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華箏夜色中張望的時候,忽感腰上一緊,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被迫向後帶去,貼在了那堅實的胸膛上。
熾熱的溫度傳了過來,將她整個包裹,清晰的肌理觸感讓華箏的心跳有些不穩。
前面玻璃上映着夜景的火樹銀花,明亮的。
她和詹艋琛親密的湊在一起,微暗的。
卻在此時變換了過來。
顯得兩人糾纏的身影清晰的就像是沒有任何遮擋的模糊。
後脖頸一股炙熱的氣息噴薄在敏感的肌膚上,華箏身體一顫,立刻閃着掙脫詹艋琛的囚制。
並突兀地找話題:“你喜歡養魚?”
詹艋琛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眸深邃如墨。
“喂,跟你說話呢!”華箏見他不說話,只看着自己,不自在的追問。
“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詹艋琛說。
那你還養?華箏奇怪地想。
難道是閒着沒事幹?事實上日理萬機的詹氏總裁是個大閒人?
“你說魚會喝酒麼?”華箏見詹艋琛又有了要走過來的意思,身體往後一退,立即再次找話題。
“嗯?”
“如果酒喝下去它會不會醉?”
“你想看?”詹艋琛問。
華箏實在是沒有話題,才腦袋一抽,問出這樣的話。
纔不是真的想看。
所以,詹艋琛這樣反問,她愣住了。
也沒想到詹艋琛會無聊地這樣問。
接着眼見詹艋琛轉身,在櫃子裡拿出酒,走至魚缸旁邊。
“你……你要倒酒?”華箏驚愕。
剛問完就見詹艋琛將酒倒進了魚缸裡。
華箏也沒有心思去問詹艋琛爲什麼要這麼做,注意力給魚缸裡的魚給引過去了。
一分鐘都沒有到,就看見魚漸漸的飄了上來,魚肚子朝上。
華箏驚訝不已,問:“這是醉了麼?是不是醉了?不是死了吧?”
“換了水看看。”然後詹艋琛就放幹了水,重新注入水。
那些魚依舊浮在水面上,比之前時間久一點。
在等待中,華箏兩眼緊盯着那幾條魚,目光熠熠,臉都快要貼着魚缸口了。
那聚精會神可愛的樣子讓詹艋琛的眸光深邃不已。
“哇!它動了,遊了!你看唔……”華箏剛擡頭想讓詹艋琛看,嘴巴卻被一下子堵住了。
不要想,也知道詹艋琛用了什麼樣的方式。
薄脣緊緊貼合着她的脣瓣,嚴絲合縫。
“唔唔……”華箏想掙扎,卻將自己陷入詹艋琛和牆角之間。
她的身體被詹艋琛強硬的霸道方式給撞在了牆上,沉重卻不痛。
華箏猝不及防,來不及反抗,也承受不住那侵犯。
根本就跟不上那節奏,所以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直到詹艋琛吻到她快要窒息,才離開她的脣瓣。
華箏大口大口地喘息,腦子裡都因缺氧暈乎乎的。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讓她無法去理清這個過程。
“吃飯了。”詹艋琛刀削劍砍的臉廓近在咫尺,滾燙的氣息噴薄在華箏臉上的每一寸肌膚上。
幾乎要將之灼傷。
粗沉顯得越加性感的嗓音在耳邊縈繞不散。
充足的氧氣填補了華箏的肺,腦袋,才神識清明瞭過來。
她擡起還印着水霧的眼睛,不明白地看向那雙黑褐色的眼眸。
她確實跟着他要去吃飯的。
怎麼就到了詹氏?還被他壓在這嚴謹的辦公室裡做這樣的事?
現在又要提吃飯。
在哪裡吃?
詹艋琛撤開他強勢的身體,在牆壁上某處摁了按鈕。
接着落地窗旁邊憑空出現了一扇門,漸漸的打了開來。
那是個露天觀景臺,沒有玻璃的阻隔,更容易看清城市的夜景。
和空曠的被星辰點染的夜空。
華箏站在那入口處愣愣地看着這突然出現的觀景臺。
特別是視線落在正中央放置的餐桌和上面豐盛的美食,更是驚愕不已。
“過來。”走進去的詹艋琛轉過身,見華箏站在那裡發愣,不由說。
華箏走過去,還是有着不可置信地問:“你說的要吃飯,是在這裡?”
