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畫面裡什麼都沒有,只有晃動的不知道些什麼東西。
“王叔?”我大喊道。
沒有迴應,我再度重複也沒有迴應。
我這纔想起因爲平時很少打電話,都是調的靜音。
我打開了音量,奔跑聲喘息聲從麥克風裡傳了出來。
我思考着再度喊道:“王叔。”
對方還是沒有迴應,之後我居然聽見了慘叫聲和哭泣聲從手機裡發出。
大晚上的心裡有些發毛,畫面晃動着完全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除了慘叫吶喊也看不見別的東西,忽然聽到一聲:“我的腳。”
我愣了愣喊道:“王叔,你腳怎麼了?”
我說完之後就沒有再聽到其他任何迴應了,無奈的我將視頻切到了後臺。
遇到這樣的事情應該報警,我立刻給110打了電話。
很快警察那頭就接了電話,我說明了地點和發生的事情。
警察很快反應,回問我是不是惡作劇。
我說兩位都是領導,大我十幾歲的人了不會開這種玩笑。
對方表示立刻出警,等我切回微信的時候視頻已經斷掉了。
時間停在我撥打電話的時候,可能是打電話就斷了網。
我試着回撥,但再也沒被接起來過。
整整一夜,我都沒有睡覺。
警察也沒有再給我打過電話,我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一早六點我就着急地出了門,心裡都是疑惑。
自行車到地方的時候,發現鳥園門口都是警車。
警察將鳥園唯一的入口用黃色的膠帶封住了,還有警察站在門口。
將自行車放好走了過去詢問了一下警察。
還沒來得及近身就被警察詢問:“你是幹什麼的?”
我立刻說道:“我是裡面的員工,昨天晚上我報的警。我的兩個領導昨天在裡面抓小偷,晚上還給我微信發了視頻,很奇怪只有喊叫聲沒有畫面,我就報了警。”
我說着將手機給警察看了一眼,之後兩位警察中的一位直接開車將我帶去了附近的六院。
那是病房前,警察帶我直接去了內部,有警察守在一間病房前。
兩位警察做了交接,我透過窗戶看到病房裡兩個隆起的被子。
警察將我交接給了另一位警察,另一位告訴我他姓張,詢問我發生的事情,並且給我作了筆錄。
我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從懷疑有人下毒開始,到晚上老王給我發的微信視頻,我說完之後警察和我確認了一遍我所說的。
我看着病牀說道:“裡面是我的兩位領導嗎?他們怎麼了?”
“過度驚嚇吧,具體的你要問醫生。會診的醫生就在那裡,那位就是。”警察說道指着不遠處查房的醫生。
我跑了過去,指着老王老高所在的房間就問醫生怎麼回事。
醫生說道:“驚嚇導致的精神失常,送來的時候一位還有點心律不齊。這邊你認識兩位的家屬嗎?錢需要交一下,不出問題的話下午就可以轉院了。”
“我不認識家屬,但是我有單位電話。單位應該可以聯繫得到,還有轉院是怎麼回事?”我說道。
“我們這裡治不好的,精神病的話我們這裡沒辦法,要去精神病院。”醫生說道。
“精神病?”我不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