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詹艋琛真的不負他忘,將牌推下來,淡定地問:“這個該付多少錢?”
然後陳沖和冷姝愣在那裡。
冷姝更是去看自己剛纔贏的錢,悲劇的發現,還不夠付詹艋琛的這一把。
而且還是自摸的牌,三個人都要付好幾番。
華箏看到陳沖和冷姝的臉色,還不知道怎麼算錢的她問:“這個很多嗎?”
陳沖沒有說話,默默地付錢。
冷姝僵着臉色也掏錢。
然後華箏就看到冷姝贏得錢都吐了出來,還自掏腰包了,她便‘哈哈哈哈哈哈’笑地趴在麻將桌上。
冷姝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看來她高興的太早,一不小心輸了那麼多。
詹艋琛真的是要麼不鳴,要麼一鳴驚人。
他不是不會胡牌,而是人家小的看不上,只幹大的。
這樣,他們贏得都白贏了。
“開心麼?”詹艋琛問華箏。
華箏露着白希的牙齒笑着點頭:“開心。”特別是看到冷姝像吃了什麼難以下嚥的東西的樣子就更開心了。
接下來,華箏決定自己也要胡,其他人都胡過,就她沒有。
瞅着自己的牌,只要吃一張,她就聽了,想着再自摸一張,那丟去的臉就可以撿回來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打給自己,精地跟鬼似的。
於是她的眼色朝對面的詹艋琛瞟去,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眼,然而詹艋琛沒有看她,給她氣得。
接着桌子下的腳伸出,去踢詹艋琛的腳,踢到了,詹艋琛擡眸看她,嘴角漾着笑意。
華箏偷偷地伸出兩根手指。
詹艋琛便扔出一張牌……
“我吃!”華箏驚喜地叫着。
吃完聽張,等着自摸,想着要不退而求其次,別人給她吃也行,反正只要胡牌就好。
誰知道,她想的太美好,陳沖自摸胡牌了,番數也很大。
華箏瞬間要吐血:“陳沖,你胡慢一點又能怎樣?”
“現在胡剛剛好。”陳沖面色沉靜地說。
於是,下一牌。
華箏這次的牌依然不錯,可是沒有人給她機會,所以只能將目光投向詹艋琛,擱在臉龐邊的手指做着小動作。
“陳沖,你看到沒有?華箏在作弊!”冷姝看到了。
陳沖很淡定地說:“就當沒有看到。”
這都可以?要不要臉?冷姝眼睛瞪過去。
“你在冤枉我,我什麼時候作弊了?我胡過沒有?沒有胡過就不是作弊!”華箏很有理地說。
這話確實有理,所以冷姝啞口無言。反正詹艋琛也只會幫着自己老婆,而陳沖讓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冷姝想着,給你作弊的機會你也胡不了,便想開了。
讓她想起在讀書的時候,老師訓那些差生,給你抄答案你也考不了一百分。
於是,接着打——
“詹太太,你這是第二次踢到我的腳了。”陳沖一邊看着手裡的牌,一邊說。
華箏臉色一僵,看向詹艋琛,內心憤怒,你的腳呢?你腿那麼長,怎麼可能踢不到你!
“不好意思哦,我的腿總要換換纔不會發酸嘛!”華箏掩飾着自己的惡行。
正說着的時候,詹艋琛扔牌出來。
華箏大叫:“我胡了!”
“華箏,你作弊!”冷姝不爽。
“我哪裡作弊?你有證據麼?到現在我可只胡了一牌而已。”華箏笑得像狐狸。
“你弱你還有理了?”冷姝問。
“我弱?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要一直胡牌!”華箏很有志氣地說。
還別說,華箏接下來連着胡。
這自然無關運氣,和牌技,而是詹艋琛的放水,甚至不用華箏做暗示,就知道華箏要什麼牌,精得就像千年老千似的。
一點都不像新手。
冷姝是看明白了,真的是有話說不得。
然後陳沖的牌也朝着冷姝的手裡打,她這才消了點氣。
於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鬥開始了,不是華箏贏就是冷姝贏。
那兩個男人就像是在背後操控的一樣……
華箏抱着自己贏來的錢在房間裡數着,她看見冷姝走的時候兩眼直翻的樣子就好笑,還是她贏。
詹艋琛走過去,捏了捏她的嫩嫩的臉:“好玩麼?”
