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是從腳開始,然後漸漸往上。
在按摩的時候有些詢問還是要有的。
“詹太太的身體有其他不適麼?我們可以給您做着物理治療,會有效果的。”技師一問,華箏便想到自己身體,現在唯一的毛病就是月經不調,而且痛經。
她不知道吳醫生的調理痛經的藥效果怎樣,因爲她的月經還沒有來。
便說:“我月經推遲了已經有十天了。”
技師臉色一變,手也停了下來:“詹太太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我說萬一是懷孕,是不適合按摩的。用精油會加速經絡的流通,我怕……”那會流產。要是如此,她們可要倒黴的。
“哎呀,你們想多了!我月經推遲也不是剛剛如此的,不會懷孕的。而且我痛經特別嚴重,你們能幫我緩解麼?只要緩解就可以。”華箏覺得自己不會懷孕,要不然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而技師似乎有所忌憚。
“我自己的身體我難道還不知道麼?沒事的!按吧!”
“那好吧!如果詹太太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說。”
“行。”
手法嫺熟,力道到位,非常舒服,真的如紅玉說的那樣。
等到趴着按摩背部的時候,華箏就睡着了。
甚至在她身上穴道處插上鍼灸,她都不知道。
半個小時過去,技師拔掉她身上何處的銀針,幫她蓋好柔軟的毯子,將按摩房的光線調到暗度,輕聲關上門讓她繼續睡。
紅玉在走廊上剛好碰到回來的詹艋琛。立刻退居一旁:“二少爺。”
“叫她到我房間來。”詹艋琛吩咐。
“詹太太正在按摩房。”紅玉說。
華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體也一直趴着睡,一動,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哼喲着翻身。
期間,視線在旁邊滑過,似乎看到一個熟悉又略帶陰暗的身影。
華箏對着天花板的神情呆滯了下,下一秒——
“好睏啊……”類似囈語,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
做的很像那麼回事兒。
只是華箏知道自己現在的腦袋是多麼的清醒,不,應該是帶着慌亂的震驚。
詹艋琛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聲不響地站在我*邊?這太可怕了!
我要一直不醒來,他就一直像鬼魅似的佇立在旁邊??他要幹什麼呀??
華箏表示非常不淡定。
“睫毛一直在抖,要不要幫你入睡?”詹艋琛盯視着她,一雙黑褐色的雙眸在並不太光亮視覺下顯得更深邃無底。
華箏倏地睜開眼睛,然後看向旁邊,帶着驚訝說:“原來是你啊,我以爲是什麼不速之客站在我*邊,給我嚇了一跳。所以裝睡纔好唬弄過去啊!就像熊對死人沒興趣一樣。”
華箏乾笑着坐起身。她怎麼覺得自己任何的一項僞裝都逃不過詹艋琛的火眼金睛?還是自己的僞裝總有破綻?睫毛抖,並不光亮的視線下,詹艋琛也能看清那細小的東西。
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比黑暗更黑暗。所以任何蟄伏在黑暗裡的物體都有如光天化日之下的清晰。
詹艋琛聽着她一番小聰明的解釋,沒有興趣:“你倒是挺會享受。感覺如何?”
華箏一愣。詹艋琛在她*邊鬼魅地站着,到現在就是問她按摩的感覺?
這樣看似輕鬆的對話卻只會凝重了氛圍,讓人感到危險的靠近。只因對方是詹艋琛。
“感覺挺好的,養身這種好東西一定要經常做做。”華箏佯裝輕鬆地下*。“你也要按摩得吧?我讓你,我幫你去叫技師。”
詹艋琛鉗着她的手腕給扯回來,落在面前。
“喂,你幹嘛?我要回房間了。”華箏慌亂。
“每天例行的規矩,忘了?”
