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首先感謝善良大屠夫的月票,看來喜歡傑克的人比喜歡美女的人多,至少從投月票上能看出來。
還有一件事,更新時間從六點調整到七點了,追書的朋友應該看出來了。今天正式給書友們彙報一下,希望沒有影響到大家。
我當場就有點崩潰。這叫什麼事兒,兩個客家人只是跑過來他就叫我整死人家,你當我是儈子手?!
不過憑我對胖子的瞭解,我覺得他讓我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根據他始終提防這幾個客家人的態度看,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不融洽這麼簡單。
我對蕭婷使了個眼色,然後一把抓起我的ak47,槍口微擡看着兩個客家人。這兩個人速度很快,布鞋踩在地面上聲音很輕,如果不是這個地下溶洞太靜,兩個客家人又太匆忙,我的思路和狀態,真不一定能被他倆的腳步聲打斷。
兩個客家人在幾步外停住,用一種很不善的眼光看着我。有表情了,冷,也是一種表情,我還以爲着兩個傢伙真是木頭。不過他倆看向唐語默的目光就不是冷,而是很複雜的眼神。
我也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雖然槍口沒有直接指向他倆的胸膛,但是我冰冷的眼神應該給他倆足夠的威懾和警告。雖然我沒有說一個字,兩個客家人也沒有敢再往前一步。
劍拔弩張的氣氛讓兩個女孩子緊張萬分,我能感覺到兩個挽在一起的女孩子分開了,涇渭分明的併入兩個陣營。
打破沉默的是唐語默,他說的是一句客家話,如果說的慢,我還能大概猜一下意思。畢竟我在西南工作過幾年,接觸過很多少數民族。可唐語默的語速太快,似乎擔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在極力解釋和勸說兩個客家男子不要衝動。
她的話只是語速快,我聽不出任何情緒在裡面,沒有緊張、焦慮。語調幾乎是平的,沒有停頓的地方。但是她的話很有效,兩個客家男子聽完後,低着頭退回去幾步。
“我的同伴有些誤會,也許是你的動作讓他們誤解了。很抱歉。”唐語默馬上轉身向我說。“爲了避免加深誤會,我還是到另一邊去吧。你身上發生的事我解釋不了,出去後我會問族長,他知道的多,也許能給你答案。”
短短几句話過程中。唐語默的神情從略微慌亂恢復到正常,迴歸冰山美人的常態。說完之後,她轉過身去,從兩個客家人身邊走過,面對着篝火走去。
兩個客家男子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我。我這次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出了點什麼,除了冷和不善,還有若有似無的恨。似乎我冒犯了他們的女神。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
我特麼比竇娥還要冤,她是你們的女神。不是我的。雖然唐語默有一種讓人窒息的美,可我見鬼般的生不出親近的心,並不是覺得她高高在上,而是我對她的恐懼或是疑惑勝過了仰慕。就好像她是一隻美麗斑斕的毒蛇,不會讓我熱血沸騰,只會讓我冷。
而篝火旁的胖子。仍直着身子跪立在地上,看着唐語默向他那邊走過去。他就這麼舉着兩隻血淋林的手,沒有笑容的臉上保持着他特有的兇橫,兩隻沒有表情的大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唐語默。就好像一個屠夫看着一隻羔羊。
我看不見唐語默的表情,不過我想好不到哪裡去。胖子跪在地上都不比她矮多少,在那雙大眼珠子注視下,能夠保持鎮定需要極強的心理承受能力。
唐語默沒有選擇和胖子正面相對,也和兩個客家男子一樣,從篝火的另一邊繞了過去。不過從她僵硬的腳步看,胖子給她的壓力足夠大。
兩個客家男子和我對視了片刻後,很快轉身退了回去。
我看着坐回到篝火對面的三個客家人,心情再也難保持平靜。他們帶給我的不但是迷,更多的是恐懼,甚至讓我沒心思去關心別的事,這幾個客家人和他們的寨子,一定隱藏着巨大的秘密。
看來這一次盜墓之行最大的收穫,是發現了這個寨子和這羣人,如何從他們嘴裡探出秘密,發掘出這裡和羅布泊之間的聯繫,是接下來最重要的事。我視線略感恍惚的陷入沉思。
“到這邊來!”胖子的喊聲和一聲唿哨把我從沉思中喚醒。
我擡頭一看,胖子正在向我招手,他手上的血跡已經洗乾淨了,看來傑克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蕭婷正提着揹包吃力的走過去,我一把接過揹包,向篝火走去。
傑克清醒着,還是那個姿勢無力的趴在地上,赤着上身,背上的傷口重新包紮過,是潔白的紗布,燻人的惡臭也被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取代了。
“感覺怎麼樣?”我馬上問傑克。
傑克的眼睛有了一點神,但是臉色更蒼白,頭髮和鬍鬚都貼在頭上和臉上,很明顯是汗水。看來剛纔的手術讓他受了很大折磨。
“他…比你…下手狠。”
“不知足是嗎?早說啊,給你裡面留點東西解悶兒。”胖子是嘴底下不饒人的主,哪裡會讓人揶揄。
我打斷胖子問:“都弄乾淨了吧。傷口外圍你怎麼處理的?那些根狀東西和肌肉都糾纏在一起,我當時沒處理,現在該感染了吧。”
“沒有,那些地方我也沒動,好像和肌理組織結合成一體了。我只是把感染和的部分切除了。出去以後找醫院徹底解決吧,只要傷口外圍不出現變化,短期內傷口不會進一步惡化。應該能堅持到找到醫院。”
“從這裡出去要多長時間?我是指到地面。”
胖子看了看傑克和富米。“至少得兩天。”
我目前最迫切的就是回到地面上去,不單是對這個鬼地方恐懼和厭煩已極,更因爲在這裡,當着幾個客家人的面,很多話不能說。我有太多問題要從胖子這裡得到答案,我也要和胖子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雖然說把傑克和富米送到醫院是當務之急,可是在這個過程中,有些事可以同步進行,甚至分頭進行。
我擡眼看了看不遠處的三個客家人,把滿肚子的話咽在喉嚨裡。其實我已經開始相信關於這幾個客家人聽力非同尋常的觀點,因爲我在質問唐語默時,肢體動作並不激烈,甚至就很少有肢體動作。我給她最大威懾力的是我的表情和連珠炮似的語言。
而我是背對兩個客家男子的,他們沒可能看見我的表情,讓他們快速跑過來,及時解除唐語默窘迫的只能是我的聲音。
我盯着三個客家人看了很久,嘆口氣說:“先吃點東西吧,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