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煩躁的很,也沒有多大自信能從詹艋琛的嘴裡問出什麼來。
但是越是這樣就越惹人懷疑。這一切都是在正常邏輯下運轉的。
她氣憤,她不安,站起身就要離開客廳。
手臂卻被詹艋琛拽住猛地拉過去。
站起身的華箏直接跌倒在他的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上,結實貼着她的。
擡起眼睛,那雙黑褐色的眼眸近在咫尺。視線連着靈魂一起*進去。
她甚至忘了去問,他要做什麼?
“是不是最近精神好的過了頭,無處發泄了?”詹艋琛問。
“那你爲什麼不讓我出門?”
“不安全。”
“你說的太誇張了。”
“讓你出門,我會後悔。”
“就算真的有危險,你總不能天天把我關在家裡吧!難道我自己就沒有反抗能力,不能保護自己嗎?上次的事完全是個意外。”華箏說。
“這都是我的錯,最近太忽略你的感受了。”詹艋琛忽然主動承認錯誤。
華箏聽着心裡也好受些:“知道是你的錯就好。我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我應該將你天天綁在*上,讓你累的下不了*。”詹艋琛又補充上一句。
這一句纔是他真正想說的話,是他所謂的錯誤。
華箏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詹艋琛掀倒在沙發上。
“喂!你幹什麼啊!”華箏驚愕。
“喂?挺好。”
“不是……老公……你不要這樣子,我完全沒有心情。”華箏不明白前一刻他們還在談和氣氛很凝重的事情,怎麼突然間就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沒有關係,馬上就會有心情了。”詹艋琛整個人撲了上去。
固定住華箏的臉,激烈的深吻着——
“唔!”華箏瞪着大大的眼睛,嘴裡所有的抗議都變成了‘唔唔’聲。
這個時候他不會真的要那麼做吧!剛纔甚至都覺得他們兩個人將會吵架了。
這轉變的讓她措手不及。
而且直接就在沙發上,連臥室都來不及去。
“啊……老公不行!”華箏的嘴巴剛恢復自由,就大聲叫着。
“你說什麼?我不行?”詹艋琛危險地問。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華箏慌亂的解釋着,這個世界上如果詹艋琛不行,那還有行的男人嗎?
“對於男人來說,這種事是不容懷疑的。”詹艋琛帶着韌性十足的腰,用力的貼上去——
“啊!!”華箏感覺自己被撕開了。
爲什麼每次都有這種感覺?慢一點還好,動作越快那種被撕的感覺就越鮮明。
都緊張害怕的兩隻手直抓沙發。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他廢了。
後來詹艋琛用他的行動證明了他的‘行’。
而華箏的下場就是比較慘了,癱軟如泥,弱不勝衣。
最後華箏在*上昏睡過去,那是詹艋琛的最後一站。
在客廳裡時的肆無忌憚,又去浴室時的驚濤駭浪。
這整個空間,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糾纏。
如此旁若無人,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覺。
這一覺華箏幾乎是睡了一天,接近晚餐時間才醒過來。天都已經黑了。
白天都不讓出去,晚上就更不允許了。
氣的華箏想打人。只能用這種方式將她困在別墅裡,他怎麼想得出來的呀!
就在她坐在*上發悶氣的時候,詹艋琛走進臥室。
身上穿着平整的襯衫,熨貼着他的性感身材。
“在客廳吃,還是去餐廳?”詹艋琛問。
“吃什麼吃?我不餓。”華箏是耍性子,就是不想吃飯。
“剛纔確實‘吃’了很多,但是上面這張嘴也要吃啊!”詹艋琛在*沿坐下來。
“……你……”華箏簡直就是後知後覺他說的什麼意思,臉色漲得通紅。
“早知道上面也餵給你吃。那你就不需要吃飯了。對了,我還剩了點,不如現在就給你吃?總不能厚此薄彼。”詹艋琛說着就要去解腰上的。
華箏哪有不明白他的意思,嚇得臉色一變,立刻阻止他瘋狂的行徑:“我又沒說不吃飯,不餓也可以吃啊!”
