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剛想要逃走,身子移開不到十公分,腳步不過剛剛挪動,突然聽到“咻”的一聲怪響,緊接着耳門一震,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林揚一腳踢開昏倒在地的圖剛,人朝三名男青年招招手,冷着臉問:“你們打不打?不打趕快滾!”
三人如逢大赦,撒腿就跑,理也不理昏迷過去的圖剛,眨眼不見了影子。女人長長鬆了口氣,撥出短刀,奔過去狠狠在圖剛頸上斬了幾刀,血水流了一地,圖剛一命嗚呼。
“多謝要先生!”四名女人齊齊彎腰致謝,“不然,我們都要死在圖剛手底。”
林揚皺着眉,“爲什麼謝我?我可不是要救你們,是這幾個蠢才招惹我。”揮揮手,“今後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你們不準再招惹唐久年。‘吳夢綺’也要繼續做她的唐夫人,這事情就這麼定了!”
“林先生!”女人急了,“你不能這樣!我妹子性子很烈……”
林揚無所謂的露齒一笑,“沒關係,控制一個人不是什麼難事。”
“林先生!”女人突然“撲”的跪倒在地,一臉乞求,“求你放過小妹!雙花門會感激不盡!”
林揚心中惱怒,“你跪我也沒用!如果她從未出現過,唐久年也沒對她產生感情,我才司得過問你們!但既然事情已經生,唐久年也已經對她情根深種,她就必須繼續扮演下去!”
“你到底想怎麼樣?”女人突然尖叫起來,倒把林揚嚇了一跳,吃驚的看着女人。
女人對林揚怒目而視,眸子裡竟然噙着淚水,霧氣盈盈,“你可以提任何的要求!”女人竟然哭出聲來。
林揚抽了抽鼻子,盯着女人:“人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漂亮的女人也不例外。”
女人憤怒的瞪着林揚,“如果我有辦法讓唐久年心甘情願的離開,而且不會讓他傷心,算不算是補救?”
“你在撒謊!”林揚冷笑,“你不可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不試怎麼知道?”女人神色認真,“如果成功,我希望你不要再難爲我小妹。”
林揚沉默了片刻,“好,我給你一天時間!”說完,人大踏步走開。
林揚走開,三名女弟子擔心的問:“師父,這可怎麼辦?他好像是認真的。而且,我們怎麼可能有辦法讓那個唐久年不傷心嘛!”深愛的女人消失或者離開,無論找何樣的藉口,都會讓他傷心一陣子。
女人冷笑,“重要不在唐久年,而在他。”
三女眼睛一亮,“師父是要在他身上下手?”
“不好色的男人還沒生出來,他也不會例外!你們儘快通知玉衫趕過來。”女人眼中閃過一線寒光。
三女大吃一驚,“師父,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如果他現了,那……”
“哼,你見玉衫失手過?那些男人哪一個不是yu死yu仙,任她擺佈?”
這是所豪華的宅院,大廳內一名黃鬍子的老者一臉悲憤,他的面前呆坐着口水直流,已經變成白癡的戚拓。周圍或坐或站的有十幾名男子,有的年輕,有的年老,有的正值壯年。他們臉上有着各種各樣的表情,隱諱的幸災樂禍、悲傷、驚異,不一而同。
“玉壽,查出來什麼人乾的沒有?”老人開口詢問,語氣森然如冰。他是戚拓的爺爺戚元芳,已將戚家的歸元神功練至大成,達到了第三個大歸元的境界。
戚玉壽是戚元芳長子,戚拓的生父,他站出身子,“父親,拓兒那天曾去鳳凰酒樓,和一個女人見面。當時有一名青年男子和兩名少女在場。我已經查出他們的身份,女的是京都唐久年的女兒。那青年人是少的的男友,森林公司總裁。”
戚元芳老眼微眯,“森林?哼!我早知道這個人來歷不凡,能用靈識把拓兒變成白癡,他至少已經修出分神!”
“父親,森林公司的水很深,似乎中央有人蔘與其中,我們是不是相機再動?先查出他的真正身份。”戚玉壽行事謹慎,提出自己的看法。
戚元芳冷哼一聲,“我戚家立足京都百餘年,什麼時候怕過人?又什麼時候被人欺過?拓兒的師父是武盟之主,就算我們不出面,他也不會袖手旁觀。這樣,你去一趟武盟總部,看他的意思怎樣。我們這邊照我們戚家的方法辦事。”
“是!”戚玉壽只有奉命辦事,戚家的當家人只有戚元芳一人,他的話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
“戚敏、戚聰,你們的三弟被人害了,你們想不想報仇?”戚元芳冷着臉問兩名二十左右,面容俊朗的青年人,他們是戚拓的大哥和二哥,歸元神功已有小成。
“當然!”戚敏冷然應聲,“我會讓那人負出百倍的代價!”
“很好,這纔是我戚家男兒!”戚元芳語氣森然,“我準你們運用戚家所有的力量,可以用任何方法。無論是唐家,還是那人的家人、朋友,這些都是我們戚家的敵人!”
“爺爺放心!我和二弟會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戚敏信心十足,只是他的二弟戚聰微微皺起了眉,但終於什麼也沒說,從戚元芳那裡領了命令。
林揚來來時,只不過纔過去區區一個小時。蕙兒和蘭兒迫不及待的要詢問“打鬥”的經過。林揚只得胡編了一個jing彩絕倫的打鬥經過,這才滿zu了姐妹倆個的好奇心。
唐久年很高興,對林揚是越加喜歡,“林揚,多虧了你,不然夢綺的妹妹恐怕要遇到危險。對了,她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唐久年突然問。
“哦,她說還有事情要做,我就自己回來了。”林揚隨口找個理由。而蕙兒和蘭兒纏着林揚要學他打敗敵人的那手“索魂指”,這只是林揚胡說的一種功夫,實在無從教起。
但瞧二女興致盎然,林揚心裡不忍拒絕,就把會的一手“修羅八指”教了。這門指法詭異霸道,好在簡單明瞭,只片刻,林揚已經教會她們第一指。只要真氣足夠,這種內家功夫學起來極容易。但要是jing熟的話,還需要不斷的練習纔可以。
哄着兩女乖乖在房間晨練習,林揚偷空來到客廳。唐久年不在,他正在書房繪畫,而“吳夢綺”正在房中看着電視。林揚大步過去在她右側坐下,“還不知道你的真名是什麼。”
女人似乎早就得到消息,微微一笑,“我是柳月華,我姐姐是柳星華。林先生,有件事情我應該告訴你。”
“哦?洗耳恭聽。”林揚漠然看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