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荊淑棉怔了好幾秒。什麼時候自己的丈夫和華箏這麼要好了?居然如此幫着她說話?以前就算在‘以和爲貴’的前提下會說些道理,可也不像這樣的,弄得多瞭解華箏的樣子。
“楚泉,你怎麼能這樣說?”荊淑棉不可置信,“我是你的妻子,難道我在你眼裡還比不上別人麼?”
“淑棉,我是幫理才這麼說的。你自己說說看,我有沒有說錯。難道我讓你去和華箏作對纔是應該的?都是一家人,爲什麼要把事情弄僵?而且你是我妻子,我也不想你整天爲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生氣。我這是爲你好,難道你沒有感受到?”詹楚泉正色地說。
言語不厲,又好像處處爲荊淑棉考慮。
或許荊淑棉也有一瞬間那樣認爲,自己的丈夫沒有理由不幫着自己。只是聽着那些‘情理’之中的話,非但沒有舒心,反而更堵得慌了。
“淑棉,你可以試着和華箏好好相處,或許講開了會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呢?華箏是艋琛的妻子,是詹氏人眼中的‘詹太太’,你和她走得近對你也是有好處的,你說呢?”
詹楚泉不這麼說還好,一說荊淑棉心裡的火氣就更大了。還以爲是爲了家庭和睦,搞了半天是想讓自己去討好華箏。
真是搞笑,她有什麼資格值得自己去低聲下氣?瞧她那個樣子怎麼能做詹太太的位置呢?一點都比不上自己的氣質。
看着詹楚泉如此沒用,他自己去倒貼詹艋琛也就算了,還得配上個老婆麼?她絕對是做不出來的。
越看詹楚泉心裡越生氣,荊淑棉扭身就走。
“去哪裡?”詹楚泉問。
“吃完飯出去走走。”荊淑棉耍着脾氣。
詹楚泉並未追出去,因爲沒必要。
華箏在房間裡洗完澡,沒有做任何停留就去了詹艋琛的房間。因爲去的越早可以早點完事,而不是折騰到只能睡幾個小時。
很巧,詹艋琛剛進浴室,裡面傳來嘩嘩嘩的水聲,*,透着危險性。
華箏就站在臥室裡,跟其他房間擺設沒啥區別。她四處閒逛的視線落在那張大*上,確實,*單換掉了,所有的都換掉了。看來那天晚上她吐了不少。
華箏異想天開,如果能在這*上再吐一次,那就能倖免於災難了。是的,這個災難就像發地震。
地在搖,天在晃。
在她發呆時。浴室的門拉動,詹艋琛帶着一身的熱氣和半溼不幹的強壯身體走了出來,腰間圍着浴巾,要多簡單就有多簡單。
如出一轍的事情每每上演,華箏還是在上演前有着緊張的心情。
靜待原地。
詹艋琛用張開的五指耙過微溼的發,優雅性感。對華箏來說,他的任何舉動都是帶有威脅性的。
沒有急着‘辦事’。而是走到一邊給自己倒了杯酒,喝着。
“剛纔奶奶找你了?”
“嗯。”華箏迴應,本想簡單帶過,可又覺得太草率會讓詹艋琛不滿意,便接着說,“奶奶問了我報紙上的事,我實話實說了。奶奶讓我也坦白跟你說,別讓你也誤會。”
“是麼?”詹艋琛如此簡單的一句,聽不出實在的意義。
不過華箏還是繼續說了:“是的。我覺得奶奶對你真好,什麼都在爲你考慮。”詹艋琛對奶奶不親近,華箏覺得這樣說應該能緩和兩人之間的氣氛吧……
“爲我考慮?難道不是你在自作主張?”詹艋琛說。
“哪有?我只是在轉述奶奶說的話。”華箏替自己解釋。
“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其他人如何,跟你沒有關係。”詹艋琛放下酒杯轉過身,看着華箏。
“其他人我當然不會管,可是你是我的丈夫,我肯定是要處處爲你考慮的。”華箏立即煞有其事地說。
內心覺得自己跟說唱似的,特別好聽。
“是不是真心爲我考慮,我會感覺得到,不然什麼都是沒用的。”詹艋琛走向華箏,擡起她尖俏的下顎,迫使她迎面而上。“你說是麼?”