混蛋,如果他敢把那個東西喂她嘴裡,她絕對會和他拼命!
不過如果她不阻止,她相信詹艋琛一定做的出來。
只好忍着怒氣掀被子下*,進了浴室。
剛進去人又走了出來,望着詹艋琛:“讓我出門。”
“天黑了。”
“我說的是明天!”
詹艋琛搖搖頭,沒有商量的餘地。
華箏氣的直接將門用力的甩上,發出強大的噪音。
詹艋琛面不改色。任由她發脾氣。
其實任何威脅,都比不上兩個人之間的誤會,那種程度纔是控制不上的。
他說過,不管華箏對他有沒有感情,她這輩子只能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
在浴室裡的華箏,面對着鏡子,那就是一張怒氣衝衝的臉。
簡直就是霸道,偏執,*的男人。
你有本事一直關着我,關到老死!
兩人正在餐廳裡吃飯的時候,傭人立刻急急忙忙的跑過來。
“二少爺,有警察上門,他們說要見你。”
“什麼?”這句是華箏發出的,臉色緊張的看向詹艋琛。
到現在他居然還是面不改色。
他都不擔心麼?
詹艋琛用餐巾點了點嘴角,站起身。
“等一下!”華箏立刻拉住他,擔心之情溢於言表。
“沒事,我去去就來。”詹艋琛捏了捏她的手心,讓她放心,然後就出了大廳。
華箏站在餐廳入口,臉色是慌亂的。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警察會上門,爲什麼?
不願意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她急忙跟了過去,在靠近鐵門還有幾步遠的時候就聽到警察這麼對詹艋琛說:“我們懷疑你和一樁軍事殺人案件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華箏的腳步頓然停止不前,被震驚得血液都要凝結,在四肢百骸艱難地流動着。
臉色也是蒼白地很,噙着眼淚看着轉過身的詹艋琛。
然後華箏就跑上前,對鐵門外的警員解釋:“不可能的,他怎麼會和什麼殺人案件有關?你們一定是搞錯了!你們不能帶他走!”
“如果有誤,詹先生自然會相安無事。”警員說。
“箏。”
“你告訴他們啊!你沒有殺我哥,你不會的,對不對?”華箏哭着揪着詹艋琛的襯衫,一遍遍地問他。
正在這時,詹艋琛的手下衝不出來,黑壓壓的,與外面的警察對立,氣勢完全壓蓋了過去。
“做什麼?”詹艋琛臉色一冷。
“總裁?”
“我們都是守法的好公民,自然要配合。”詹艋琛不帶情緒的臉廓,然後轉臉對華箏說。“等我回來。”
華箏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詹艋琛立刻,他坐的依然是自己的車。
她好想最後一句問詹艋琛,華胥到底是不是他殺的?
如果不是爲什麼警員會找上門,以他的勢力,完全可以避免這樣的事發生,除非……確有其事。
如果事情都發展到這種田地。
她應該拿什麼來相信詹艋琛……
甚至,詹艋琛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回到詹家別墅。
華箏*沒有閤眼,都在等詹艋琛的消息。這個時候她都不知道該找誰。
想來想去只有找陳沖。他也是有辦法的,不是嗎?
所以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她就去詹氏集團找陳沖了。
“詹太太。”陳沖走近辦公室,就看到坐在沙發上坐立不安的華箏。
“詹艋琛被警察帶走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救他?”華箏立刻站起身,着急地問。
“總裁有交代過,讓我只要管理好公司其他的一概都不要過問。”
“爲什麼?”
“因爲詹楚泉。”
“他?”
“詹太太哥哥的事情,肯定是和總裁沒有關係的。只是有人在暗地裡做鬼。這個人百分之百和詹楚泉逃脫不了干係。”
“你的意思是說我哥是詹楚泉殺的,然後嫁禍給詹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