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腦袋思考着如何是好,腦子裡一片空白。
可以選擇不在當這個醫生了,但是不當這個醫生我又能幹什麼。
院長笑着說道:“至於你和大海的事情,大海現在認定了你。這個我也沒有辦法,要不你自己試着找找突破口?”
自己找突破口?這句話被我記住了。我的突破口也只能是大海了,跟他攤牌讓他找別人似乎可以解決我的問題。
我站起了身,院長似乎還想說什麼來着。看着我說道:“怎麼不再坐坐嗎?這就要走了?”
“走了,明天早上還有半天坐診呢。大海事情我自己來,反正不是他走就是我走。”我說完站起了身。
我能看見院長在搖頭,我知道利益和人才是兩難的選擇。
也別說我沒有爲院長考慮過,我是院長我估計也不知道如何割捨。魚和熊掌其實可以兼得,但此刻利益就是要拉着人才同歸於盡。解決的辦法當然又,讓與魚去找熊掌唄。
離開了院長的家,我從脖子上掛着的手機裡翻開了聊天軟件。
聊天軟件上沒幾個好友,大海我認識的第一天他就拉着我要了好友。
但我一直將他處於屏蔽狀態,當然這個屏蔽很人性。對方並不會知道已經被我拉黑,但是他所發的消息都會被系統自動免打擾。
點開大海的聊天窗口,思考了片刻組織了好幾次。
幾次刪掉重新編寫,最後無奈發到:週日下午有空嗎?
剛剛發完幾乎不到一秒鐘,消息就回復到了我的手機上。
大海幾乎是瞬間秒回到:有啊。
我再度發到:你在幹哈?
大海又是一個秒回,還是光速三連:我一直在等你呀;其實我在玩手機;後面跟了一個很賤的表情。
在我拿着手機不知道該如何回他,幹活時抖成這樣打字卻如此的快。出乎我的意料,我愣在了原地思考着切入點。
大海有發來了素質三連:你今天怎麼會找我來的;我還以爲你不玩手機不搞社交軟件呢;這是你第一次回我吧,開心。
我思考着發到:那麼我下班後去找你。
就那麼九個字,我來來去去修改了幾分鐘。掐在手裡猶豫了許久發了過去,之後我又再度接到了秒回。
繼續是快速的三連,大海回到:好呀,好呀;那麼我開車去接你吧?;那麼明天中午見。
無奈我放下了手機,回了自己的家。
開始的時候我還和父母一起住,但隨着手術越來越多。
回到家之後還要幫父母幹活甚至被訓的話我肯定是受不了。
我找了個藉口,說自己想睡懶覺醫院有牀位。
而事實是我在醫院附近租了個我能租得起並且價格合適的。
那時候我一個月才六千,而這裡是市中心。
藍波首都波瀾市的房價都在十幾萬左右,這裡一環的租金都在五千左右。
這五千還只能是一室一廳那種勉強能住人的地方,有的甚至連廁所都沒有。
而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選了二環資金三四的地方,不然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