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出租車去往了傳票規定的法院,似乎是知道我們是學生所以法院的位置並不遠。
拿着傳票從門口進去,在門衛老大爺的帶領下進入了大廳內。
一位西裝筆挺的年輕人來到了我的面前和我握了握手說道:“路先生是嗎?”
“我是路橋。”我立刻說道。
“我是馬牌公司請來幫助你解決這次事件的律師,我姓韓叫韓東。可以叫我韓律師,你來遲了我們沒多少時間了這裡長話短說。”
“長話短說?”我說道。
“開庭之前我有幾件事情要和你說明,等一下法官詢問你什麼都無需多言。話越少越好方便我協助你,我會給你相對的提示。我的手到時候會放下或者叉腰,放下的時候你點頭說是就好了。但記住我叉腰的時候,你必須搖搖否認。聽懂了嗎?路先生?”韓律師說道。
對方此時插着腰,我下意識的搖了搖腦袋。
“那麼路先生我在說一次,我們時間不多了。。。”韓東無奈的重複。
“不不不,你的意思叉腰的時候我要否認的。”我立刻插嘴說道。
“這。。。那個很好路先生。我的意識是開庭的時候這樣做,反正你能明白太好了。這裡還有一個事情。就是你到時候不能再以社團自稱了,要。。。”韓律師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法警出來直接抓住了我推到了一旁。
法警看了一眼說道:“要開庭了,什麼話留到法庭上當着大家面再說。”
韓律師應該說完了對話但我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的注意力都在威武的法警身上了。
這裡似乎是審訊亭零零散散的沒有幾個人坐在位置上,上方的法官是個中年人。
我被法警帶到了被告的位置上,韓律師在我前面三四米的位置。
而原告的位置上什麼都沒有,前面則是一位拿着厚厚文件的律師。
法官伸手向我索要身份證明,我從錢包裡拿了出來。
通過法警提交之後法官在臺上似乎在覈對着什麼,之後咳嗽了一聲莊嚴的宣讀了一段誓詞。
類似於公正公開之類的,我的注意力放在了韓律師身上。
看樣子應該是個很厲害的律師,但我卻在思考對方是來幫我還是害我的。
如果是害我的,聽他的我不就死定了嗎?
之後法官看着我說道:“被告人路橋,你是否已看過起訴內容?”
我看了一眼韓東,此刻的韓律師雙手自然下垂。
意思是讓我說是,但我根本沒看過起訴內容。
只是大概知道文化局告的我。可告的什麼又爲什麼我一概不知。
我無奈的點了點腦袋說道:“是的。”
法官點了點腦袋說道:“那麼被告可否有異議?有請出示相關證據。”
此刻韓律師說道:“那個不好意思法官,被告有異議並且有證明文件。”
“請講。”法官說道。
韓律師笑着從帶來的公文包裡拿出了幾個文件說道:“路橋先生屬於大學生自主創業,他開設的公司全權將事宜交給了我們馬牌遊戲娛樂公司旗下。路橋先生只知道我公司會全權代理幫助的情況下,發動了此次遊戲測試。但未曾想過遊戲的各類合同此刻還在我馬牌遊戲娛樂公司手裡,而我公司因爲疏忽還沒有提交各類合同給文化部。這裡我們馬牌遊戲娛樂公司存在失職行爲,願意全力承擔後續一切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