“這樣不太好吧,所有人都以爲我被輪,殲了,你這樣子,不僅沒有冷落我,反而繼續要我,別人會在背後嘲笑你的!”華箏忙解釋。
“有什麼關係?這隻能說明你在詹家沒有地位,我更無所謂你被誰輪,殲,還是別的如何。”詹艋琛面無情緒地說。
華箏縱使知道自己的地位,但經詹艋琛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這人的無情真不是一點半點的。
“真是可惜了。我還說是爲了你才守身如玉的。鬧了半天你不在乎,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人給輪,殲了。”華箏自嘲。
“你似乎對自己沒有被輪,殲挺失望?不如,我讓你實現這個願望?”詹艋琛低沉一笑。
華箏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就好像一條毒蛇爬上了她的身體,往最深最溫暖得地方鑽去。
“詹艋琛,你,你開玩笑吧?你怎麼可能做得到‘輪’這種境界?”華箏有幸看到過詹艋琛的那個羞恥可怕的地方,只有一根啊!
“你下面,還有這裡。”詹艋琛點上他自己的薄脣。“輪着來。”
華箏茫然地頂着那嘴脣數秒,猛然瞪大眼睛。
“明白了?”詹艋琛紳士般的問。
紳士,做着*之事。她纔不幹!
用力掙脫,就往門那邊瘋跑。
可是,她不過是烈爪下的獵物,放開一會兒,留給抓了回去。
“你放開我!詹艋琛,你*!”
“別這麼說,夫妻之間,沒有*一說。”詹艋琛不贊同她的說法。
“可是你從來都沒有將我視作你的妻子啊!”華箏沒有放棄逃跑。雖然在詹艋琛如鐵的鉗制下沒有逃生的可能。
“在法律上我們是妻子,就可以了。”
“嗚嗚嗚……詹艋琛,別這樣,太可怕了……”華箏無法想象用嘴叼着的畫面,她會直接暈厥的。
“過來。”詹艋琛手臂一施力,華箏就跟一片葉子似的進了他的懷抱。
緊接着一個扭轉,華箏再次躺回*上,她身上的睡衣堪堪不保。
“詹艋琛,我有個想法!”華箏抓着詹艋琛的手臂。
“說。”
“我想增肥。”
“原因?”詹艋琛擡起眼,看她。
“男人不喜歡胖的女人,我想肯定是我身材太完美讓你欲罷不能。如果我變胖了,你就不會這樣了。我這也是爲了你的身體着想。”華箏編着各種理由。
“那就等你胖了再說。”
詹艋琛的身影就像鋪天蓋地的巨鷹覆上去。手上的身體充滿*,加上還有淡淡精油的香味,就像一種興奮的添加劑,用的那麼精妙。
華箏放棄反抗。跟死魚似的躺着。只是腦袋裡還想着,如果詹艋琛敢有那種*要求,她一定撞南牆自殺,一去不復返。
只是就在詹艋琛喘着*的氣息,準備與之合二爲一時,華箏輕哼着:“詹艋琛,緩一緩,我肚子痛……”其實,剛纔詹艋琛拉她的時候就有點了。
誰想到越來越痛。
“華箏,。”
“真的……我好像要來月經了。就是那樣的痛……”突然就有這樣的痛,極有可能是按摩推經絡的緣故。
詹艋琛蹙眉,將燈開的透亮。
華箏,確實是不舒服,她不是裝的,臉色已經沒有本質的紅潤。捂着肚子坐起身:“詹艋琛,我去下洗手間……”
按摩房裡有衛生間,華箏微鞠着腰走了進去。
關上門,拉下*一看,沾了點血。
果然是月經推遲。要不是今天推拿按摩了下,是不是還要推遲?這還挺有效果的。
只是爲什麼肚子還是那麼痛?吳醫生不是說吃了那個藥會有所緩解麼?好像一點效果都沒有。她可是有天天吃啊!
華箏蹲在坐便器上,攤開掌心,上面都汗津津的了。
總是保持着一個動作只會讓痛加劇。
華箏走出衛生間,虛弱地看了眼依然在按摩房的詹艋琛,說:“我真的來月經了,我先回房……”
華箏回到房間,走到*邊,沒有*上去,而是在*尾處痛苦地蹲了下來。
她該怎麼辦?爲什麼來月經會比以前痛?以前還能忍,現在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那麼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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