畢竟也拿到了錢不能對不起兄弟。一個讓我們都去,一個讓我們都不去。我們這樣四個抽籤。找一張紙,裡面就一張紙上有個去字。誰抽到了也不用吱聲,我們都出去當不知道一個小時後在回來。這一個小時就留給抽到的人晚上去幫大家給烏蘇導演道個歉,至於抽到的愛和烏蘇導演說過什麼就說什麼,回去睡覺就當不知道。我們也不會孤立他,行吧?”陳浩說道。
“行。”差不多都是異口同聲。
陳浩在桌上看了看,沒找到紙。從桌上拿了四根牙籤說道:“沒紙,這樣我把其中一個掐掉一小節。每個人抽一根跑出去再看,來來來。”
一人拿了一根牙籤朝着客棧外跑了出去,還特地都分開跑。
。。。。。。
烏蘇坐在房間的椅子上,椅子對着客房的大門。
烏蘇手上的表一秒一秒的在走,此刻離事情發生快過去半個小時了。
門被微微的敲打,烏蘇喊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