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劉參謀說道:“明天還有一個地方臺的採訪,也是這裡。你給我一五一十地按藍牙裡說的說,反應慢也沒事最重要是別添油加醋。”
“好。”我說道。
劉參謀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耳朵說道:“藍牙耳機呢?我說了永遠不能摘下來。哪去了?難怪我喊你都沒反應。”
我手深入了口袋之中說道:“你推我的時候可能掉地上了,我可不敢亂摘下來。”
說完幾乎是同步的我將口袋裡的藍牙耳機抽了出來,藍牙耳機掉在了地毯之上發出了幾乎輕微的響聲。
劉參謀四處張望,撿起了地上的藍牙耳機。看着上面閃爍的燈光塞在了我的耳朵裡說道:“這個半年的事情還沒有完,這邊我會找人討論一套行之有效的說法給你。也好在半年之後有人問起來能答覆上去,你看你乾的好事。”
劉參謀說完起身將香菸插在了一旁的玻璃菸灰缸裡緩步走出了門,劉參謀剛走就有化妝師進來笑着說道:“老師,卸妝嗎?”
“卸吧。”我說道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領。
化妝師笑着說道:“剛剛那位是誰呀,看起來好凶啊。老師不會欠他們錢吧?剛下了節目就追債嗎?”
我沒有回答,卸完妝的我起身出了電視臺。
之前的警用專車將我帶去了北長城,司機說道:“你出來遲了十分鐘,不過放心吧我不會寫入檔案的。”
車子開到了一處民居里,這裡的保安也是武警。
一路來到小區內部,小區門口也有武警看守。
進了房間內部,頂上有一個監視器。
我躺在了沙發上,名義上這叫安全屋保護我們這種可能受害的受害者。
但我的感覺裡這更像是拘禁,不過還好只是拘禁了人身自由。
照樣可以上網,但有沒有被監控就不得而知了。
老爸打開了房間門扔出了一卷檔案說道:“你回來了,麻繩的檔案來了。”
這一個星期安全屋就成了我們臨時的家了,這一個星期我從電視臺到這裡不斷來回。老爸則從這裡到北長城不斷來回,一路都會護送和監視。
我拿起了檔案,整個橫切面的數據參數都顯示麻繩的橫切面超過了人類能理解的極限。我們現在所在的世界,比較小的單位爲納米。納米之下還有什麼皮米、飛米、阿米甚至仄米幺米。並且數據上橫切面根本看不見基本粒子,就好比被磨平了。
而參數之下表示用2046年最高精尖的皮米級別顯微鏡都只能看見光滑的一面,物體的特性都被改變了。或者說在坑窪之下被填充了什麼,導致整個面無法理解得光滑。
老爸笑着說道:“我也測試過孔洞了,孔洞內部能摸到的地方都是這樣的。說來好笑,我覺得將整個麻繩的截面剪下來,如果孔洞是水平的,可以做永動了,畢竟上面可能真的沒有摩擦力。”
“老爸,我怎麼覺得這不是人類的產物?”我說道。
“爲什麼這麼說?你想到了什麼?”老爸說道。
“一本叫三體的小說,裡面有一個叫水滴的產物。形狀與水滴相似,會反射幾乎全部的電磁波,表面絕對光滑,溫度處於絕對零度,全部由被強互作用力緊密鎖死的質子與中子構成,無堅不摧光滑無比。那玩意只是小說,我們的科技從納米跨入皮米單位才幾年。不管是皮米以下還是質子與中子都是我們無法理解的。所以這玩意不可能是人類的產物,也不可能是地球自己的產物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