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洗澡的浴室門是沒有關的。
當然了,就算她華箏想偷看也看不到啊!
門開着,只不過是讓她的聽覺更敏感罷了,也更折磨。
她都懷疑是不是詹艋琛的又一次故意。
她覺得自己的喘息聲一定是傳到了浴室。
越來越重,越來越忍受不了,甚至都要把自己驚到的嬌喘。
她一直以爲詹艋琛在那方面的控制力不是太強。
可是今天她刮目相看,跟無欲則剛似的。
如果平時也這樣該多好。偏偏她越難受,詹艋琛越沉得住氣。
華箏幾乎是一直盯着浴室門口的,好希望下一秒詹艋琛就出來了,然後趕緊讓她解脫。
她一遍遍吞嚥自己的口水,沒辦法,口乾舌燥的厲害。
等她迷離的視線裡看到詹艋琛的身影時,她都要懷疑那是不是幻覺。
詹艋琛並沒有穿衣服,腰間都沒有圍一根浴巾,就這麼走出來了。
華箏感覺自己的呼吸又重了許多,一雙水汪汪的美眸緊盯着詹艋琛。
真害怕他靠近了自己又突然間抽身離去。
原來這個世界上痛讓人難以忍受,癢卻比痛更讓人崩潰。
“詹艋琛……”華箏輕顫着聲音,又帶着委屈的低泣看着詹艋琛。
“很難受?”詹艋琛強壯的身軀就在她面前,剛洗澡的熱氣還殘留在上面。
只不過再熱,也沒有華箏此刻熱。
詹艋琛問這樣的問題,華箏真的很想說‘廢話’兩個字。
可是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精力再去和詹艋琛對抗了。
否則給她的甜頭會沒完沒了。
“我非常難受,幫幫我……”華箏主動的貼了上去。
詹艋琛眼神深邃,手伸過,攬着華箏的腰,力度緊的讓華箏輕顫。
就好像她馬上就要達到目的的激動。
“寶貝,你把地毯弄髒了。”詹艋琛在她耳邊,低啞着嗓音。
“明天我洗。”華箏都快要神志不清了。
詹艋琛輕笑。
她真是太可愛了。
這樣的折磨再繼續下去,可能他要比華箏先崩潰。
於是他將華箏整個人抱起,然後在一點上狠狠地落下——
“啊——!!”華箏曼長的聲音劃過空氣。
“該死!”詹艋琛被壓迫的粗吼。
當然,他說該死不是說的華箏,而是他一時難以控制,沒有控制住,直接……
這*過的很瘋狂。
華箏在下了藥的情況下,完全的清醒,完全的在詹艋琛面前放開。
而完全放開的下場,就絕對不是一個好下場。
晚上的窗幔根本就沒有拉上,故意留着星空在外面觀賞那窗戶裡面的一幕。
哪怕早晨的熹微早就投射進了房間,*上的人還是睡到了日曬三竿。
華箏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然後迷迷糊糊地睜開。
再發現自己貼着一堵緊實的胸膛,哪怕她不用擡頭看,就知道誰抱着她。
昨天晚上的瘋狂就像限制級的片段跳進了腦海裡。讓她的臉跟着就紅了起來。
所幸那藥效已經沒有了,剩下的就是腰痠背痛。
想離開詹艋琛的懷抱,好像沒有那麼容易。
第一次發現詹艋琛居然也能睡到這個時候。
她微微擡起臉,入目的就是詹艋琛那刀削劍砍的臉孔,並帶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平靜的呼吸輕輕地噴薄在華箏的臉上。
這是一個可惡又瘋狂的男人。
雖然如此,可是他在自己的生命中卻佔着那麼重要的位置。
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爹地。
或許華箏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另一半會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甚至從來都沒有準備好接受這個從天而降的災難。
可是這樣的災難居然讓她挺了過來,又在他的*上,他的臂彎。
有這樣的一句話:如果生命中的劫不是短暫的,那就是生生世世的。
華箏相信她和詹艋琛之間,絕對不是短暫的。
能分得開,早就分開了……
那麼,這樣是好還是不好呢?
以後好不好華箏不知道,反正她現在很不好,簡直就是不好到了極點!