華箏不好意思地躲了下,說:“好玩。我贏了不少。我覺得以後自己要是失業了,可以靠賭爲生了。哈哈。”
“可以。”詹艋琛自然沒有打擊她。
華箏能贏錢當然不是她的本事,而是詹艋琛的操控。
不過他喜歡看到她開心的笑臉,哪怕將她*到無法無天。
“你說,萬一以後我染上賭癮了怎麼辦?”華箏忽然優思起來。
“沒關係,我有的是錢給你賭。”詹艋琛*溺的視線看着她。
“你也很厲害的嘛,次次都胡大牌的,我覺得你很有天賦,去賭場的話肯定會贏很多錢。”華箏異想天開,她有看到電視裡那些賭王什麼的就很厲害,也很帥。
她覺得詹艋琛如果是活在電視裡的人,會比他們更帥,更酷,何況是現實版呢?
“可以試試。”詹艋琛順着她的話說。
而事實上,賭場是來錢快,但是哪裡有詹氏集團來錢快,賭場是完全比不上的。
那怎麼能比?哪怕賭場的錢是一捆捆上桌。
詹艋琛看了下時間說:“今天早點用餐,早點休息。”
華箏臉上的笑垮下來,小嘴微嘟:“不用吧?我不累。”
“不累麼?讓我看看。”詹艋琛拉過她坐在自己結實的大腿上,一手摸上她的臉,對着不爽的紅脣吻了上去——
“嗯……”華箏嚶嚀一聲,身體發軟地窩在他健碩的胸膛裡。
再說到叢敏離開詹家別墅後,開車在路上,半個小時後,忍耐到極限的華胥的電話就轟過去——
“你到底在哪裡?現在幾個十分鐘了!”
“乖,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叢敏完全不在意他的鬼吼,就當小男孩撒嬌似的安慰。
“……”華胥臉色都黑了。
就算是隔着電話,叢敏依然能感受到那強烈的怒氣。
“不要生氣嘛!等會兒我補償你,好不好?你在我身上可以解鎖任何姿勢的哦!”
“你給我閉嘴!誰要解鎖姿勢!”華胥還在生氣,卻被叢敏拐到這個話題,實在是臉皮夠厚,夠無恥。
“好,不解,我自動解開,行不?”
華胥直接把電話掛了。
叢敏聽着掛掉的電話,對着空氣說:“還害羞,真是太可愛了。”
叢敏的車到了公司樓下,沒有看到華胥的人影,倒是和公司的幾個熟人打了招呼。
不會是真生氣走了吧?
“好吧!既然走了,我就回家睡大覺了。”叢敏自言自語地說。
“你剛纔在哪裡?”華胥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好吧!叢敏剛纔就感覺到了如芒在背的感覺,故意那樣說的。
叢敏轉過身,笑意盈盈地看着臉色依然臭臭的華胥:“你這個問題問了我好幾遍了。那麼害怕我去哪裡啊?怕我跑了麼?”
“我說的十分鐘,你一個小時纔到,我當然要知道!”華胥氣憤。
“當然是有事了。”叢敏就是不告訴他。
被人惦記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
“你!”華胥真想用他那鐵拳揍過去。
“一起吃個飯?”叢敏提議。
都把華胥氣成這樣了,自己有時也要主動一點,不然真把主動上門的華胥氣跑了,自己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現在還早。”才兩三點。
“那我們先去酒店休息下?”叢敏再次提議。
“……”華胥臉上的怒氣又有了隱現的趨勢。
“難道你不累麼?我可是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呢!”叢敏說。“要不,你有別的主意?”
