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加上黑紗我的可見度簡直低的可憐,我貼上了其中一面的牆開始蹭腦袋。
我想要把黑紗從腦袋上刮下去再說,經過幾次嘗試之後我的左眼成功脫離了黑紗。
但是黑紗此刻還在我的腦袋上,並且箍住了右眼。
我仔細的觀察眼前盤腿坐起來。
我看見了地上暗淡的血跡,似乎是我後腦勺留下的。
看來傷的真的很嚴重,眼前的房間我看了個清清楚楚。
之前十平方房間的猜想被證實了,勉強也不算空無一用。
有一張牀和一個馬桶,牀就是一塊純黑的板材。
暫時不清楚材質,似乎直接被焊死在了地面。
牀上面還有薄薄的一條被子和枕頭,沒有其他的東西。
馬桶似乎是直接鑲嵌在牆上的,沒有任何按鈕。
還在我研究的時候,上面燈亮了起來。
我徹底看清了整個房間,房間的上空佈滿了攝像頭。
奇怪的機械滴答聲響起,我的手臂居然可以分開了。
我怕站起了身子扯下了黑紗,觀察着自己的雙手。
是兩個八角形的金屬手鐲,我試着將他們並在一起。
顯然之前就是這樣把手鎖在身後的,估計只要他們願意我的手還能被鎖起來。
看着手銬能反光,似乎能夠勉強的看見一點東西。
我將手高舉到腦袋後,靠着兩個手鐲極爲勉強的視野看見了後腦上的傷。
將傷口癒合,一塊玻璃片掉落在地上。
真是夠狠的,砸我的玻璃菸灰缸居然有一塊直接嵌入了我的腦後。
當我還想附身去撿起地上的玻璃片,勉強的地面打開了一條拇指粗的裂縫。
整個房間居然開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起來,等我翻譯過來的時候我似乎在天花板上。
下一刻整個房間還原我甩在了地面上,我不知道整個房間搖晃了多少次。
而之前的玻璃片和黑紗已經不見了,顯然是被甩入之前那個拇指大小的開口了。
而此時的開口也已經不見了,被子和枕頭在角落凌亂着。
此刻我才明白爲什麼牀和馬桶是焊接在上面的了,真的是難受。
我起身走到了馬桶前吃力的推開馬桶,雖然是馬桶形狀的但裡面只是一個儲物空間罷了。
我朝着裡面吐了一口痰,蓋子緩慢自動關上。
我手在試着掰開卻發現根本無法掰開,一陣抽吸聲之後我成功的搬開了馬桶。
裡面再度空無一物,之前的痰不見了。
思考着應該是一個真空抽氣之類的設備吧,但識別的也太智能了吧。
我帶來的玻璃渣,我吐的那麼小一塊痰都能識別?
我擡起了頭,顯然頭頂上的監控應該是人爲監控的。
說不定還是二十四小時的監控,確保萬無一失。不知道監視的人是不是三班倒呢,還有一個人管幾位。
靠牆的那面牆居然還有一個小氣窗,圓形巴掌大。
我立刻走了過去,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我試着敲了敲玻璃,沒敢用力也知道不是一般的材料。
“兄弟,新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