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所謂的讀心術,只是一個藉口。要是他後面真的又組織,估計調查我們這些半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能叫出我們的名字給與韓東一點提示,真的不難。
思考着一切都被我摸清楚了,我再度睜開雙眼又是那個祭祀的現場。
這些都是韓東經歷過的,那麼此刻只是一直才重複他的經歷。
我又再度看了一輪,雖然不知道面前的這些人在吟唱什麼。
但是眼前的擺着的蠟燭,明明越燒越少的蠟燭會隨着幾分鐘的循環再度變長。
這是一個幾分鐘的記憶,此刻從韓東的視角塞入了我的視角不斷不斷的重複。
知道是怎麼回事,此刻卻不知道如何去破解這個所謂的幻境。
我能感覺到什麼,雖然眼前的畫面沒有變化。
我感覺到我真正的雙手被人綁在了一起,似乎是一種束縛的工具將我鎖緊。
估計現實裡,我已經被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扣起來了吧。
臉上還是覺得悶悶的一層東西護着我,看來韓東此刻的雙手還沒從我臉上挪開。
估計也是因爲沒有挪開我才還會再幻境內,當我還在想如何脫身的時候眼前的畫面居然開始消散了。
韓東鬆開了手,而我此刻雙手被鎖在了身後。
韓東走出了房間,我剛想做些什麼兩個全副武裝的人將我身體使勁下壓。
腦袋對着地面,這個角度我看見了地上被精神病院的那種約束服捆綁的大海。
我立刻看向了大海身旁的兩位武裝分子,兩位似乎準備將大海擡起。
這招我很久很久沒用了,也是我唯一的幾個攻擊方式。
我看向了兩位架着大海的武裝分子,兩位下一刻鬆開了大海伸手握住自己的胸口。
臉色煞白同時倒在了地上,表情十分痛苦縮成一團。
這招是死招我很少使用,我讓對方的整個心臟瓣膜瞬間增生幾倍大小。厚重的心臟璧瞬間就失去了跳動擠壓收縮的能力,血液無法供應全身結果可想而知。
兩位武裝人員躺在地上,保持着姿勢不動彈了。
我身後的武裝分子拔出了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說道:“復原他們,我知道是你乾的。你是治療之神,要麼救活他們要麼我抹了你脖子。”
我看向了拿着匕首架在我脖子上的那位武裝分子,嚴肅的說道:“死人復活的本事我沒有,讓你難受的方式我有無數種。你要是查了資料,應該知道我當年都喜歡做些什麼吧?”
這些招數我也都很久沒有使用了,前一秒對方還在架着我的脖子。後一秒張開了嘴巴,喉嚨不停的下嚥着什麼東西。
就好像什麼東西要從裡面爬出來,對方彎下了腰。
開始嘔吐,不知道是早飯還是中飯之類的東西噴了出來。之後一雙嬰兒大小的手從喉嚨裡伸了出來,在嘴巴外面開始揮舞着。
手開始慢慢變大,直到整個喉嚨到嘴都被一隻大手填滿。手在嘴巴上亂揮,抓住一切能抓住的。很快那隻嘴裡的手就捂住了鼻子,窒息的感覺讓對方跪在地上雙手和那隻已經同樣粗壯的手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