華胥哪裡有別的安排,他根本沒有想那麼多,人就出現在這裡了。
“走吧!你開車。”叢敏說。
於是,叢敏找了個不錯的酒店,兩人就開了間房。
站在前臺的時候——
“你好。”
“我要一間房,兩張*。”叢敏想了想說。
那女前臺看了眼穿着迷彩服的華胥,看那身段氣勢想着是不是哪個軍官?而且特別是女方說出一房兩*的時候,眼神都凝了下。
可不是嘛!既然都要了一間房,爲什麼要兩張*?也太多此一舉了吧?
可是叢敏大小姐就喜歡這樣幹,無視他人的眼神,我行我素。
叢敏進了房間,就開始一路走一路脫衣服,華胥跟在後面就看着那一地的衣服。
“你不是說要休息?”華胥看着那火辣的身材,眼色微變,還是忍着問。
“休息不是要先洗澡麼?不然睡起來也不舒服啊!”叢敏身上留着三點式。
誘人紅脣,雙鋒插雲,如流水的線條,曼妙性感。
有的時候若隱若現更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叢敏可沒有羞澀,她最喜歡的就是華胥那隱忍的*蠢蠢欲動的感覺。
去浴室,經過華胥身旁的時候,對他吐氣如蘭:“要不要一起洗?”帶着窒息的*。
“不用。”華胥如軍人般的傲然如鬆。
“那好吧!我去裡面洗了。”叢敏抿着脣無聲地笑,就進了浴室。
不過連那笑聲都像鉤子一樣,在勾着華胥的意志。
特別是那源源不斷的水流聲,可想而知裡面是怎樣一幅旖旎的畫面。
再加上女人洗澡也是知道的,沒有半個小時是出不來的,這對於一直聽着水聲的華胥來說,可想而知了。
站在窗戶前看着外面的風景,而進入腦海的卻是另一番風景。
華胥濃墨的眉蹙地都快擠在一塊了,身體更是像一根弦緊繃着。
他何必這樣忍着?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了,就算知道她是故意的,又如何?
華胥眼神一沉,轉過身跨步就朝浴室走去,一下子推開了門。
站在淋浴下,仰着的臉顯出得逞的笑容,不過她還裝無知地轉過身,雙手遮蓋着自己的雪團,吃驚的樣子:“你進來做什麼?”
“洗澡。”華胥脫衣服,一雙眼睛深諳地看向叢敏。
“可是你不是不要麼?”叢敏繼續裝無知。
“你是我的女人,沒有拒絕的資格!”華胥直接甩了身上的衣服,很快速。
叢敏都來不及說出下一句話,就被衝進來的華胥抵上了牆壁。
力氣之大,讓叢敏*出聲。
“該死的,你是被虐狂麼?這樣也能發出*聲!”華胥那個氣,一個軍人居然扛不住這樣低俗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理智。
這實在是不像他。
“難道你不喜歡麼?乖,別對我溫柔,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叢敏放開胸口的手,那裡瞬間受到襲擊,她吃痛地叫起來,“啊!”
“滿意麼?小搔貨?”華胥問。
“我幫你洗吧?”叢敏手上擠了洗浴液,然後伸向華胥——
“嗯!啊……”華胥虎軀一震,發出虎嘯,因那強烈之感不斷粗喘。
“滿意麼?”叢敏學着華胥的口氣問。
華胥的眼神深地都看不到底了,固定住叢敏的臉,粗暴地吻上去,整個強壯的身軀死死的抵着叢敏的,讓她都快喘不過氣來。
而叢敏就喜歡看華胥失控的樣子。
“別急嘛!”叢敏阻止等不及想衝進去的華胥。
華胥那上面的青筋都忍受不住地扭曲了,眼前的女人還在折磨他!
於是他伸出了粗糲的手指。軍人的手當然不會是細皮嫩肉的,還帶着薄繭,卻是異樣強烈的酥麻——
“啊啊!”叢敏仰着喉嚨叫着。“華胥……”
半個小時後,輾轉去了*上——
“說!去了哪裡!”華胥還是沒有忘記剛纔讓他等了一個多小時的事。
應該在公司裡上班的叢敏居然出去了,穿成那樣,肯定不是去工作,倒像是去玩的。
他一眼就看穿。
叢敏不說。
“不說是吧?那就不做了!”華胥動作停止。
“不要那麼殘忍嘛!”叢敏淚眼婆娑地看着他。
正是關鍵時刻,這樣子可難受的,知道麼?
