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代表你管的夠寬的呀。”
“人家都是課代表了管這個不是很正常嘛?”
“對呀,今天烏蘇怎麼沒來?”
“有誰知道嗎?”
“氧不會是變相罰站站出問題了吧?”
“我去,你個表演碳的就不要瞎起鬨了。”
“今天是不是要教鋰了呀課代表?你上不上臺?”
一陣笑聲不斷從四面八方傳來。
。。。
我咬了咬牙,這羣人起鬨都有一手。
但真的需要從這羣人身上打聽到什麼卻根本不可能,甚至有的人此刻才發現烏蘇今天沒來上課。
我身旁的我王曉美再度頂了頂我的背,我下意識的轉過了腦袋。
王曉美在我身旁說道:“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被我傳染水痘休息回家了。”
水痘?回家?
這兩個詞幾乎是晴天霹靂的在我腦袋裡貫穿着,久久不能停息。
我看着王曉美說道:“不是,什麼狀況?烏蘇得了水痘?”
“我也不知道她沒得過水痘,我記得我也問過了但她沒說。我和烏蘇一個寢室的,週末烏蘇沒回家。那是週六吧我看自己好了差不多了就帶着擦身上的藥就去宿舍了。還不是因爲家裡太悶了我待不住,誰知道晚上還有說有笑的。睡一覺起來烏蘇就開始爆水痘了。不過沒事很快的,估計下個星期就能好了吧。”王曉美說道。
“你說你還沒好全就回宿舍傳染給烏蘇了?”我淡淡的說道,心裡塞着一團火。
王曉美點了點腦袋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王曉美這麼一說,大家也基本都知道了烏蘇沒來的原因。
“原來如此。”我說道。
表面我非常平靜,但心裡幾乎是翻滾的。
可我又不能表現出來,甚至不能說出來。
有那麼一刻我覺得我精心策劃全部都白費了,我居然開始想着自己爲什麼沒被水痘傳染。
我有點想哭,還有點擔心烏蘇。
我快被搞瘋了,下一節愛因斯坦的課如約而至。
按照課本我翻到了鋰這門課,愛因斯坦在臺上笑着說道:“開始上課吧。”
從小到大我都沒覺得哪個同學能被稱爲敵人,但此刻我發現了我最大的敵人。
那就是王曉美,我甚至暗自發誓找機會報仇。
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麼報仇,只能說祈禱的時候忘記帶上了烏蘇。
愛因斯坦翻動着課本,笑着說道:“這沒營養的東西就先不教了,一嘴過的事情。有空我們在回來學鋰吧,鋰是我們課代表吧?不學你你不介意吧?那麼我們先下一課?”
我以爲我聽錯了,有一種被電打了個感覺。
校長跳過了鋰的課程,開始教下面的內容。
一節課,我全程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丟了魂。
我控制不住的時不時回頭,我明白什麼都看不見但就是停不下來。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直到課程結束校長似乎喊了我好多次。
我是被身旁的王曉美推醒的,王曉美說道:“校長叫你過去呢,課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