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也許有讀者會說這個章節名字太隨意,是的,我也這麼認爲。可這是我樂於從事碼字這個行當的一個重要原因。
沒錢也可以任性!
前幾天腦子壞掉了,把答應給lsl書蟲的加更說成了深刻的深刻,還不厭其煩的重複。兩位不要介意哈。
他提出這個要求完全沒有超出我的預料,反而是如果他不這麼要求,纔會讓我不安。我想這個條件胖子不會反對,阻力只會在傑克那裡出現一點,我之所以說只有一點,是因爲傑克目前要依靠我們才能離開這裡,我可以採取各種手段讓他答應這個條件。
至於越南人和老撾人,我不認爲他們會對這個客家人寨子產生影響。他們對這個山谷和地下溶洞認識的不夠深,首先一些關鍵東西他們沒有看到,其次他們看到的只是表象,內在的東西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影響力也不足以離開他們的圈子,更不會出國境影響到中國。
“呵呵。”胖子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似乎在對我一口答應伍伯,做出他的反應。
我轉頭看胖子。心想這時候你特麼千萬別跟我唱反調。這時候胖子眼睛裡的怒火已經消失或收斂,表達出的是另一層含義:你終於肯看我了。我還不鳥你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對他斂了一下眉。我的意思他應該能明白:別在這裡犯渾,有事回去說。
我和胖子的表情交流很短促和輕微,應該沒有引起伍伯的注意吧。
“你應該感覺到,那是個冰冷和黑暗的空間。地下湖的水落不到底就會變成冰。”伍伯的眼睛似乎閉了起來。恐懼的面部表情讓額頭和眼角的紋更加深刻。似乎整個人陷入了痛苦的回憶。
“我的族人在最初探索地下溶洞時,曾經冒險進入過那裡,用繩子吊下去的。一共下去三次,每次兩到五個人不等。那個冰冷黑暗的空間,不但大的看不到邊,深度也極其驚人。
前兩次繩子放到頭。人都沒到底,不過拉上來時,坐在吊筐裡的人已經被凍死了。你知道人類的好奇心就是這樣,越危險,越難以征服,就越能激發好奇心。
第三次,我的先祖用了根更長的繩子,吊筐裡做了保溫措施,當然這次人數也最少。只放下去兩個人。這一次繩子放到底了,但是在吊筐落地的瞬間,下面的人突然發出求救信號。
我的先祖們用最快的速度把吊筐拉上來。吊筐裡的人卻不見了。”
伍伯說到這裡,聲音哽住,擡起一隻手來揉着額頭。
“他們遇難了?”我問到。
伍伯搖搖頭。“沒有人知道真相。爲了增加吊筐的保溫效果,吊筐幾乎是密封的,只在頂上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通氣孔。爲了安全,吊筐的門是從裡面別住的。拉上來時,吊筐的門還是從裡面別住的。可是人。卻不見了。
你可以想象一下,從得到求救信號到把他倆拉上來,中間不可能有遲疑的時間,應該在最短時間內把吊筐拉上來。可是吊筐內沒有任何搏鬥或掙扎的痕跡,裡面的木炭暖爐也沒有熄。
這件事給我的先祖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打擊。沒有人再敢於下去冒險,甚至有一段時間地下溶洞都沒有人下去了。”
“此後再沒有人下去過?一千多年時間難道都無法治癒這種恐懼?”
伍伯點點頭。“沒有。我想我們繼承了先祖對那個冰寒空間的恐懼。”
我若不經心的問:“他們怎麼躲過黑曼羅的?”
這是個很關鍵的問題,我要想進入那裡,黑曼羅就是我繞不開的痛。
“我的先祖打敗了它。它被趕進地下湖裡。”
靠,太牛逼了。
“他們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用火把它趕跑的。”
我愣住了。腦補了一下無數人舉着火把。在漫水堤壩上,跟一大片看不到盡頭的黑油狀物質搏鬥的場景。
不管他們有多少人,點了多少火把,他們絕沒有把水面點燃的可能。即便他們在水面潑灑上大量油脂,讓水面燃燒起來,水流也會把燃燒着火的油脂衝下堤壩另一邊的冰寒世界。這件事在當時來說,絕對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沒有表情的‘呵呵’一笑。“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當然當年黑曼羅還沒有長大,還沒有形成記憶,這讓我的先祖們對付起它來容易一些。如果換做現在,我不認爲有可能驅走它。”
“記憶?它會形成記憶?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說它有很高的智慧?”
伍伯的表情逐漸趨於平靜,不過揉着額頭的手沒有放下來,似乎這段回憶讓他不但心傷,而且頭痛不已。
“這跟智慧沒關係。怎麼說呢,它會對經過的地方和碰到的東西有記憶,比如說攻擊方式、行動模式,它都會模仿接觸到的東西。你沒有發現嗎?”
伍伯這段話說的很慢,跟他前面淡定自若信手拈來區別很大,甚至他在講其先祖探險冰寒空間時,語氣都沒有這麼沉重。難道這個黑曼羅纔是他們真正不願提及的東西?而此前的一切都是在演戲?
“你是說黑曼羅豎起來像牆一樣砸人的攻擊方式?這算是什麼記憶?倒是它貼地表的一面呈現出的岩石狀態和顏色,有點像變色龍。你說的就是這個?”
“這…是的,不過這只是它最簡單的記憶表現方式。你不覺得它行動的方式很奇怪嗎?”
“當然奇怪。對我來說它存在就是最大的怪事。可是你想說什麼,它的行動方式在模仿什麼?蠕蟲或是波浪?我覺得它的形態已經決定了它的行動方式,根本不需要模仿,它沒有別的選擇。
我更關心它的生命形式,你們叫它黑曼羅,那好,我想知道黑曼羅是什麼東西。
在那個該死的地下溶洞裡,所有的東西都恐怖可怕到了極點,但是我至少還能給它們大略分個類,我知道哪個東西是動物,哪個東西是植物,至少那個光壁的味道很像植物。
可是黑曼羅呢?你能告訴我它是什麼鬼東西嗎?別告訴我它是鬼!”
我揮舞着雙手,說話的語氣很激動,情緒有點失控的樣子,我當然沒有發瘋,我希望我發瘋的表現讓伍伯感到緊張。
“沒有人知道它是什麼。從我先祖發現這個地下溶洞它就在,至今一千多年了,它已經成長到可以把那道漫水壩鋪滿,讓那裡徹底變成它的領地。我們根本不想知道它是什麼,只要它不進入地下河中上游,不影響我們捕獵,我們就可以和睦相處。它即便是鬼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