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些在牀板上記錄並且用被子蓋上,隨後自己睡在地上爲了不破壞痕跡。當然也爲了攝像機無法看見我記錄的,但我知道對方應該知道我在做什麼。
那是第九天我記錄玩蓋上被子,整個房間再度的旋轉起來。
一百八十度的翻轉,我直接摔在了天花板之上。
而枕頭和被子也被伸出的機械臂抓住,隨後捲入內部。
攝像頭探出觀察這此刻在天花板的牀,把我記錄的東西看了個一清二楚。
隨後地板有機械臂伸出,直接在天花板上將牀鋪清理了個乾乾淨淨。
甩出新的被子和枕頭然後再度一百八十度倒轉,我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不允許記錄,顯然這個房間幾乎處處是機關。
我蹲在地上看着之前大概的改變伸出的機械臂,但是地面之上整整齊齊嚴絲合縫。
肉眼觀察下,才能發現瓷磚的縫隙跟旁邊的稍微有些不同。
或者說根本沒有不同,可能每個瓷磚都是能活動的。
那是第十三天,我被帶去了實驗。
這次他們直接切開了我的手臂,填充了一塊金屬進去。並且明確的告訴我不許取出來,要在下個星期看金屬的變化狀況。
我也不知道這羣人是什麼思想,但至少比上世紀那些科學多了。至少每給我天天玩開顱,定時注射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們的說法我也很滿意,至少一個星期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
而在第十六天轉換區間之後我聽到了喬克的聲音。
“兄弟,我們需要談談。”
我對陳浩的態度產生了懷疑,但我更對十六天後才聯繫感到費解。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說道。
“D63關押的本來是爲女孩子,叫烏蘇。我和她聊得最久,她早我二十多年被關進來。很單純的一個妹子,在七天前死了。”
“怎麼死的?”我說道。
“不知道,烏蘇的能力是將自己液體化。她每次被帶去實驗見到我都會和我訴說,實驗室對她的實驗次數應該是相對比較少的。但是最近幾乎是兩天就一次實驗變得頻繁起來。等我見到她的時候烏蘇說自己在液體狀態時被是倒入了奇怪的液體,之後幾乎高燒不斷。因爲我知道D63號房間是一間客房,而七天前被轉換過去的時候什麼都不見了只剩下一盆烏蘇最喜歡的蘭花還在。其餘的東西都在被打掃和銷燬,也就是說房間被空出去了。”
“你能確定是死了嗎?”我說道。
“房間都被清理了。”
我能聽出對方說話都有些哭腔,顯然是難受了。
“你現在想離開這裡了?”我說道。
“你別想當然,我對你的逃跑計劃根本不抱希望。昨天我被實驗的時候直接詢問了六十三房間的姑娘哪去了,實驗室的那羣人沒有回答反而詢問我怎麼知道這事情的。我只是說我的能力不是擺設,而後續的實驗也開始測試我能不能進行隔牆的交流了。我吃了很多苦頭,但我沒有標明自己的能力。我知道對我的實驗還會繼續,這種難受的感覺我不想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