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倒掉了幾個裝調料的塑料瓶,沖洗乾淨遞給了我。
我切開了自己的大腿後側肌肉,將瓶瓶罐罐後方塞入連接管子。
站起身子試着走了腳步,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傷口也全部癒合完畢,我對着韓東說道:“最烈的酒。”
韓東點了點腦袋,帶我去了他的房間。
櫃子裡擺着幾瓶伏特加和人頭馬,全部取了下來跟我去往了大廳。
此刻的大海靠在沙發上,手裡拿着酒杯和其他人正在侃侃而談。
我走了過去將酒放下,斜着坐在了他的身旁。特地傾斜着坐下爲了不壓倒管子和裝酒的調料瓶。
我舉起了杯子倒了一滿杯敬向大海,大海也倒了一滿杯對着我說道:“你不是不能喝酒嗎?”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沒有你我現在就在實驗室裡了,這杯酒一定要喝下去。”
拼酒似乎是中國的傳統,在中國的這幾百年真的沒少學。
大海一杯杯的和我對飲起來,周圍看熱鬧的半神們也都不嫌事情大。
居然開始在一旁吶喊加油,有的甚至提出摻和一腳同飲。
期間因爲瓶子滿上了管子,我去了一次廁所倒杯子。
不知道和大海喝了多少,在場的幾乎半數都已經醉倒了。
當然也有體質特殊的半神,此刻還在拼酒。
我估計大海也在使用自己的能力,用緊張把自己的時間相對大家的時間變慢。對於不變的他就有了充足的時間醒酒了,我已經看見了大海冒出的鬍鬚。顯然我們的幾分鐘對於他來說估計過了幾天。所以我們感覺不到的情況下,他變得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能喝。
桌上過半的酒幾乎都見底了,大海搖着手說自己不行了。
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間,韓東在一旁以沒和大海喝過爲理由再灌了一杯才讓其離開。
看着大海踉踉蹌蹌的樣子,顯然是上頭了。無法控制情緒讓自己感到緊張的話我們和大海的時間就相對相同,抓住他就不是問題了。
大海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在廁所抽出了身上的管子並癒合了傷口。
出門跟着韓東來到了大海的房間外,遊艇真的不小。
三十多個備用房間幾乎都沒有鑰匙,一人一間自有休息沒有約束。
我和韓東在貨倉找到了拴緊貨物用的麻繩來到了大海的房間門口。
門可以從內部反鎖,但韓東知道打開的辦法。
將門牌向上翻開,扣動了裡面的撥片。
門就輕鬆的被韓東打卡了,我和韓東進了大海的房間將門再度反鎖。
大海此時趟在牀上休息,看樣子是睡着了。
我和韓東合力將大海捆了起來,真不知道韓東是學什麼的。
或者平時對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有特殊研究,居然用龜甲束把大海綁了起來。
韓東手裡抓着綁腳和綁手的兩端麻繩不知所措,還好我是學醫的。
手術檯上對傷口縫合有一種叫外科結的打結辦法,外科結用於兩條繩索的連接。相當結實和平滑所以不用擔心是否會散開,我將兩捆繩子按照外科結徹底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