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週末上了轉輪推,難得啊。多謝大家捧場。
我知道劉班長是左撇子,並因此吃過一次虧。那一次一個照面就讓他打得不省人事,這回我當然不會讓他得手,離老遠我跳起來一腳就踹了
過去。
我在身高上的優勢很明顯,大長腿踹過去,對面的劉班長連我的膝蓋都夠不着。
不過劉班長胳膊上力氣很足,兩條胳膊合力一擋,打算撥開我的腿。可我不是左撇子,我踹過去的是左腳,他撥開我左腳的同時,我的右腳
突然發力踹在他胸口上。
這黑矬子真特麼結實。我這一腳踹上去,自己腳後跟都震得慌,愣是沒把劉班長踹倒。劉班長往後退了幾步,結實的胸肌上留下一個泥腳印
子,他的肚子鼓了幾下,不知是氣的還是在運氣。
我沒給他運氣或緩氣的功夫,撩起長腿衝他下三路踢過去。
我雖然怒火衝冠,但還是知道怎麼發揮自己的優勢。剛纔跳起來踹他一腳,有身體的慣性作保障,他是無論如何也擋不住的,現在再高踢腿
,讓他抓住那就等着被虐吧。
我連踢了兩腳,都踢在劉班長大腿內側,把黑矬子踢得往後退的腳步都不穩了,我趁機晃了一下肩膀,迎面兩記刺拳打在他臉上。都是左手
拳,雖然我身高臂長。但我實在很擔心劉班長的左拳,右臂一直微擡在胸前,防止他左手拳發力。
我只要用刺拳和直拳開路。劉班長就很難有機會貼近我,我鐵了心打他個狠的。今天不發泄出來,我覺着自己以後都會睡不着覺。太氣人了
!
正要乘勝追擊,突然,我的右腿小腿部分好像被一根鐵釺子砸了一下,身體都險些失去平衡。我單腿往後跳了一下,纔看見劉班長剛收回的左腿。
“丫左撇子,你咋記吃不記打?不但要防他左手還要防他左腿。小心!別讓他貼上,往左邊退。”
在胖子咋咋唬唬的喊聲裡。劉班長低着頭向我衝過來。
我在拉開與他的距離的同時,還要提防他的左手拳和左腳,當然是往自己的左邊,也就是劉班長右側退讓合理。這樣他的左手拳和左腿和我
的距離更遠。
不過我還要防止劉班長衝起來,如果讓他衝起速度來,我的直拳和刺拳未必能擋得住他。讓他貼近了,吃虧的就成我了。
我在退避的同時,右手刺拳不斷地點擊在他臉上和額頭上,腳底下也盡使絆子,專踢他小腿迎面骨。把黑矬子踢得一路趔趄。沒幾下子就把
劉班長打得兩眼烏青,一隻眉骨裂了,血從眼角流到下巴。
我不同情他。坦白的說在第二次被這黑矬子出賣的一刻。我殺人的心都有。但我今天就是爲了發泄,讓丫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出賣我應該得
到教訓。還有就是我要表明我的立場,我要讓他知道,我們的交情到此爲止了。而且我也沒打算跟他合作,儘管他是什麼聯絡人,但我可以不
參與這次行動。我沒興趣跟一個叛徒合作。
當我的一記刺拳又打破劉班長一隻眼角後,我往後一跳,擺脫開仍悶着頭向我攻的劉班長。冷着臉說:“姓劉的。今天不打死你不是我心軟
下不去手。是我覺着犯不上給你這種小人償命。”
本以爲被虐的死去活來的黑矬子應該借坡下驢,趕緊找地兒處理傷口去。沒想到劉班長不領情,嚎了一聲“還沒完。”就衝了過來。
我其實已經打算放過劉班長了。我又不可能真的打死他,就這件事,我痛扁劉班長這事如果傳到軍方耳朵裡,特別是讓一號首長知道,也足
以給我扣頂冒犯革命軍人的帽子。
可劉班長沒打算退縮,好像讓我打出火氣來了,滿臉是血的衝了過來,跟特麼一頭犟驢子似的。
好在我和他之間保持着一定距離,我有機會把他打回去,讓他貼不上來。我一記刺拳出去,劉班長突然腦袋一偏,拳頭擦着劉班長耳朵打空
了。
我心裡頓時緊張起來,劉班長滿是血的臉已經近在咫尺,如果不能一下子擊退他,我倆就要近身肉搏。
我擡腳衝他着力腿踢過去。我踢到他了,可幾乎同時,我的另一條腿也被重重的踢了一腳。我只能說劉班長抗擊打能力挺強,我應該先踢到
他,可這黑矬子忍着痛,動作沒變形的回踢了我一腳。
這一來,我退避的動作徹底變形了,失去了靈活性。劉班長則步步緊逼,不給我拉開距離的機會。變成你踢我一腳我打你一拳的互毆場面。
劉班長髮了瘋似的根本不防守,兩隻拳頭雨點般落在我臉上,特別是他的左拳,每一下都像一隻包着牛皮的鐵錘砸在我臉上。我能感覺出來
鮮血模糊了雙眼,腦漿都被打散了似的,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可這也讓我發起狂來,我同樣不管不顧的揮動兩隻拳頭向對方擊打,我能感覺到拳頭擊在對方臉上,鼻子上和額頭上。
視線已經不清楚,眼睛裡只能看見模糊的人影,對方的拳頭和出拳的動作已經無法分辨。耳朵裡只聽見兩個人沉重的呼吸聲,和拳頭打在對
方臉上和自己臉上發出的‘砰砰’聲。沒有別的聲音,就連胖子大呼小叫的聲音都消失了。
我覺着我是被擊倒的,當然也有可能是瞬間爆發之後的虛脫所致。我只記得倒地的一刻天是紅的,我眼睛裡的血染紅了這個世界。
不過我清醒得很快,儘管渾身散架般痛和無力,但我的意識很快恢復清醒了。應該是在倒地瞬間,我就清醒過來了,因爲我睜開眼睛時,耳
朵裡聽到有人跑過來的腳步聲,但是人還沒有出現在我視線裡。
“強子怎麼樣?”首先傳進我耳中的是胖子不太緊張的聲音。
“他媽的偷襲,不然我不會輸!”我往腦袋一邊吐了口血腥味很重的唾沫詛咒道。
“你沒輸。這一場平局。還能打嗎?不行?哦,那下一次吧。下一次找回場子來。”
我看不出胖子的表情是認真的還是在調侃我。不過聽到我沒輸還是讓我略微欣慰一些,畢竟教訓人的人最終如果成了被虐的一方就太丟人了
。
我沒力氣起來,胖子只顧給我總結這一戰的經驗教訓,越南人也跑過來了,不過他更熱心胖子的評論,居然沒人肯出手把我弄起來。我仰面
躺在地上,把頭轉向另一邊,看見一個血流滿面的豬頭。
‘呼’
我吐了口氣,心理平衡了。黑矬子傷得比我重。