“……那是自然的。”華箏如此說。
她聽得出來,詹艋琛在懷疑。不過他到底在懷疑什麼?這是華箏不明白之處。如果知道,她也許就可以替自己解釋,可以在詹家生活地更遊刃有餘,不是麼?
接下來的事,毫無懸念。
詹艋琛的吻,霸道,深猛,帶着一絲絲烈酒的味道,全染在了華箏的味蕾上,不留任何餘地。
於是,身上的障礙都不費吹灰之力地遺落在地。
華箏被掀倒在*,身體在詹艋琛的手指下被迫打開,完全地打開。
緊接着她的身體一緊,詹艋琛已經強勢地深埋進那幽宅之地。那麼地不適合,就像方枘進不去圓鑿。
世界又在眼裡分崩離析。
華箏只感覺到一下下的撞擊,很重,很痛,很暈眩……
性生活的頻繁,已經影響到了華箏的某些情緒,就比如,她在愛情的撰寫裡很排斥寫*戲,可是又非要強加進去。這是要求,能吸引人。當然,這不是瑟情的,只是爲了讓整篇文章看起來更飽滿,更富有想象力,更讓人回味無窮。
有時候華箏寫着寫着,會覺得愛情裡的傷感是真的,快樂是虛幻的,根本就不切實際。
事業或許也是如此。就比如莫尼。
莫尼的視頻在網站上播放,在東方時刊的報紙上刊登,*之間,莫尼的形象一塌塗地,事業瞬間遭遇前所未有的滑鐵盧。
不僅東方時刊報導,其他報社自然也不甘落後。連莫尼出個門都要拍下來繼續大做文章。什麼小三,過街老鼠,慘不忍睹。
那些準備簽約她的公司立刻解了約,莫尼不僅沒了前途,還因爲違約負債累累。
這可真夠狠的。
如果莫尼早知如此,她肯定不會再想着法子繼續攻佔娛樂圈了。
所有苗頭對準了莫尼和那個導演,自然就不會有人再找華箏的麻煩了。
編輯部。朱莉問在場的人:“那我們就這麼放過祁甬城?我回去科普了下,聽說這個人電影裡雖是大英雄,但在娛樂圈被他玩弄過的女星不少,不是個好東西。冷姝,你覺得呢?”
“這種人還是算了吧。而且如果繼續追蹤祁甬城,萬一背後搗鬼的人又將華箏給供出來呢?不過像這種常在河邊走的人,總有一天不僅會溼鞋,還會直接掉進深水裡。到時就直接爬不起來了。”冷姝扯着冷笑。
“她背後不是有詹艋琛麼?詹艋琛無所不能,這點事會不會也被他輕易帶過去,將美人兒解救出來。”其他同事憂心地說。
編輯部一陣沉默。她們都忘記了還有個詹艋琛。
莫尼暫時會‘死’,不過能不能永遠讓她消停,那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華箏偷偷瞅向總編的位置。大家也真是的,就不能不提詹艋琛麼?有什麼好說的,心裡知道就行了。
華箏心虛。本能地就不想讓總編也聽到這個敏感的名字。
好在,總編臉上沒有情緒變化。
不過就在她們擔憂莫尼會不會‘死而復生’的時候,又出來了另一個新聞。編輯部的人不熟悉,但是華箏看到新聞後相當的訝異,或者也不奇怪吧?!
壞事做多了,總會路出馬腳。
再說了,詹楚泉和人在廁所裡就那麼明目張膽地歡愛起來,被知道實在不是件難事兒。
“看什麼呢?”都中午準備去吃飯了,還見華箏對着電腦不動,冷姝走過去。
華箏的瀏覽頁剛好是詹楚泉的那則新聞上。那上面的每一張照片,和華箏與祁甬城的尺度好不到哪裡去。
總之,親密,偷吻,一目瞭然啊。
“喲,是詹氏的總經理,姓詹?我聽說詹艋琛有個大哥,不會就是他吧?”冷姝問。
“嗯,應該是。”華箏說的是‘應該’表示她也不是很瞭解。
“我的天,我就跟你講,一根藤上不會結出兩種瓜。前有詹艋琛,後有他大哥。真不愧是兄弟。”冷姝閒話着。
華箏就覺得奇怪,將詹楚泉放在網上,推上風口浪尖,難道是他認識的人乾的?他又不是什麼名人,說有名還不如詹艋琛一半,打擊詹氏的聲譽完全是沒有意思的。
還偏偏在離自己的緋聞之後,不會是有人看詹家不順眼,一個個的開始對着下套吧?
