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深深地嘆息,都是詹艋琛的錯,害得她現在一和他靠近,就往那方面想,簡直讓人尷尬啊!
不過一轉身,程十封很自覺識趣地出了外面的客廳。
“那個……”華箏一臉黑線。
你走什麼啊?不是檢查傷口,你是個醫生,不是要看着的麼?
然後她坐在*邊,挨着詹艋琛*着的大長腿,上面清晰的肌理就在眼前,看着總會讓人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努力地抑制自己的異常,伸出一根食指,很生澀地學着程十封的動作在那傷疤旁邊輕輕摁着,問詹艋琛:“什麼感覺?”
“有點癢。”詹艋琛說。
“怎麼會癢?”華箏問。
“太輕,再用點力。”詹艋琛說。
“哦,抱歉。”華箏又伸出她的纖纖玉食指,用了點力,“痛麼?”
“不痛。繼續。”
“這樣呢?”華箏問。
“不痛。”詹艋琛回答她,眼眸盯着華箏認真的模樣不斷深邃,細白的食指左點點右點點。
“這樣也不痛麼?應該是要好了的意思吧。我看你平時好像也不怎麼瘸。”華箏沒有聽到詹艋琛迴應,疑惑地擡起頭,下顎被人固定住,微啓的紅脣毫無防備地被堵上。
氣息都來不及收回,就那麼被吸了去,讓她猛然窒息了下。
華箏臉一紅,立刻想倒退。
不過腰在同一時間就被詹艋琛摟住,可不能讓她因爲緊張一下子掉下*,要給她十足的安全感。
華箏的脣還是自救了回來,上本身微微往後,瞪着他:“我現在是個醫生,你能不能專心點?”
“再給你摸下去,我怕自己直接將你壓在身下。”詹艋琛嘴角性感地微揚,黑褐色的眼眸已經有了渴望的火苗,在跳動着。
華箏臉色發紅,發燙:“你放手,我讓程十封進來幫你看。”
在詹艋琛鬆手後,站起身。
華箏扭頭就走,真是的,知道她不是專業的還讓她檢查,不是故意的嘛!
走到客廳瞪了眼程十封,就往沙發上一坐,吃東西來緩衝臉上的熱度。
程十封摸摸鼻子,進了臥室。
在檢查的時候,詹艋琛想到一件事,便打電話給陳沖,不過對方無人接聽,幾遍也是一樣。
這樣的情況可是從來都沒有。
詹艋琛的手機打到詹氏,陳沖的助理接聽:“你好,哪位?”
“陳沖呢?”
“啊,總裁,陳秘書今天沒有來公司。但是也沒有說今天不來,等會我會打電話給他的。”助理說。
電話掛斷後,助理還在想,總裁難道是來查崗的?那麼,我這樣說不是把自己的直屬上司給害了?
可是一聽是總裁的聲音,哪裡還想得了那麼多,實話就那麼說出來了……
聯繫不上陳沖,再加上沒有去公司,這並不正常。
在詹艋琛眼裡,思維更深層的他不喜歡不在他掌控裡的事情。
立刻撥通一串電話:“去找陳沖。”
到了中午的時候,電話打進來,來電當然不是陳沖。
“總裁,陳秘書昨晚出了公司並沒有回到住處,而且連東方時刊報社的總編冷姝也不見蹤影,我們還在查。”
“你準備怎麼查?”詹艋琛問。
“這個……”對方猶豫了下。
“去交通局,傳我的話,查陳沖的車在哪裡。”詹艋琛說。
“是。”
冷姝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後脖頸都要斷了,一天之內砸兩次,當她金剛不壞之身麼?
扭頭就看見旁邊讓她厭惡的女人,包括那兩個看着她的男人。
“你知道爲什麼把你敲暈麼?”馮語好心情地說。
“你想說就說,不說拉倒。”冷姝可沒有心思和她猜謎語,身體被安置在地上,後背只能靠着堅硬的牆壁。
很不舒服。
“當然陳沖被我的人給抓了,正關在某處呢!”
