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印記漂浮到徐君生的面前,徐君生嚥了口唾沫,若獲至寶般將其碰到了掌心。
滾燙的溫度從徐君生掌心中傳來,在這道印記裡他似乎聽到了數不盡的人正坐在那桃園中,大聲高喊“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大聲高喊,“三千子弟兵,人人皆儒聖!”
“哈哈哈哈哈哈!”徐君生狂笑不止!有此三千金丹子弟兵,浩瀚天地任我行。
徐君生開始了煉化,那道印記也開始逐漸融于徐君生的掌心。
這場煉化足足持續了半個月,徹底掌握了這三千金丹子弟兵。
煉化完的剎那,徐君生掌心微微合攏,那印記瞬間化作黑洞,爆發出無盡的吸力。
受此吸力,演武場上接近三千的泥人瘋狂的向徐君生飛來,最後盡數回到那黑洞中,三千個蒲團之上。
但此刻徐君生不禁皺起了眉,因爲這三千道蒲團居然空出來了一座。
少了一道金丹巔峰,在哪?在寒梅書院百鳳塔,被奪舍的林虞芸身上。
“不對啊,爲何這些泥人他們能自己補充法力?”徐君生有些困惑,顯然他是想起了那場瀚海中發生的事。
“有何不對,爲他們提供能量的本源,不就在你那掌心中嗎?”
“之前有一道泥人,咳咳,那是被老夫賜予給你的,但是你沒有他們的本源印記,自然要拿你自身來彌補了。”
“如今你已掌握老夫三千馬仔,該去準備進境你的元嬰之路吧,老夫要休息了。”
“送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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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馬孔次郎揮揮手,磅礴的大手瞬間凝聚而出將徐君生轟出了這道秘境裡。
範馬孔次郎根本不會給徐君生任何說話的機會,開玩笑想讓老夫給你解釋?
老夫能告訴你,其實那三千道泥人早就認可你了,老夫爲了不讓你這麼開掛直接給你封了,可能嗎?這不可能。
老夫能告訴你,其實那道泥人…….
嘶……天機不可泄露。
被轟出秘境的徐君生撓着頭,雖然不知道範馬孔次郎爲何要這麼做,但他的當務之急還是找回那道泥人,湊齊三千泥人。
畢竟三千泥人是可以將力量集中爲一體,施展出三千合一的大陣。
就是不知道那七十二道石人,威力該是有何讓人震驚了。
陸地上,白蘭依舊在那安穩的等候着,身邊聚集了不少的男子,顯然都是翰林書院的弟子們,此刻那些弟子們眼神火熱,看着白蘭那傲人的身材,恨不得思緒萬千,與其同樂。
期初白蘭看着徐君生的面子上還理會衆人,可隨着發現衆人的目的不止是認識這麼簡單後,白蘭就不在理會那些人了,因爲在他們瞳孔的深處,有着跟當初蓮尊者一樣的慾望。
他們看上的是她白蘭的皮囊。
將近半個月的等候,終於在此刻那秘境中傳來了波動。
不少弟子看向了那天上的秘境,不禁想起了前段時間他們的先祖從秘境中飄來的那一掌,哪一掌天地失色,當他們看到從秘境中出來的徐君生後,頓時有些失措。
徐君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去寒梅書院進行交換生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秉着禮儀至上的翰林書院,他們齊齊整整的施展起了禮儀。
徐君生點頭示意,金丹七重的法力催動而出,將白蘭給捲了起來。
不少弟子有些痛心疾首,但終究沒有表達出什麼。
瞬間往寒梅書院挪移而去,如今到了身衰境的他,對於這個法力反倒是沒有了限制,就是不能用萬魔玄冥道體可能會讓他失去一些助力,但是獲得三千金丹境泥人的助力,其實力反倒是相當於上升的境界。
“你不適合呆在翰林書院,那裡狼太多。”徐君生在半空中搖着頭。
此刻白蘭試圖將自己的身子努力往徐君生身上貼,卻遭到徐君生的阻止。
“你想重建宗門,但是你沒必要靠我。”擁有天地之心,天地之心境的徐君生怎能看不出這些。
“我帶你去寒梅書院,以你的金丹五重足以當長老了,你將重心先挪移到了寒梅書院,在把八院四宗戰之前,我還有個計劃需要你來幫忙。”
……
不足片刻徐君生就已經帶着白蘭直接穿過了寒梅書院的守護大陣,此刻寒梅書院裡一片安靜。
此刻寒梅書院的長老林琳似乎早就有着感應,出來等候着徐君生,畢竟早就在片刻之前就感受到了股恐怖的波動往這裡襲來。
當見到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徐君生時,林琳出現了些許錯覺,此人雖只有金丹七重天,但她林琳不是對手。
“道友從何處而來?來我等寒梅書院有何事相求?”
“或者有何事請教,爲何能穿過寒梅書院的守護大陣?”
林琳沒有看向白蘭,畢竟白蘭雖然是金丹五重,可在當年刻畫金丹圖紋的時候,顯然刻畫只有幾道普通的線條。
徐君生沒有說話,只是用手化爲道筆,畫出幾道金紋。
將法力凝聚而出,滔天金色河水而來。
“神通,定天江?”林琳發出驚呼,這道神通他只在一人身上見過,那就是徐君生數月前,在寒梅書院書寫傳授神通的時候,曾施展過完整的定天江。
“你是徐君生?”林琳有些不敢置信。
“嗯,林長老是我,不過我回來可不是爲了你。”徐君生將白蘭放到那演武場上,演武場上有着數不盡的弟子正在修煉着當初徐君生所傳授的定天江。
畢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到神通。
“你是爲了雷雲宗的使者所以纔回來的?”林琳眉頭有些皺起。
“雷雲宗的使者?”徐君生問。
“對,雷雲宗的執事,是爲了定天江而來,這位是。”林琳這纔將目光挪移到了白蘭身上,金丹五重的白蘭也足以在這下游書院當長老了。
“這位是白蘭,曾經中游宗門弟子,如今沒地方去了,我的翰林書院也都是男弟子,也沒有收過女長老的先例,你要是覺得合適就在你這裡當個長老,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就讓她跟着我了。”徐君生目光如同閃電般刺眼不已。
就在此刻,聽聞徐君生這般說的白蘭,終於發出了脾氣。
“混賬,老孃是你的物品?你說交易就交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