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我只能打電話給了小王,問他有什麼辦法。
還好小王是個仗義的人,給這兩位哼哈二將一人打了半個小時的電話。
把我平時跟他嘮嗑的話添油加醋都說了,那時候無聊我和小王就愛嘮嗑。
什麼都聊過,吐槽哼哈二將、吐槽江念禿頭、調侃會計小美的身材。
當然也會聊自己家的事情,我也只是跟他說過車禍死了個弟弟、腫瘤帶走了個丈母孃、車禍帶走了師傅和老丈人、太陽曬死了親爸、哭死了親媽。
而小王拿着把另外兩位全部說哭了,在深山裡那種信號強度的情況下斷斷續續的交流硬是把兩位說哭了。
兩位表示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邊說邊哭得稀里嘩啦。
我不知道後來他們都不需要我幫忙算不算對我的同情,當然我是不會改的。
讓我這個年紀再重頭學語文數學實在太難了,索性我也就是能幫就幫不行就算。而我的年紀,擡東西也是吃力。
幾次將儀器摔在地上,還好這些玩意雖然貴也耐操。
而且就算壞了,大家也會互相圓謊。
當然我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三菱帕傑羅就算是六缸的四驅車。
在哪個年代貴的要死又牛逼的不行,但畢竟是車不是坦克。
載着那麼多東西在遇到極端天氣時在山路上也會出現問題,大海當年教的修車手藝也就排上了用場。
車子一故障往往就是在深山老林裡,這時候我就成了救星。
一般的問題就是扎胎漏氣,畢竟山上石子衆多。
還好這種越野車後面還自帶一個全尺寸的備胎,當然真遇到大問題就只能看運氣了。
開山路也不像開城市道路,車況不好的情況下我就算是老司機也很容易出事故。特別是冬天,山上氣溫變化大隻要一下雪地就會打滑。
就算裝上防滑鏈也無濟於事,幾次帶着大家往樹上撞去。還好越野車自帶前擋板,而且車子的維修和保養跟我毫無關係。
路嬌出生後由小花慢慢長大,我這個爸爸幾乎很少能和孩子有幾個小時的相處。
回到家沒工作也多半就是睡覺,因爲實在太累了。
家裡的存款也差不多都餵了孩子的奶粉錢,省吃儉用的情況下光靠我一個人還是有些勉強。
之後我們迎來了一九九七的香港迴歸,和之後一九九九年的澳門迴歸。
然後是二零零一年北京申奧成功,也正式迎來了二十一世紀。
同年路嬌也去了幼兒園,上了小小班後幼兒園老師有提到說孩子眼睛似乎有點問題。
開始我和小花都沒太當回事,根本想不到那麼小的孩子眼睛那麼好看能有什麼問題。
直到幼兒園中班的時候,換了一位老師再次和我們提起了整個事情。
並且路嬌自己也奶聲奶氣的和小花抱怨東西看不清,去了醫院才知道路嬌似乎遺傳了小花的近視。
小花那時候才八百多度,五歲的路嬌就四百度近視。
讓是不是遺傳醫院也說不清楚,反正就讓我們給孩子配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