冷姝一驚。
馮語滿意地看着她臉上的表情:“看來他對你還真是有情啊?明知道是陷阱還往這裡跑,不過我很想知道他的情有多深?”
“和他沒有關係,你要怪就怪我。”冷姝不知道這個女人會對陳沖做什麼,五內不安。
“喲,這個時候你還有空閒去管別人啊?”馮語轉手在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瓶不明液體,“知道這是什麼麼?”
冷姝看了眼,她怎麼會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肯定不會是好東西。
“我之前不是和你講過一個故事麼?那個*節目?給女人喝的就是這個啊!聽說反應特別強烈,沒有男人解是絕對不行的。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你演出了。我告訴你,*的可不僅僅是男人,還有女人同性戀。以你的姿色,到時候肯定是全場嗨瘋了。”馮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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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現在承認我的姿色勝過你了?”冷姝臉色變了變,但是忍住了聲音的顫抖。
沒有正常的女人在聽到那樣的事情後還能不心跳加速,恐慌不安。
“你就在這裡給我貧嘴吧!”馮語對那兩個男人說,“你們,給她灌進去!”
兩個男人接手,一人將冷姝的臉死死固定住,掰開她的嘴,另一個人就給她往裡面灌那液體。
冷姝再怎麼掙扎反抗,都沒有用。
那些液體雖然灑出來點,卻還是足足地給她灌進去了。
“咳咳咳……”一放開,冷姝不斷地咳嗽,如果可以,真想把那液體也咳出來。
但是,哪有那麼容易。
吐出來的也不過是口水而已,毫無用處。
“好了,帶過去吧!讓她好好地表演!”
冷姝被帶離原來的房間,往地下層走去。
在路上她的步伐有點飄了,藥效開始發作,氣息急促,兩腮發紅。
那兩個男人直接就將她扶着,可不管她能不能走,送到目的地就好。
“這麼有姿色,真想上她。”其中一個說。
“如果你有錢的話,可以去下面賭啊,輸了你就可以上她了。”
“那裡面都是vip級別,我可沒有那麼多錢進去。”
冷姝被帶進換衣間的時候,裡面的女主管濃妝豔抹的,一張血盆大口看着倒在沙發上的人,恨不得能立刻把冷姝吞進肚子裡似的。
然後點了點頭,吩咐:“給她換上衣服,準備上臺。”
“幹嘛?今天不是輪到我上臺麼?”換衣間正準備換衣服的女人說。
是的。這裡的表演是真的,喝的藥,玩的遊戲也都是荷槍實彈。
在這裡表演的女人有的是自願的,有的就是被逼的。
這女人一看如此不甘願被人調換,肯定是自願的,要不然還不高興地立馬待在一旁。
“還怕自己沒有機會上臺麼?出去出去。”女主管揮揮手,趕人。
那女的扭着腰肢兒氣呼呼地就離開了。
冷姝掙扎着起身,想離開這裡,因爲那兩個男的已經不在了,在把她交給這個女人之後。
“去哪兒啊?你們死人啊還不快點給她衣服脫了!”
其他兩個女的上前就去撕扯冷姝的衣服。
“你們放了我,要多少錢,我都會給你們。”冷姝喘息着說,渾身無力地掙脫不開那兩個女人的力氣。
衣服在她們手裡一件件地剝下來。
“我們不要錢,我們要人。動作利索點!”女主管又吆喝。
冷姝軟綿無力地被她們剝光了衣服,連最後一層遮掩都被去除了。
冷姝的手無意識地抓着在身上觸碰的手,可是怎麼都阻止不了,神識已經進入迷離狀態,頭重腳輕無法控制的難受。
更難受的便是那處,跟火燒起來似的,還有一羣羣螞蟻在裡面外面爬動。
冷姝就緊緊地咬着自己的下脣,勒出蒼白的絲線,在滿面的紅中那麼突兀……
冷姝被換上了緊身的皮裙,裹着渾圓的臀,上半身是一件小巧的也是皮質的黑色裹胸。
黑色性感,而是皮質的料子更貼身,身材沒有瑕疵的人才能駕馭,否則很容易就看出缺點。
至少這位女主管很有眼光,適合冷姝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