“那快說,去做什麼了?”華胥也忍得好辛苦,恨不得馳騁,但是他要回答!
叢敏想要主動去扭腰肢,華胥悶哼了聲,便緊緊地按着她的身體。
“不要嘛!華胥,小胥胥,難道你不難受麼?”叢敏苦苦哀求,連‘小胥胥’都叫出來了。
“我看你能忍多久。”華胥就是不動,但是他的手卻不停止地撩撥。
叢敏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投降:“好嘛好嘛!我說,我去華箏家了,還有冷姝,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去問,他們現在應該還在。”
這還差不多。
華胥立刻不忍了,橫衝直撞,用着大力。
“啊啊——”叢敏快樂又痛苦地叫着。
“以後不準和那個男人走近。再讓我發現,我就非禮你,聽到沒有!”華胥將怒氣都發在實際行動上。
“我和他沒有關係……我只要你……”叢敏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意識了。
在那巨浪裡翻滾。
華胥聽了這才滿意,滿意之後便是更瘋狂的行徑……
再說李明田那邊,關於汪星峰的案子還在查,而且都是朝着李明田那邊查去的。
被查的人當然是慌亂緊張的,一被政要頂上,如果再有人在背後推動,那麼李明田必死無疑。
再說了,李明田很清楚,他的背後還有個詹艋琛的勢力,暗潮洶涌。
當初推薦汪星峰這個軍部之人的中間人便是汪星峰的副政,那副政的父親曾受過詹老太太的恩惠,又和李明田熟識,所以纔有如此援手。
沒想到卻惹上這樣的事。
現在正後悔呢,所以在李明田想繼續上門尋求幫助的時候,直接被拒絕了,連個人都見不到。
當然了,這個時候當然是自保爲上,再出頭就把自己的前途給搭進去了。
都是精明的人,不會那麼傻。
所謂恩惠說到底也不過是上一代的事,下一代沒有必要做得面面俱到。
吃了閉門羹的李明田氣得不行,離開了。
雖然轉身,但是他不是不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否則,那就真的是沒有後路了。
“我過去吧!”李明田回去後,這是詹老太太的決定。
“你身體不好,還是別去了,我還會再想其他辦法的。”李明田說。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計較什麼,這件事要趕緊擺平,否則對我們是大大的不利。別忘了,我們的背後還有個詹艋琛。到時候真的是措手不及了。”詹老太太說的也是有理。
所以李明田就沒有說什麼了。
在李明田離開後沒有多久,那個副政的家裡便來了另一個,算得上是‘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了。
那副政嚇了一跳,這突然走進來的人算是什麼呢?
好歹外面還有警衛,都沒有人發現麼?
“不好意思,打擾了。”陳沖說。
“誰讓你進來的?”副政可不高興了,那就相當於自己的權威被人無視了。
“我想在汪星峰這件案子沒有結束之前,林副政的態度還是三思而後行,比較好吧?”陳沖說。
副政這下就不僅僅是被嚇了,而是內心慌亂。
畢竟也是玩弄權術的人,還是能掩飾自己的情緒的:“你是誰?”
“無足輕重。詹氏集團的秘書。”陳沖說。
“詹艋琛?”副政臉色一緊。
“詹氏總裁本來要親自過來的,但是因爲要陪老婆孩子,所以只能讓我過來了,希望你不要介意。”陳沖客套一番。
好像說的是眼前要緊的事還不如家裡的老婆孩子,也可權衡出,對於詹氏總裁來說,什麼纔是最重要的。
還有種含義在裡面,一個副政而已,不值得詹氏總裁親自出面。
這樣*裸的輕視。
“你要做什麼?”副政防備地問。
他還是知道詹氏集團的勢力的,不是說官商一家麼?在那些官道上有多少人是詹艋琛的,交情有多深,現在還不能探知。
不過副政知道最簡單的就是詹艋琛和官級一品的某政要關係密切,不僅如此,聽說詹艋琛還和多國的政要關係密切,這想想都是頭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