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路邊的石頭砸了一個售貨機,塑料袋隨便裝了一點跑到了烏蘇躲藏的地方。
進去走了半天烏蘇都一聲不吭,拿手電筒才照到她。
烏蘇和我對視,小聲的說:“之前外面一直有響聲。”
烏蘇還算乖一直躲在原地,靠着手電開了個亮光。
將塑料袋扔給了烏蘇,烏蘇表示有怪蟲咬腿。
無奈的我只能說道忍忍,並且說了聯繫到警察的事情。
十幾分鐘的等待,廣播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我們這邊有人說看見你了,我們知道你還在島上。我們知道你大概的位置,我們現在開始搜遊樂設施了。”
烏蘇聽了有些慌說道:“我們換地方跑吧?這裡有蟲。”
我說道:“不能亂動,他怎麼說就是想讓我們自亂陣腳。這時候出去有動靜更容易被抓,在這裡面蹲着那麼黑就算對方進來也不會那麼容易看見。”
“路橋是吧,你知道你在幫什麼人嗎?”廣播再次說道。
我苦笑了一聲,思考着開始來對我使用心理戰術了。
聲音能聽的出來時小文的,主謀說的話我會信嗎?
但隨後聲音再度傳到:“我爸媽辛辛苦苦幾十年,全部的存款。就爲了在那個奸商手裡貸款買那麼一個套小房子,住進去沒幾個月。我還在外地讀書,只知道是電梯故障導致爸媽死在了裡面。沒有一點細節,奸商一分錢沒賠給我們。不停的將事情踢皮球給了電梯公司說是電梯質量問題導致井道部分垮塌。我當然一直不相信,大學改學建築。這才查清楚只可能是井道影響電梯,根本不存在電梯影響井道一說。雖然當時的資料和證據全被封鎖了,但學了建築才能明白,材料質量不合格。開發商靠公關通過有關部門審批進行銷售有多稀疏平常,爲了查這些大學我放棄了自己最喜歡的藝術類專業學建築。拿着對方偷工減料的證據,卻得到一個如此的下場。現在又花了三年,跟着仇人的女兒復讀法律。假裝成最好的閨蜜這一切,都因爲你失敗了你知道嗎?”
聽到這裡我不慎恍惚了,在幾乎黑暗的地方看着烏蘇。
我打開了手機的屏幕,烏蘇在我眼前一臉無辜的說道:“我爸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心裡不是滋味的我真不知道該幹什麼,我下意識的拿起了對講機說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說半個小時之後就到。能跑就跑吧,跑不掉我也沒有辦法。”
。。。。。。
一個完美的計劃,被我打破了?
警察來的時候,整個海島周圍都是警報聲。
沒有一個能跑掉的,每個人都接受了筆錄。
當時據說烏蘇的爸爸已經匯款了,沒有報警只是要求千萬別撕票。
綁架罪很重,錢款都到了。
除了羣演表示不知情的外,通過我和烏蘇的口供。
其他幾位幾乎都判了十年以上,兩位主謀小文小武都判了無期。
我問了一下建造偷工減料怎麼判?
警察叔叔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個綁架有證據,你說的那個只是口述。”
烏蘇給了我七十萬當做感謝費,拒收無果捐了山區。
我有時候在想,這筆錢當年要是直接賠的小文是不是就沒後面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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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很多設定,這兩個換日算是一個故事吧。
最初的設定,原文應該是農村孩子去城市學了點書。
然後回海邊漁村支教,遇到真人秀拍攝團隊。
被邀出海島拍攝做配角,卻發現事情真相的故事。
第一個換日的腦袋,和第二個換日的尾巴。
所以設定第一個換日用了沿海村莊,第二個故事只能接廈門海島。
當然爲什麼出問題,原因是最開始不想調侃開發商而是另有其人。
但顯然第一個故事這樣寫角色身份觸界了,無奈拆分成了兩個故事。
看結尾的處理感謝費拒收無果捐了山區,如果結合前篇想寫一種塵歸塵土歸土的感覺。
捐給村裡蓋了小學,然後繼續當個老師這樣的。
讓大家一個故事看兩次真是對不起了。
調整心態寫新故事了,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