就在華箏陰鬱着一張小臉時,腦袋被壓了下去——
“唔!”華箏的嘴被堵住了,發出抗議之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詹艋琛一大早就給了她一個火熱的吻。
華箏掙扎着,也只能在詹艋琛放手的時候得以喘息。
她等着他臉色緋紅:“你幹什麼呢!”
“早安吻。”詹艋琛帶着一顆平常心似的說。
“你放手,我餓了。”華箏想擺脫詹艋琛的桎梏。
有人把女人比喻成纏繞的蔓藤,可是此時此刻詹艋琛的手臂纔是越收越緊的蔓藤,還不停地在肌膚上輕輕的撫摸。
“昨晚沒有吃飽麼還叫餓?我可是一晚上都在吐給你。”
華箏愣了下,然後臉色更紅了,羞恥的她用力掙脫。
詹艋琛沒有再抓着她。
望了望一旁的時間,華箏肚子確實該餓了,他也餓了。
華箏軟着腿抖着腰去了衣帽間,嘴裡一直在咬牙切齒地罵着不是人的詹艋琛。
詹艋琛只是望着她的背影嘴角輕揚,黑褐色的眼眸溫潤深邃。
沒有繼續待在*上,也起*了。
“媽咪,你腰又疼了?”正在閉眼享受技師的舒緩手法時,一個稚嫩的小聲音在耳邊響起。
華箏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不知道何時進來的涵涵和曈曈。
現在有人問她腰疼不疼就會想到詹艋琛乾的好事,就會特別惱火。
不管是誰問她。
所以,她把眼睛一閉,說:“媽咪沒事,你們可以出去了。”
兩個小傢伙出去了後,曈曈不明白的問涵涵:“哥哥,媽咪好像心情不好。”
“可是爹地心情很好。”涵涵說。
“啊?這可怎麼辦?”曈曈擔憂地問。
“媽咪的事不用我們操心,有爹地。”涵涵在內心是非常崇拜他的爹地的。
對他來說,爹地就是天,無所不能。
華箏被折磨的不輕,讓她稍稍解氣的是詹艋琛這兩天都沒有再要她。
這已經是了不得的了。
當然了,詹艋琛如果還要,華箏是沒有辦法的,她沒有哪一次是躲的過去的。
這算不算還有點良心?
最近莫尼沒有再打電話給華箏,想必她坐在家裡等着給她帶來什麼好消息吧!
華箏怎麼會不知道這又是莫尼的一個算計?
只不過開始的時候她確實有被醫院裡的鑑定結果嚇到,那時候哪裡還想得起莫尼這個人。
不得不說,莫尼很聰明,可是詹艋琛更深沉。
華箏奇怪的事,對於這件事詹艋琛居然沒有再追問,都沒有問華箏一言一語。
哪怕想小男孩是怎麼出現的,他也只是問了小男孩,而不是她。
爲什麼?
是因爲他並不在乎?還是說詹艋琛已經知道是誰?或者正在調查?
不過華箏見他沒有要問自己的意思,她也就沒有說。
或許是華箏太過平靜,靜的讓莫尼都有些不安,所以就打電話給華箏。
華箏也知道她會再次找自己。
那就是試探。
“怎麼樣?我說了那個孩子是詹艋琛的吧,你還不信。現在可相信了?這件事你應該感謝我,不然可是一直被矇在鼓裡,你說呢?”莫尼言語聽起來很得意。
不過華箏卻知道不會那麼簡單。
“該感激你的人是詹艋琛,不是我。不然他自己親生兒子不是要落在外面了?說不定詹艋琛正在想着怎麼感激你呢。”華箏這麼說。
可能華箏的語氣太過輕鬆,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讓莫尼懷疑地問:“你居然沒有鬧?”
內心想的是難道華箏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忍氣吞聲?
不過就算是忍氣吞聲,長久下來盯着那個孩子也會受不了吧!
但是這個打持久戰,莫尼肯定是不願意的。
“鬧了,而且很嚴重。詹艋琛正想着和我拜拜。這些都是你造成的。滿意了?”
“你都不憤怒?”
“事情已經造成,我憤怒有用麼?不過,我會恨你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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