如果真是這樣,好可怕。
下班回到詹家後,紅玉一臉興奮地跑過來。
“詹太太跟你說一件事。”
華箏幾乎料到,但還是問:“什麼事?”
“原來大少爺不僅和女傭關係密切,在外面也有女人啊!你都不知道太太氣成什麼樣了。正對着老太太哭訴呢。”
“那大少爺回來了沒有?”華箏問。
“早就回來了。不過大少爺說這件事是有人陷害,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可是那麼親密的照片,還嘴對嘴地接吻,說陷害實在是很虛啊。”紅玉有鼻子有臉地說着自己的觀點。
是不是子虛烏有,華箏這個親眼目擊者最有發言權了。不過她是不會跑過去拆穿詹楚泉的謊言。這也不厚道。
別人的家事還是別攙和進去。不知道有不知道的解決方式。
這一段時間荊淑棉應該就沒有時間來找她麻煩了。她發現了自己丈夫的不軌,那刻不安分的心應該會收收了吧?不然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想,荊淑棉不會這麼傻。
不過華箏比較在意的是老太太的心情,真正要說起來,在詹家就老太太和自己親近吧,因爲有爺爺的情分在啊。於是就問紅玉了。
紅玉說:“老太太是氣憤。詹太太你想,前有太太流產,*的事,現在又是大少爺*鬧地整個詹氏都知道,能不氣麼?都沒有安生的時候。”
華箏略沉思一下,隨後看着紅玉,道:“你看昨天的報紙了麼?我上頭條了,看見沒?”
“看見了。”紅玉不加思索地說。
“有沒有到處去亂說?”
“怎麼會?而且那報紙上的都不是事實,那不成了亂嚼舌根了麼?”
“你怎麼知道不是事實?”華箏好奇。
“如果詹太太心裡真有鬼的話那天晚上就不會回來了。那明明就是詹太太微醉時被人趁人之危了。”紅玉捍衛着華箏。
這讓華箏很意外,讚賞地點頭:“分析地有條有理。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那完全是詹太太教導有方。”
華箏不由輕笑,你說她傻地天真,她卻不糊塗。有時看事情還挺有她的道理。
她真是找到寶了。
晚餐桌上。華箏正和詹艋琛在默默地吃着飯,那邊女傭過來了。
“二少爺,老太太叫您和詹太太用晚餐時過去一趟。”
“知道了。”詹艋琛說。
女傭離開後。華箏時不時地瞅向詹艋琛,最終開口:“你知道是什麼事兒麼?”
“什麼事?”
華箏用着不相信的眼光看着他。
你難道不知道?還這麼問。
不過她還是說了:“大哥和一個已婚女人鬧出緋聞的事啊。”
詹艋琛擡眸看她:“你怎麼知道是已婚女人?我記得媒體上並沒有交代這個。”
呃……華箏傻眼,沒有麼?
隨即她查看四下無人後,身體微微湊前,低聲說:“那天晚上我們公司聚會,我剛巧去上廁所,然後看到大哥和別的女人在廁所裡那個。是那個女人親口說自己結了婚的。”
詹艋琛停下用餐的動作,眼神深邃而專注地看着華箏:“公司聚會?我似乎不清楚。”
華箏呆若木雞。難道自己爲了向他告知詹楚泉的事都忘記自己時時處在危險之地的可怕麼?
在詹艋琛面前說話,不知道要經過腦子麼?
大大的失誤了。
“就是同事升職,請我們去吃的晚飯,我覺得是小事,所以就沒說。”
“也就是說在這段期間,你有對我撒過謊?”
