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我在黑板上寫上立夏喜歡烏蘇,明天早上大家都能看見我就贏了?
但我似乎需要婉轉一點,不經過我的手將我喜歡烏蘇的消息傳遞出去。
如果我直接寫,班級裡打掃的同學也看見我最後一個走的。
顯然這樣不可取,這不是就等於自殺嗎?
思考着如何委婉又不會把事情鬧大,我想到了我的那些情敵。
我想到了用校長給我看的那個視頻,七個人全部曝光不就好了?
我拿起了講臺上的粉筆,對着黑板準備寫字。
剛落筆的那一刻,我想起了筆跡可能會露餡。
無奈我講粉筆從右手切換到了左手,我開始在黑板上歪歪扭扭的將七位情敵的名字全部寫了上去。
黑板左右被我分成了兩層,我在左面將我的名字摻雜在了其中。
我故意不按規矩寫名字,寫的有大有小。
我將我的名字的寫儘量的小,中間線上我寫了個大大的喜歡兩個字。
之後我在右邊寫上了烏蘇的名字,停筆我看着黑板上的畫面。
簡直完美,我既然是校長的實驗對象。那麼大家一起都曝光,我和大家打明牌我看校長能做什麼。
對了,我拿出了手機拍了張照片。
萬一第二天被擦掉,我也能匿名發到學校的qq羣裡。
我已經不敢第二天早上來寫了,萬一再來一個來的特別早的同學我吃不消。
。。。
第二天我故意來的很遲,雖然因爲爸媽的關係我很早就出了家門。
但我在公交站坐了很久都沒有上車,平時都是趕六點的出租車七點半到校。
這次我故意趕上六點半的,思考着八點到早自習剛好結束剛好上課。
這樣我不會尷尬,也能錯開被詢問黑板的事情。
但顯然我算漏了什麼,這時陳浩居然和我打了個照面。
平日裡我都不知道他也住在我家附近,陳浩笑着說道:“平時我都是六點半的,今天來早了。巧啊,你也是這附近的。”
我想起了我和陳浩是一個初中的,初中按所在位置被劃分的所以陳浩肯定跟我都住在初中的學校附近。
在加上家訪估計也是就近原則,我苦笑着和陳浩上了六點的大巴。
坐到底站就是學校,前後腳跟着陳浩去往教室。
我肯定不能在學校門口逛圈了,拖延時間進去肯定會被發現有問題。
但顯然這樣我比預定好的時間提前到了半個小時,到了教室門口我已經聽到吵做了一團。
我特地放慢了腳步,看着陳浩走了進去。
我停在了門口向裡面張望了一下,班級裡學生已經到了差不多大半。
很多同學都在交頭接耳,講臺上似乎圍着幾個同學在嚷嚷。
“我就是喜歡烏蘇了,這他媽是誰幹的?”
“你喜歡你喜歡好了,我纔不喜歡我的名字爲什麼在這上面。”
“昨天誰掃地的就是誰幹的。”
“昨天是不是你們掃地的?誰最後一個走的。”
“只有最後一個走的有時間幹這些了,指出來問問他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