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克外教早已中年發福,過他比比賽倒是容易多了。
我帶着球跑了一段,用了個簡單的恍人技巧。
喬克外教並沒有跟上只是看着我的腳步笑着說道:“你不是喜歡大衛嗎?怎麼學起羅納爾多了?還有你那個射門,真的是差勁沒有一點大衛的樣子呢。”
我尷尬的笑着,思考着看來回去要補習球星知識了。
喬克外教指着不遠處說道:“其他的都差不多了,你給我去練發球射門去。”
那是高二上學期的最後一次比賽,首發還是沒有我。
烏蘇和我聊得火熱,但最近也會問我腿好了沒有。
千萬別留下傷什麼的,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算是什麼關係。
我曾經詢問過烏蘇喜歡我什麼,烏蘇說喜歡我跑起來的樣子。
所以我才拼命的連帶球和過人,我想要跑給烏蘇看。
就那麼簡單,但顯然沒有機會了。
高二上學期的最後一場比賽,友誼賽對方是省內的種子隊。
我們四中比起來也就差不多是陪練,我找到了當時首發的前鋒小王。
他是首發的前鋒,軟磨硬泡表示這場比賽也是必輸的。
讓小王找喬克外教說說自己不舒服讓我上之類的?
小王當時點了頭,我也叫來了烏蘇到場。
但顯然這小子根本沒去做,首發的陣容在最後一天都沒有改。
無奈,我只能跟烏蘇說因爲腳傷的問題教練愛惜人才讓我坐板凳。
那天球賽開局不到二十分鐘就被打了個二比零,種子隊和我們真的有差距。
而我在意的只是觀衆席,我半個小時都在看臺子上烏蘇所在的位置。
因爲不能帶手機,最後一條消息我只知道烏蘇到場了。
喬克外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看什麼呢?中場一過你上去踢着玩吧。也讓你看看什麼是比賽,什麼叫殘酷。”
受寵若驚,中場休息的時候我特地藉着尿遁回了休息室給烏蘇發了條消息:下半場八號就是我。
我們的球服數量有限,當時小王八號脫下了衣服我就穿上了。
下半場二比零種子隊優勢,比賽算是開始了。
區別很明顯,對方掌控這球權一直把我們往後壓。
之後就是傳球或者單帶射門,主要的進攻球員就是兩邊的十一號和三號。
我不是管三號的,但我開始頂着三號等待着機會。
那是一腳長傳找準的就是三號。
我立刻貼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迎上了球。
我是一躍而起的,用胸口將球攔下。
對方三號顯然也沒想到我會從哪個角度出來搶球,看着跳起的我也愣住了。
之後我開始帶球,身後的三號緊追不捨。
對方都在回防,按照流程現在應該等隊友上來在進攻。
但我顯然等不及了,我帶着球一直往前衝。
那一刻心跳的真的是厲害,我希望烏蘇能看見我。
一旁對方的球員補了上來夾擊我,鐘擺式過人閃過了他繼續向前。
那是半場位置,兩邊分別是兩位教練。當時我正貼着我們喬克外教的方向,耳邊居然能聽到喬克外教的怒吼:“等人,別衝啊。記得傳球,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