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看了我一眼小聲的說道:“對不住啊,優等生。沒和他們提起你,這下手過重了。”
“刪我號碼,不再聯繫。我們說的都算數吧?”我小聲的說道。
大海點了點腦袋,轉身要走我繼續拉住了他。
“幹嘛。”大海大喊道。
我繼續小聲的說道:“做戲做全,踹我一腳。”
大海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鬆開了手摔在了地上。
大海奔跑而出,不見了蹤影。
我捂着自己的手,受點傷是好事。但好像傷過了,此刻手臂和肚子都好疼。
我試着爬了起來去撿起了手機,卻發現手機的屏幕已經稀碎了。
畫面已經顯示不出來了,不過也好。
將手機放回口袋裡,起身緩步走向陳浩。
我摸了摸陳浩的鼻息,人還是活着的但不知道爲什麼身體不停的抽動着。
一旁的兩位奶茶店員工此刻也走了出來,其中一位說道:“同學你們認識嗎?剛剛那羣是什麼人?”
“不知道,我手機被那些人打壞了。這是我的同學,能幫我叫救護車嗎?”我說道。
“嗯好。”
“別急馬上。”
。。。
身後的警笛聲響徹着,警察蜂擁而至。
我什麼都沒說,兩位店員向警察描述着事情的經過。
救護車隨後響起,兩位急救人員擡着擔架將陳浩送上了車。
一位警察來到了我的面前說道:“你和被打的什麼關係。”
“那是我同學。”我說道。
“認識打人的那羣人嗎?”警察說道。
“不認識。”我說道。
“等等,你手沒事吧?”警察說道伸手過來捏了捏。
我幾乎同時叫出了聲。
“救護車沒走吧,這個一起帶過去。估計骨頭斷了,跟一個警察過去錄口供。算了,我帶他去吧。”警察大喊道。
我坐上了救護車的副駕駛。
身後隔着一個柵欄是躺着的陳浩和警察,還有正在搶救的醫護人員。
警察說道:“你有家長的聯繫方式吧?或者學校電話?”
我拿起了手機,屏幕已經稀碎。
“剛剛搞的嘛?那你記得家裡電話嗎?我手機給你,你打個回家給爸媽。讓爸媽通知學校叫你同學家長也過來,做得到吧?”警察將自己的手機從柵欄裡遞了過來。
我撥打了家裡的電話,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按照警察說的,讓爸媽給學校打電話找陳浩的家長。
全部結束,我將手機從鐵柵欄那頭塞了回去。
隨後坐在車裡一聲不吭,下車到了醫院。
陳浩直接被擡進了搶救室,而我跟着警察去走大門買病例看了骨科。
排隊的人異常的多,剛好到我這裡家人都已經跟警察回撥了兩次電話到了現場。
醫生建議拍個x光,爸媽在一旁瞎起鬨表示全身都要檢查一下。
無奈我拍完回去給醫生看,之前病例只是一般門診。
爸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幫我改成了專家門診,看過了以後專家表示只是骨裂。
不是特別嚴重,上藥就行都不需要打繃帶。
爸媽的執念下,我的手還是被紗布纏成了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