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整個教室除了投影外最左側還吊着一個小電視。
電視機被鐵盒子駕着,盒子很大看起來不止能放下一個電視機。
如果還有攝像頭,那麼攝像頭肯定要擺在上空。
只有這樣才能拍到所有人,那麼整個教室就只剩下電視了。
電視機的玻璃後面,那個看不清的夾角是一塊黑色的透明玻璃。放學搞定這個監控,這是我的想法。
我的目光幾乎一直都被鉛筆盒吸引,思考着到時候烏蘇來了轉頭看見書包會怎麼樣。
王曉美看着我說道:“你在看我的鉛筆盒嗎?我也覺得很好看。就是有點卡通,會不會顯得太幼稚?”
我咬了咬牙說道:“確實太幼稚了,那麼收起來?”
“不了,就當有一點童真吧。況且校長送的呢,我想就一直襬在這裡。”王曉美說道。
看樣子沒辦法讓王曉美改變,我就思考着讓我自己改變。
很顯然校長就是在噁心我,只要自己覺得這些東西跟烏蘇沒有關係不就行了?
可想是那麼想的,但我發現我的腦子根本轉不過彎。
我有一個計劃,那就是幹掉王曉美的鉛筆盒。
當做報仇也好,我將機會放在了中午。
吃完飯後有一段時間的午休,走讀的學生一般都在教室休息或者出去玩。
而有宿舍的同學會回宿舍,而通常這個時候東西都不會帶走。
我有想過校長給的書包和鉛筆盒都幹掉,但一口氣弄壞兩個東西肯定會被懷疑。
所以我思考着將被發現的概率降到最低,最好能看起來像是巧合。
我熬到了上午的第四節課下課,陸陸續續的同學出了教室。
前排幾乎一位都沒有留下,後排倒是留下了不少。
我將自己鉛筆盒裡的自動鉛筆的筆芯取了一根出來放在手裡,王曉美的一隻水筆沒有收回鉛筆盒裡正如我意。
偷偷拿上了那隻水筆,我去食堂吃了個飯。再度回教室的路上我拐入了男廁所,將自己鎖在了坑位裡。
我將水筆拆到了只剩下筆芯,將自動鉛筆的筆芯倒着塞入了水筆筆芯。
筆芯管道內和墨水層有一層密封的透明油層,我要破壞它。
我攪動着將透明油層完全打散,將這隻水筆製成了會漏墨的水筆。
隨後帶着筆回了教室,人熙熙攘攘的還有不少。
我坐回了座位,將特製的水筆放在我的桌上。
隨後躺在桌上,用手肘將水筆推到了王曉美的座位上。
等待了片刻,起身看了一眼王曉美的座位。
拿起了水筆和王曉美的卡通鉛筆盒自言自語道:“人都走了筆不放好。”
隨後當着大家的面打開了鉛筆盒將特製的水筆塞入了裡面,之後放回了原位。
沒想到起鬨的還不少,有同學在我身後不遠處說道:“課代表你心情挺好的嗎,不會是喜歡王曉美吧?還幫她放筆?”
我看一眼,後排的人我不認識。也不是情敵之一,我苦笑着說道:“對你們來說,我應該更喜歡清華和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