“屬於……我們兩個的空間。”詹艋琛說。
華箏瞅了瞅他。
怎麼說的像約會似的?讓人覺得怪彆扭的。
詹艋琛走到桌子旁邊,將椅子移開,看向華箏。
那意思很明顯。
華箏抿着脣,再次意外地看着詹艋琛那雙深邃到有着魔力的眼眸,似乎還有溫潤的光澤。
這種感覺好熟悉,就像是……那時候第一次看到詹艋琛時,他的一舉一動那樣。
溫雅如紳士,品格尖銳地無可挑剔。
“嗯?”詹艋琛挑眉,性感的男人味。
華箏臉色微赧,似乎有着發燙的痕跡。
不由微微垂下視線來。
想着,不過就是吃一頓飯而已,而且一切安排就緒,她好像也沒有理由去拒絕了。
於是走上前去,在詹艋琛的眼前緩緩坐了下來。
一頓飯吃的默默無聲,但是空氣中總帶着時有時無的微妙氛圍。
華箏就算低着頭都能感覺到詹艋琛那熾熱的視線。她只好把注意力放到夜景上面。
其實她是想找話題的,但是不知道說什麼。
感覺一下子變回了嬰孩時代,什麼都不會說了。
或許是感覺只要一開口,微妙的氛圍就會被無限擴大吧,然後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詹艋琛執起了盛着紅酒的杯子:“喝一口?”
華箏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想到上次自己也是喝了紅酒,並沒有喝醉。
於是就端起酒來。
詹艋琛的酒杯主動碰撞了上來,清脆聲繚繚。
同時他那深邃的眸光一直落在華箏的臉上。
wωw⊙ ttкan⊙ ¢O 華箏從來都知道詹艋琛的眼神太過有壓力,現在更是有着將人燒燬的趨勢。
爲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她舉起杯子就喝了……
就在她喝到第二杯,想全部喝掉時,詹艋琛的手伸了出來,拿走了她的酒杯。
“不是你讓我喝的麼?怎麼又是你拿走我的杯子?”華箏不解地問。
“讓你喝醉,今晚的事你又能記得多少?還是全部忘記?”詹艋琛站起身,繞過桌子,在華箏面前,寬厚的手掌霸道地握着她的小臉。“我不允許你忘記。知道麼?”
華箏仰着脖子看着他,不明白他所說的‘今晚的事’是什麼?
不就是一頓飯?
她準備站起來,邊說:“你在說什麼嗯嗯……”
整個人被詹艋琛拉入懷,吻着她微張方便入侵的檀口。
一旦擁有,就開始肆無忌憚了。
“唔……不要,嗯……”華箏被詹艋琛的手臂鎖住,感覺自己站都站不穩,只能趴在那強健的胸膛上。
詹艋琛擡手將桌子上的布一掀,連帶着餐具和酒杯全部被掀到地上去了,有的甚至都碎了。
“詹艋琛……啊!”華箏被放倒在餐桌上。
仰着,面對着的是無盡的夜空。
不過,下一秒就被詹艋琛的臉廓取代了,佔據了華箏的整個視線。
“詹艋琛……”華箏的嘴裡除了吐出‘詹艋琛’三個字,其他都不知道還能組合什麼樣的言語去阻止。
因爲她不知道詹艋琛到底想做什麼?
這裡可是他的公司。
兩人還是在露天之下。
應該不會那麼瘋狂的吧??
華箏絕對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揣測,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可事實上——
“詹艋琛,不能……”華箏有氣無力地推着在做亂的人。
身體剋制不住地顫抖。
就像風雨中被淋溼的花骨朵,又急着在風雨後綻放。
“好好享受。”詹艋琛的嗓音已經被*侵蝕地沙啞極了。
好像已經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卻在隱忍,等待着爆發的時刻。
“這裡是你的公司嗯……還是在唔,啊……外面……”
“不會有人來,你可以盡情地叫出來。”詹艋琛在啃食着華箏的肌膚。
華箏在桌面上掙扎,卻是在詹艋琛的控制氛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