華箏愣愣地看着他,隨即雙手合十,表情哀求:“我錯了,我是怕你不同意所以沒有說,就是出版日那天加完班我們去的。晚上我睡在我的同事冷姝那裡。不相信你可以去調查。其實我也是爲了你考慮的。你想想,連着*加班回到家肯定是沒精神的,如果你想過夫妻生活,那會掃了你的性的。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麼?”
“……”詹艋琛。
“多吃菜。這個是我的拿手菜,而且很有營養。”華箏動手幫他搛菜。邊立刻轉移着話題,“你說,奶奶找我們過去會說些什麼?這畢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我們插不上話吧?”
詹艋琛看着她做賊的表情,沒再說什麼。連帶着華箏提出的疑問也一概保持沉默。可那刀削劍砍的臉龐讓人無端生出膽顫的情緒。
華箏見他開始用餐,心上鬆了一口氣。
心好累。
華箏和詹艋琛過去的時候,那邊似乎用完晚餐早就等着了。
不過單單沒有看見荊淑棉,想必在哪裡傷心着呢。而詹楚泉坐在一旁,依舊儒雅的外表,只是被別的情緒給籠蓋了,顯得不真實。
“艋琛,我叫你過來是想讓你在詹氏周旋一下這事,將傳的新聞壓制下去。這對楚泉實在是不好,別人怎麼看他。這件事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你幫個忙。”老太太待他們坐下後就說。
那副神情實在是讓人看了不忍。華箏去看詹艋琛的臉色。
“那得看大哥以後怎麼做了?畢竟他是兄長,應該更懂得事情的處理。”詹艋琛淡淡地說。
“他也很後悔。你們都出過這事兒。你也知道那些媒體的造謠,什麼時候我要用法律的武器來制裁他們的誣衊的。”老太太說。
“這是應該的。不過我可以出面幫忙。只是這件事大哥到底有沒有做?如果真的做了,就不好說了。”詹艋琛看向詹楚泉。
詹楚泉立刻否認:“我沒有做,一定是有人在誣陷我。”
華箏的視線看過去,這裝得可真像啊。不知情的人肯定會爲之動容的。
“是麼?那華箏怎麼說,有親眼看到你和別人的女人在洗手間裡?”
詹艋琛。
華箏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詹艋琛。他怎麼能說出來?
“華箏,不用擔心,直接說出來。”詹艋琛似乎看不到華箏臉上的愕然和眼裡的慌神。
詹艋琛,你……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華箏看向詹楚泉和奶奶,所有人的臉色都差極了,到底是爲了她的‘親眼所見’,還是爲了那個‘被拆穿的謊言’。
她忘了思考……
詹艋琛這樣說,是故意讓自己陷入這場鬥爭中麼?怎麼可以……
“大哥,我……”華箏想開口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荊淑棉直接衝到華箏面前——
“你說!你親眼看見的?看見什麼了?”
“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華箏否認。
可是沒有人再願意相信。看他們的臉色都知道了。
“沒看見小叔會這樣說?既然說出來又何必遮遮掩掩!”荊淑棉不依不饒,似乎非要討個說法。
“對不起奶奶……”華箏不想再待下去,站起身走了。
荊淑棉轉身看了詹楚泉一眼,淚眼婆娑地就進了房間。詹楚泉跟了過去。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門一關上,荊淑棉就質問。
“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詹楚泉保證着。是的,在詹艋琛面前,他輸不起。
一輸,一塌塗地。
“那就是真的有了?楚泉,我一直以爲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原來,並無區別。”荊淑棉這個時候覺得他的不一樣,可能就單單指的男女行爲作風上吧。
“男人有時候逢場作戲也是正常。如果真要追究起來,淑棉,你纔是那個對不起我的人。我的心裡一直有個疙瘩,不然也不會被別人的女人有機可趁。”詹楚泉似乎都有點幽怨。
“我已經解釋了,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麼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躺一張*上,對我的衝擊已經夠大了。淑棉,男人更擔心女人的不忠。”
荊淑棉無語了。現在變得是她的錯了。可是她明明沒有錯。
她不愛詹楚泉,自己一直都知道。可是如果和詹楚泉鬧翻了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她就會被趕出詹家,從此以後一無所有。
而另一方面,她的自尊心那麼強,就算不愛,也無法容忍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失敗。
親們,今天更新完畢。今天很早吧?嘻嘻,愛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